等黄然冉也洗好澡以后,陶素柔和她并肩躺在床上各玩各的手机。一个小时过后,黄然冉提议:“有点无聊,要不我们现在出去走几圈?”
陶素柔继续盯着手机,驳回她的建议,“不。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晚上出去。”
“可是好无聊啊!”
陶素柔懒得理会她。
又过了一会儿,黄然冉又说:“要不我们来打牌?”
陶素柔支起眼皮瞥她一眼,“就我们俩?”
“你傻了啊?不是还有乔晚吗?刚好够玩斗地主啊!”
听到这话,陶素柔立马放下手机,问道:“你确定要叫他来打牌?”
黄然冉觉得她的眼神怪怪的,她想了一下,试着问:“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不会打牌吗?”
“不不不,他会打牌。”
黄然冉舒了一口气,说:“那不就成了吗,会打牌就行,你快去叫他过来!赶紧的!”
陶素柔不想动,她翻了一个身,懒洋洋地说:“叫他来打牌还不如就我们两个人玩,真的。”
黄然冉满不在乎地“切”了一声,“你不想动就直说!”
这时,陶素柔有点不服,她鲤鱼打挺似的突然坐起来,“我是说真的!和他打牌特没劲!”她一边说一边下床,“待会儿玩得没劲你可不能怪我啊!”
陶素柔跑到隔壁去敲门,乔晚开门看见是她,眼神立刻就亮了。陶素柔冲他勾勾手指,说:“到我们房间去,打牌。”
乔晚“哦”了一声,转身去拿房卡,然后跟着她去了她们房间。
俩人走进去的时候黄然冉正在洗牌,她扬起手,让他们看自己手里的那张牌,她把那张牌翻过来插-进扑克里,说:“拿到这张牌的就是地主。”说完,她就开始按顺序给大家发牌。
发着发着,那张地主牌就被发到了陶素柔手里。陶素柔似笑非笑地整理着手里的牌,还“啧啧”了几声,“黄然冉,你是不是洗牌的时候做了手脚啊?我的牌怎么这么烂?”
黄然冉白她一眼,用极其不屑地口气说:“想太多。”
陶素柔只是闷笑了几声,不说话。
这一盘陶素柔很快就赢了,黄然冉一边洗牌一边骂她:“他妈的你还说自己的牌烂!你好意思?!”
陶素柔哼笑了一声,回答她:“好意思啊。”说着,她的目光瞟向坐在一旁的乔晚,他也正盯着她看。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乔晚慌慌张张地垂下了目光。
第二盘还是陶素柔摸到的地主牌,经过一场激烈的斗争以后又是陶素柔赢了。这时,黄然冉憋不住了,她直接把牌推给乔晚洗,然后大声质问陶素柔:“你不是说他会打牌吗?!”
“嗯,他是会打牌啊,是吧?乔晚?”
突然被点名的乔晚猛地抬起头看她,眼神跟受惊的小鹿似的,他看看陶素柔,又看看黄然冉,然后又看向陶素柔,最后他点了点头。
“那斗地主的规则你究竟清不清楚啊?”黄然冉问乔晚。
“清楚啊,”陶桑
素柔替他回答,“他当然知道斗地主的规则,我和他可是从小玩这个玩到大的。”
“知道?”黄然冉不可置信地反问道,她看了眼正在慢吞吞地洗牌的乔晚,对陶素柔说:“刚刚那两盘你可是地主啊!按规则我和他是一家应该是我和他联手对付你才对啊!为什么他总是压我的牌!明明你才是地主!你特么真的确定他懂斗地主的玩法?”
陶素柔没有回答她,而是似笑非笑瞟向乔晚,柔声问:“你究竟懂不懂斗地主怎么玩啊?”
乔晚的脸颊忽然烫起来,他犹豫片刻,点了一下头。
陶素柔从他手里拿过那一沓洗好的扑克,开始发牌,一边说:“然冉,这盘直接你当地主吧。”
玩了几盘以后,黄然冉终于在乔晚当地主的时候爆发了。她大骂一声“靠”,直接甩下自己手中的牌,伸手把乔晚手里的牌夺过来,“我看看你手里的牌是有多差,怎么连陶素柔出了的一对6都要不起,而我出一对A你就能出一对2了呢?!区别对待不要太明显好吗?!”
一旁的陶素柔只顾着偷笑,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
“真是醉了,我总算看透了!他一直在让着你!难怪每盘我都不顺手!你们俩也真是够了!”黄然冉气哼哼地说着,而乔晚始终都不吭声。
陶素柔走去桌前倒了一杯水,仰颈喝了一口以后笑说:“我说了吧,叫他来玩你会后悔的。他一直都这样,从小和他玩牌玩到大,他总是喜欢让我。”
黄然冉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徘徊了一阵,然后无语地说:“对你们真是醉了……得了,我不玩牌了,你们俩自己玩吧!我去楼下买饮料……”她冲陶素柔扬了扬下巴,“一起下去呗。”
陶素柔扯了扯自己身穿的睡衣,说:“我穿着睡衣,懒得换了,你自己去吧,帮我带瓶酸nai!小晚,你想喝点什么?”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