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像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一边哈气一边抹眼泪。陶素柔使劲憋着笑,拿纸巾给他擦鼻涕,擦完以后还故意把纸巾打开给他看他的鼻涕,嫌弃地说:“啧啧,你看你的鼻涕。”
乔晚看了眼,特别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脸,意思是“我不看我不看~”
陶素柔扔掉纸巾,又抽了几张纸给他,“看看你,整张脸红得像抹了胭脂一样。”
他接过纸巾,擦着鼻涕和眼泪,扁着嘴小声说:“辣……”
陶素柔顿时用义愤填膺的口气说:“老板给你刷这么多辣椒,真不厚道!”
他认同地点头。
“肯定是看你好欺负,你说是不是?”
他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好了,你看我吃吧!”陶素柔一脸正义地说出这句话。
于是他就坐在她对面一直盯着她吃。
回家的路上,陶素柔看见他的鞋带掉了,提醒说:“你鞋带掉了。”
他“哦”一声,弯下腰以一种很方便被人爆菊的姿势系着鞋带,陶素柔觉得看不下去的同时又觉得好笑,她拍了一下他的背,笑说:“你系鞋带蹲下去系行不行啊?把屁股翘那么高你是想干嘛?”
一听到这话,他立马蹲下去系鞋带。等他系好以后陶素柔把手搭他肩上,问他:“你干嘛要撅着屁-股系鞋带啊?样子很搞笑耶你知不知道?”
“方、方、方……方便……”他温吞地回答。
陶素柔被他的回答给雷,兀自捧腹笑了会儿,拍拍他的肩膀,说:“以后你蹲下系鞋带吧,你那样很像要被爆菊。”
她的话让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他思忖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睛问:“爆、爆、爆、爆爆菊……是什、什、什、什么、意、意意意思?”
关于“ 爆爆爆爆爆菊 ”是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说不定和他解释完他自己都会觉得菊花一紧。于是她“啊呀”一声,“纯洁的小孩不要知道这些啦,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说完大步往前走了好几步。
乔晚追上去和她并肩走,回味了一下她刚刚说的话,突然捕捉到一个词语。
他扯了扯她的袖子,贴近她,小声说:“那、那、你、你……”说着说着他觉得他要说的话太长了,于是拿出手机,编辑好文本,拿给她看。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纯洁。”
陶素柔一时无言以对,她在心里默默吐槽说:只是该懂的你不都不知道而已。
她清清嗓子,理所当然地解释说:“我比你大两岁啊。”
“大……大两岁……就就就就就……”他似乎着急要把这句话说完,说到“就”就卡住了,“就就就”了半天都说完,陶素柔安抚道:“慢慢说,别急。”
“就就……就会……会会会……懂……懂更……更更多?”
咳……这个怎么回答啊真是的,也有很多年纪小的青少年懂很多啊。
陶素柔直接选择转移话题,“走走走,回家!”
于是乔晚懵懵懂懂地跟着她回家了。
对于即将来临的4月1日愚人节,陶素柔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来准备,她列了几十条整蛊方法出来,到最后她干脆撕掉写满了整蛊方法的那页,心想:反正每年那个小笨晚都会上当,那今年就来个被大家玩烂的好了!
4月1号那天,陶素柔对乔晚超热乎,搞得乔晚超级害羞,和她走一起都不敢直视她。早上去学校的路上她用很温柔的嗓音使劲问他:“小晚,早上吃饱没?还要不要我再给你买点什么?说嘛说嘛!不要不好意思。”
既然她都说了“不要不好意思”,乔晚就更不好意思了,偏偏她说话还凑他很近很近,他只能无措地红着脸,一个劲地摇头。
中午放学的时候她也提前在楼道口等他,路上还一直问“你书包重不重呀?要不要我帮你提?”“我请你吃东西好不好?”“啊呀!你怎么出汗了?我给你擦汗好不好?”之类的问题,当他看向她的时候她就立马对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乔晚的脸立马变得爆红,在心里默默地朗读“她的笑容和煦如春风拂过三月大地然后万物复苏”这种鬼句子。
快到家的时候,陶素柔那一声声叫得更甜了,可以说是把他从小到大的各种可爱昵称都给叫了一遍,当然,这些昵称大部分是她取的。
“小笨晚~晚晚~小晚~阿晚~乔乔~小乔~”看到他红着脸不敢看他的羞涩样子,她叫得更欢了,身体还故意贴着他,“小晚,我给你吃样东西好不好?”
乔晚根本不知道该把目光往哪放,终于鼓足勇气想看向她时,却刚好瞄到她近在咫尺、鼓鼓囊囊的胸部。她穿校服并不是很规矩,拉链只拉到肚子那儿,里面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因为胸部丰满,衬衫被撑得开了点缝,而且她身材高挑,比他矮不了多少,所以他的角度刚好看清那缝里的风光。
黑色的蕾丝内衣裹着雪白丰盈的嫩ru,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