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温良姑且还是有一战之力的,真打起来萧寒也讨不了好,萧寒其实并不讨厌温良那股不服输的劲儿。
所以现在,即使确认了温良没有清除标记,看着他毫无招架之力地跪在自己面前,萧寒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温良伏在地上大口喘气,刚刚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心有余悸。这几年他的生活平静如水,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剧烈的信息素波动。
萧寒的出现猝不及防地在他的心里投了一块石头,涟漪还未抚平,又被萧寒杵着棍子往里面搅了搅,搅成一滩血rou模糊的血水。
温良仿佛一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低着头跪在那儿,直到萧寒解了浴袍腰带甩在他脸上,他才受惊般地一抖,抬头看向萧寒。
还没等他看清楚萧寒的表情,对方突然大手一扯,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酒店劣质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萧寒扶着**怼到他的嘴边,温良怔愣片刻,立马条件反射地用手撑住萧寒的双腿,惊恐地往后撤。
萧寒感受到了他的抵抗,手稍微往后一扯,看到的就是温良红着眼角,蓄着薄泪,倔强又委屈地看着他。
萧寒承认,看到这张脸一瞬间,他心软了。
手中的力度渐渐下去,萧寒放开温良的头发,烦躁地“啧”了一声。
温良脱力般坐了回去。
萧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还以为你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呢。”
房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窗帘敞着,落日余晖透过窗户玻璃照射在两人身上,明明是仲夏夜前的傍晚,却冷得仿佛凌冬将至。
温良在萧寒的注视下缓慢起身,摘下眼镜,又在他惊异的目光中脱到只剩一件衬衫。
刚刚穿着衣服没发现,温良竟比以前瘦了那么多,这样的身量,跟普通的beta相差无几。
……
“……原来如此,”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表情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受伤,他俯下/身将头抵在温良肩上,放软了语气自言自语道,“幸好来的是我。”
如果温良可以为了钱做任何事,那他情愿做他的金主。
萧寒这样想着,就在这个时候,身下的人缓缓抱住了他,小心翼翼。
他听见他有些委屈地解释:“我会来,是因为钱,但上床,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