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性爱，对徐丹颖来说是模煳的。太醉了，以至于只有忆起一些细枝末节，不过偶尔会在发呆的片刻，记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声环绕在她耳畔，纵情的模样，性感醉人。
事后的几天确实也全身痠痛，可见当时两人有多激烈。她猜，过程大概是舒服的。
但毕竟是和一个不熟识的人，她还是去了趟妇产科检查。
医生也很直白，「有些破皮，妳男朋友也是第一次吗？」
徐丹颖不清楚，但依他的身价和外貌，「不是。」大概吧。
「下次让妳男朋友轻点，别像个鲁莽的毛小子。」
「??」
不过到底都是成年人了，也不需要一闹二哭的，检查完后，确定没有任何感染，徐丹颖也就宽心了。
如今看到那个男人游刃有馀的观赏女人的私密处，一点都不像医生所说的是个鲁莽的毛小子。
直到男人偏过头来，徐丹颖才想起自己似乎不该明目张胆的站在这。
她对着手机，像是在说遗言。「平常妳哥生气时，妳都怎麽哄？」
女人的尖叫声在下一秒响起，程寻顺手扔了一件西装外套给她，迈开腿走出办公室时，也将门带上。
大难临头，应该就是形容现在这个状况的吧。
「妳看过有人在哄狮子让牠别咬人的吗？」程雪欢举例生动。
徐丹颖挂上电话。
嗯，等死。
十月的阳光退去炽热，特别暖和，大把大把的晒进室内，照得女人肤白水嫩，眼睫长翘。她依然扎着鬆散的马尾，衣着简单，贴身的牛仔裤衬得她的腿修长匀称。
程寻眯了眼，对这女人称不上熟悉，倒是见过几次，知道她是程雪欢的闺蜜。
「程副总。」徐丹颖乖乖地喊人。
男人没应。
徐丹颖下意识的咬了下脣，细润的脣蒙上一层水光，男人弯脣，莫名想起那夜吻他的女人，嘴也很小。
他的脸色顿时有些恶劣。
见状，徐丹颖先发制人，「我是上来使用微波炉，无意窥视。」
「真巧。」
男人讪笑，显然是不怎麽信。
「我不会说出去，就请程副总高抬贵手。」
很奇怪，明明她的局势位居下风，程寻却没在女人眼裡看见任何乞求。以往见她跟程雪欢在一起时，大概是她妹天性聒噪活泼，显得这个女人文静少话得自然。
现下看来，她太淡了，任何事似乎对她来说都起不了波澜。
他舔了舔牙槽，心底忽然冒出一股恶趣味，想看她求饶，想知道她慌张是什麽模样。
「凭什麽？」
徐丹颖默了默，「人都有慾望，我理解。」
程寻抬了抬眉。
「那请您也以老闆的身份理解，我是为了工作才擅自上来。」女人说得正经，「我对程副总的私事毫不关心，我要是想知道的话，还不如私下问雪欢，实在没必要来这??」她想说送死，但怕火上加油。
于是，改口，「让您碍眼。」
程寻见她说得谄媚，眼裡却没有一丝敬畏，看着看着，就笑了。
徐丹颖仰起脑袋，白润的下巴柔软好看，她看着男人笑得张扬，这??很好笑吗？
「现在的妳，知道的比她更多。」
徐丹颖浑然忘了程雪欢说他哥没有把柄这件事，她有些懊恼，「那??抱歉？我并不想知道。」
程寻再次被她的直白惹笑。
徐丹颖见他又笑，果真如程雪欢所说，这个男人真的很难捉摸。
男人沉默半晌，「过几天，我让雪欢去当妳的助理，以后就麻烦妳多照顾了。」
徐丹颖眨了眨眼，听懂了这是特赦令。「我会的，谢谢副总。」自喉间发出的笑意，欢悦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跳舞，却在想抓牢时，转瞬消逝。
程寻眼神一紧，再次看向她，见徐丹颖没得到他的命令也不敢走，乖巧的站着等他说话。她的形象和那晚激情放荡的女人天差地远，但他却不可遏制的频频将她们联想在一起。
「妳是不是??」
办公室的门开了，何芝涵已穿戴整齐，一身黑色贴身针织裙，胸前丰盈，盈盈细腰，妥妥的大美人，难以想像刚居然张着腿取悦着眼前的男人。
男女之事，非礼勿视。
徐丹颖眼神也不敢乱放，乾脆盯着地板。
程寻回过神，自嘲一笑。这阵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劳心费神的，也该适可而止了。
他收了话。「回去了。」
徐丹颖回过神点了头，快步走去电梯时，赫然想起自己的便当，转过身见男人还站在原处，身姿挺拔，眉目硬朗，微翘的嘴角，肆意盎然。
「是谁让妳这麽舒服？」
男人沉浊的呼吸声勐地在脑海散开，低烈的令她腿心有片刻的发软。徐丹颖怔愣，习惯的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