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月色如水,何芝涵完美的酮体铺着一层光。
亮红色的波浪捲髮披在肩上,她伏在男人脚边,脑袋一上一下吞吐着眼前的热物,小舌捲着马眼,再往下滑去,来来回回,隐约能听见男人粗重性感的喘息声。
房内寂静,唯有女人口间细微的水声。
感觉到嘴裡的rou物一瞬间胀大不少,何芝涵有些惊讶,但也难掩骄傲,鬆口准备坐上时,眼前的男人忽然重新压下她的脑袋,粗鲁的在她柔软的嘴中进出。
他的呼吸急促,嗓音裡裹着慾望和紧涩。
脚边是女人略为痛苦的呜噎声。
而男人此时脑子裡浮现的都是那隻停在女人胸口的紫蓝蝴蝶,落在夜色裡,鲜明且豔丽,随着主人的摇动,栩栩如生,像是下一秒就会振翅而飞。
男人闭眼,女人放荡yIn媚的叫声仍充斥在耳旁,让他快一些,让他别停。
那个女人,让他太舒服了。
男人停了身下的动作,抽出性器,忽然起身,何芝涵嘴边溢出了口水,娇yIn的用舌舔了一口脣,却没有嚐到男人的Jingye。
他没射。
「程寻??」
何芝涵知道这男人有多持久,欢爱起来总是耗时却又畅快。她看着他还昂首的rou物,一跳一跳的,环绕rou身的青筋贲张。
他分明慾望高涨。
「你怎麽了?」
男人迈开腿,捞了一旁的浴袍,「妳回去吧,今天不想做。」
「可是你??」
何芝涵刚挑起的慾望莫名被喊停,她也有些收不了,她从后抱住了男人,丰满的rurou抵着男人硬挺的背,她刻意用着ru首轻轻摩擦,双手则在他的腹肌上画圈挑逗。
男人眯眼,想起那隻印在女人胸上的紫蓝蝴蝶,随着他的撞击摇动,晃得惹眼。相较于何芝涵,那个女人的胸并不大,一手就可以掌握,却软得像是要化在他手裡。
思及此,他的掌心有些烫,身下的热物几乎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我说,回去。」
「我要是哪裡做得不好,你说,我都会改。我不明白你明明想要我,却不继续是怎麽回事?」
不是,不是想要她。
见男人沉默。
何芝涵紧抱着他,忽然说,「我这次一定不会再中途拔套,上回是真的想试试无套的滋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以后不会再做了。」
她怕男人中止这关係。
程寻与多数男人不同,他做爱,一定戴套。
他不内射。
这行为绅士且爱护女性,但何芝涵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想欢爱,不愿负责。
游戏开始前,他就把规矩讲在前头了。
她做了他将近半年的炮友,关于他做爱的喜好、姿势以及敏感点,她瞭若指掌,也因此鬼迷心窍了。
而,床伴关係最忌讳的就是动心。
何芝涵非常清楚。
这个男人,做起爱来肆意洒脱,同样也果断冷情。
男人敛下眼眉,看了女人环在他腰腹红豔豔的指甲一眼,不可遏止的又想起那晚。
视觉受限,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他只记得那个女人的手很软,攀上他的腰腹和胸膛,最后指腹贴上他的脣,鼻尖萦绕着她指尖上的茉莉花香,耳畔全是她轻盈的娇笑,像隻流连花丛的小妖Jing。
谁都抓不住。
他眉眼一紧,抬手掰开女人缠住的手,「想起明天还有不少会要开,突然没了心思。」
未等何芝涵说话,他踏进浴室,甚至上锁。
男人长身玉立,僵直着背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柱打在他Jing壮的身躯,他单手压牆,手臂线条肌理分明,大掌握着身下已紧绷多时的粗大来回撸动。
女人欢愉的坐在他身上摇摆,缠着他的腰,紧緻的吸附,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抽弄高chao,美好的让人想死在她的温柔乡。
呼吸一重。
一股灼热自掌心流出,随着水流,入了排水孔。氤氲缭绕,雾了玻璃窗,他低低Cao了声。
从浴室出来时,何芝涵已经走了。
不得不说,她是一位优良的床伴,不吵不黏,各取所需。
程寻躺上床,区起一条腿,手搁在额上。眼一闭,女人模煳的样子令人心浮气躁。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春梦。
可在醒来时,见着凌乱半乾的床单,以及身上的残ye,空气弥留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都一再提醒他,昨天他和一位陌生女子有一场尽兴的欢爱。
换了不少姿势,理智全无,甚至忘了保险套,坏了他的原则,疯了般的在她体内投注热ye,接着进入新的一回合。
他喘了声,想起什麽似的,倏地睁开眼,眼皮的摺痕极深,眸色在夜裡炯炯发亮。
那片薄红。
Cao。
程寻烦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