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被他扯得松松散散,发髻松散,酥胸外露,芳林之地更是毫无遮掩。
而他却衣冠楚楚不曾散乱,唯独撩开的衣袍处能看见他在她的身体里索取欢愉。
紫红狰狞的性器在狭小的花xue里进出,两片花唇被撑得紧绷分开,每次退出都带起xuerou外翻,yIn水滴滴掉落将两人交合处染得濡shi。
这几月来性事经历得不少,却还真没有这般看过,白蘅只瞧了一眼就忙偏过头,脸颊滚烫得不成样子。
男人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揉捏着她的双ru让她微微侧身,非要她去看他是如何cao弄她的。
白蘅心中觉得羞耻,却又耐不住新奇,身子越发的敏感,绕是他改为温柔的轻抽慢送,仍旧入到了她的魂儿里。
“哦哦……舅舅……好舒服……好大啊……舅舅把蘅儿都Cao坏了……”
“小yIn娃……这样浪……是要舅舅cao死你吗……舅舅cao坏你……cao坏蘅儿……cao坏舅舅的小yIn娃……”
言语的刺激,让白蘅越发的动情,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身影,眼里露出痴迷与依恋,仰着脖子yIn荡的媚叫。
“……嗯啊……嗯哼……蘅儿……蘅儿是舅舅……是舅舅的小yIn娃……舅舅cao死蘅儿吧……舅舅用大rou棒插烂蘅儿的小逼……”
胡言乱语到后面,白蘅一面哭得凄凄惨惨,一面叫得yIn秽浪荡,舅舅夫君的乱喊,直让男人恨不得当真Cao死她。
一番快速的抽插后,她被他cao得直喷yIn水,软软的靠着男人的胸膛,喘息许久才平静下来。
分明舅舅很温柔的,可是和舅舅欢爱,每一次都那么酣畅淋漓……她好喜欢。
“舅舅……我好喜欢……”
“蘅儿喜欢的话,等你从北境神墓里出来,舅舅每日陪着你……”
他亲吻她的后颈,手绕到前面轻揉她的Yin蒂。
“日日插在你的xue儿里不让它合拢,日日揉着小yIn核不让它缩回去……”
“嗯嗯……舅舅不要了……蘅儿不行了……哦哦……好舒服……舅舅你再动一动……动一动嘛……”
见她再度动情,韩伯信露出笑意,胯下才绵软些许的性器又硬挺起来。
若是愿意,他能cao得她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可男人到底忍住了,只抓着她的ru儿把玩,不肯再有更多的动作。
“蘅儿,先从瞬发结界开始吧。”
白蘅怔愣。
韩伯信声音柔和,语气却不容置疑:“意之和延年教你忍耐情欲,一个多月也该有效果了。”
“是舅舅让表哥他们做的?”
“怀胎十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所谓世事难测,我们也不能保证时刻都有人在你身边。最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总要尽力而为,才不至于遇事后悔不当初。”
这番话说到了白蘅心里。
她自幼修行以来,克制忍耐本也是必须的功课,如何控制情欲而不是被情欲征服,她练习了一个多月,总是有些成果的。
哪怕花xue里酥痒难耐,她也渐渐平心静气,又运转了几遍清心诀后,开始施法给韩伯信看。
桃花真君作为元婴修士,修为扎实道法高深,指点白蘅自然不在话下。
她所施展的法术中但凡不足之处,他总是能一眼看出,言辞简要的指出后让她修改重来。
一夜时间悄然过去,尽管白蘅撒娇去求了,还是没能让舅舅把rou棒拔出来,或者干脆cao她一顿痛快的好。
生生撑到最后一个法术完成,她已然幽怨得很。
韩伯信又何尝不是忍到了极致,性器早已肿胀无比,急切的将她的衣裳都撕了下来。
而后放她双腿落地,让她撑着床榻站立,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她的tun上。
“翘起来!”男人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沙哑。
tun上微疼,更多的是战栗的快感,白蘅撑着床将tun翘起,方便他从后面插得更深。
“舅舅……快……快插进来弄弄蘅儿……好痒……蘅儿难受……舅舅快cao我……”
他腰间用力,将性器顶入花xue深处,揉弄着tun瓣留下绯红的印子。
“蘅儿是在勾引舅舅?”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动作并不凶狠,但入得深了,退出时将花xue里的媚rou都带出来一些,又再度不快不慢的cao进去。
“好深……好爽……”白蘅被他的话刺激得又羞又酥,花xue收缩得厉害,“啊啊……舅舅……我在勾引舅舅……我是舅舅的小yIn娃……舅舅快用大rou棒教训蘅儿……”
“那蘅儿说说……要怎么教训你?”
“舅舅用大rou棒鞭打蘅儿的……的……小逼……cao坏蘅儿的小逼……”
“小yIn娃……舅舅干死你……”他一巴掌拍在胯下的雪tun上,留下一时间散不开的红印。
太阳从山坳升起,女子娇气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