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云朗,贺书卿收拾好行李。他逗着小白猫,男主角就上门了。
“贺大夫,”季正澹一身红线黑袍威风凛凛,他星眸下淡淡的青色,“我近来难以就寝,你可否为我医治?”
他远离贺书卿,依旧避免不了在梦中被同样面貌的男人换着花样jianyIn,被迫一同在欲海中沉浮,泄了一次又一次的Jing元。
季正澹试过整夜不睡,轮到白日假寐时,他变成了梦境的旁观者。
季正澹动弹不得,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长相和他一样的男人,被另一个俊美男人强行压在身下,用狰狞的性器艹得欲仙欲死,露出沉沦迷离的眼神。
极度不知羞耻的yIn荡姿态,深深地打击季正澹的心神。他连续七日不曾入睡,纵使身体比大多人强壮,也开始疲乏困倦,烦躁不安。
是他疯了,还是某种东西在控制他的梦?
季正澹对外人难以启齿,只有自己找出缘由。他想到了梦中人容貌相似的贺书卿,选择将可疑者放在身边。
相比较下,贺书卿除了在梦中调教季正澹,其余日子一夜无眠极为惬意。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和疲惫不堪的季正澹反差极大。
贺书卿大概猜到男主角的心路历程,梦境共享,可不是正常人容易接受的可能。他不意外季正澹的接近试探,很自然地表现出了医者的关切:“在下尽力而为。”
毕竟他的角色,可是男主角的忠心小弟呢。
第二个任务,帮助男主排忧解难。
啧,尽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
“多谢了。”季正澹眼眸微深,他很难将温润如玉的贺大夫和梦中可恶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让他不忍多看。怕自己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也怕伤了无辜之人。
季正澹“盛情邀请”,贺书卿入住了侯爷府。
男主角出手阔绰,客房宽敞明亮,用物Jing致。药房里名贵的药材一应俱全,丫鬟小厮和药童勤快热情。
如果没有无时不刻的监视,贺书卿会更自在点。他也不浪费时间,安顿下来就给季正澹看诊。
季正澹一切配合,除了对无法入眠的情况含糊其辞。他只说:“不用开安神药,我要的是一夜无梦。”
贺书卿的指腹还搭在季正澹腕间,他感受到男人脉搏有力的跳动,无奈摇头一笑:“侯爷,身强体壮,只是有点疲惫。你可是为梦境所困?”
季正澹心尖一跳,目光锐利:“你知道?”知道他受尽春梦折磨,旖旎无限,痛苦又欢愉?
贺书卿眼眸澄澈:“果然如此,你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对么?”
难言之隐被看穿,又是和梦中人一样的脸!季正澹紧紧攥住贺书卿的手,他的掌心很烫,眼眸闪动火焰,羞耻又愤怒,深深将面前人禁锢:“与你有关,对么?”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小侯爷,轻点。”贺书卿眉头微凝,他拉开了季正澹的手,“在下虽是山野郎中,但也阅人无数。怎么会连这点都看不出?”
季正澹收手,他因长时间缺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贺书卿的手腕上一圈通红,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季正澹动了动唇,拱手道:“得罪了。”没有证据确凿前,不应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动粗。
他目光恍惚,心头异样的触动。除了懊恼,竟然有种莫名的兴奋。在梦里,季正澹不能动那个男人分毫,却能弄得好脾气的贺书卿皱起了眉。
季正澹捏捏高挺的鼻梁,他太累了,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么?
“无妨。”贺书卿摇头,小小的红痕一会儿就消了,“侯爷,你既然请我来,不如直言。隐瞒,并无益于看诊。”
贺书卿一点也不怕季正澹的怀疑,他反而故意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牵动男人的心神。越危险,反而越迷人。白日的小侯爷,逗弄起来鲜活有趣。
季正澹握紧了拳头,他在防备,也在克制身体的反应。
“只能说…”季正澹细细看贺书卿的脸:“一闭眼,我会陷入梦魇无法醒来。”
梦中男人清冷邪恶的气息,强势可怕的动作,野蛮粗暴的侵占刻进了季正澹骨子里,挥之不去。
季正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从来心怀坦荡,第一次深恶痛绝,想把幕后指使者碎尸万段!
“梦魇”的制造者——贺书卿神色真切的担忧:“什么样的梦,让侯爷如此忧心?”
一句话,触犯了心头的逆鳞。季正澹紧咬牙,呼吸微乱,忍了好久才没出手。他偏过头:“这不重要。贺大夫,你能助我不做梦么?”他在求助,也仿佛震慑始作俑者。
“多梦伤神。”贺书卿迟疑片刻,“在下医术有限,只能开效用最大的安神药,让侯爷沉睡少梦,但不可常服。此乃,治标不治本。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侯爷可是有什么心病?”
“梦魇之前,我并无异常。”季正澹的心病就是那个怪异不停的梦,他府里医官出的主意与贺大夫相同。只是那些人不敢用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