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还不算很热,府中尚未开始用冰,然而竹榻上的一对赤裸交缠的男女早已大汗淋漓。
竹榻嘎吱作响,那声音极快又极刺耳,让人怀疑是否下一瞬竹榻就会散架。这声响夹杂着低yin和喘息,再配合上二人交合的画面显得更加yIn乱。
男子年约弱冠,眉目俊秀,特别是那管鼻子生得尤其好看。他的鼻梁高且直,配上修眉凤目,与清秀的面容相得益彰。即使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若忽略他疯狂耸动着的身体和沉醉的神情,只看那眉眼面容,依旧是俊逸文雅的。
他身下的女子娇怯怯的,眼中泪光点点,朱唇皓齿间溢出似哭似叹的呻yin。
她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上半眯着一双桃花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她琼鼻樱唇下面生了个小巧的尖下巴,显得更加秀丽柔美,真真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那男子用粗长的阳具狠命顶弄着女子,口中喘着粗气说:
“阿萒,我想了你好几日了……偏偏先生给的功课多,不得过来。我想死你了……每夜都梦见跟你在一起。阿萒,我一定要娶你……天天射在你里面,让你给我生孩子。”
阿萒抓紧竹榻边缘,努力弓起身子迎合他。
她虽眉目秀美,身姿却是玲珑有致,纤腰只盈盈一握,显得胸前一对跳动的玉ru更加丰硕。
她难耐地自己抚上自己胸前的柔软,水葱似的指尖撩拨着粉红的ru头,一双妙目波光盈盈地望着他,口中轻喃:
“嗯……哦……恩恩恩……啊……兄长……兄长,我……受不了了……嗯嗯嗯……”
男子看着她玩弄自己玉ru的yIn浪模样不由得加快抽插的动作。
“阿萒……啊……不要叫兄长……叫槿楠……我是你的槿楠……”
阿萒将自己的两颗ru头高高拉扯起来,用力揉搓,下身夹紧他的粗大,动情低yin:
“啊啊啊……槿楠……人家受不住了……啊……你今日太厉害了……啊啊啊啊……”
槿楠俯下身含住她一边ru头,阿萒抱紧他的肩,任凭他在自己的小xue里做最后的冲刺。
竹榻尾部的两个角被摇晃得一下下啪啪拍着地面,槿楠用力吮吸着阿萒的ru,抵在她的深处喷涌而出。
过了好一会儿,他半软的阳具从她蜜xue里面滑出来,带出一大滩浓稠的汁水。
阿萒想还好是在竹榻上行事,如果弄shi了床褥又要一番折腾,如今府里除了给她一日三餐再无其他用度,她也没有多的可以换洗。
槿楠将软巾浸shi了水后拧干,拿来给她擦洗。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幽xue四周都擦干净。
他擦净竹榻后放好巾子,回来将她重新揽回怀中。
他吻她,不知餍足地吮吸她口中的甜蜜,大掌在她的routun上来回抚摸。待她微微喘息时他才顺着她腮边吻下来,柔滑的舌舔着她娇嫩的脖颈,再向下一口含住她胸前的丰盈。他的两片唇嘬起她的ru头,舌尖挑逗着那顶端,非要逼得她难耐地哼哼才换向另一边,用唇瓣摩擦挺立起来的nai尖。
阿萒的ru是最敏感的,她还记得刚开始跟他欢爱的那几次下身疼痛,根本体会不到什么乐趣,她第一回丢了身子居然是被他揉搓着双ru给弄得受不住,后来被他的唇吸着nai子吸到下身抽搐,泄了出来。
那以后她便不怎么疼了,也渐渐能体会到行房的乐趣。
而如今她偶尔也会沉迷爱欲不可自拔。
男女交媾真是神奇的事情,真正快乐的时候一向排斥的兄妹乱lun会变成一剂强劲的春药,把背德和禁忌变成最欢愉的助兴。那时候阿萒就会放荡地叫他兄长,求他狠狠干自己,求他满满射进亲妹妹的小xue里。
而这个时候姚槿楠虽然爱极了她床上yIn浪的模样,却忍不住在心中说:
阿萒,我不是你亲哥哥,我是可以娶你的。
我的好阿萒,我爹爹也不是你爹爹……
可他终究没有说,他真心爱她,怕她伤心,更怕她要去找她的生父,那样她一定会离开姚家。
这时候他将她抱到桌上,自己拉了椅子来坐下。
他打开她的双腿,低头下去舔弄她的私处。柔滑的舌头像一条蛇,邪恶地捅进她的小xue,戳弄着她柔软的xue壁。他的手指则寻到她的胸前,蹂躏捻弄着她的ru头。
阿萒早已动情,可他不急着插入,他刚刚射了一次,不会这么快硬起来,而且第一次完事后漫长的前戏是他最喜欢的过程。
他喜欢换着方式亵玩她,直到她实在受不了,主动向他求欢。
阿萒花心处被他舔得酸麻,她抱紧他的头,想让他加深对她私处的侵犯。他却不如她的意,转而顺着她的蜜xue一路吻到她的腿根,然后是大腿、小腿。他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仿佛要把她浑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阿萒欲火焚身,想去抓他的rou棒,他却将她翻过来压在桌上,吻上她肥美的tun,然后他的舌又一路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