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下乳頭,就流一灘水。」他把她的雙腿撐開,手指淺淺插進穴口輕輕攪著。只是淺淺的,但易喜很有感覺得哼著,所有的慾望都被攪上來了。「月經快來了,水和蛋清一樣又滑又多。這時候身體很敏感,應該很想做吧?」羅仲錫把手指拿出,手指上沾著又亮又滑的水痕,他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不要吃......」
「我喜歡吃你的味道......」他低下頭細細舔著每一片唇瓣,舌尖先在敏銳的珠豆上撩弄著,指頭還是輕戳著肉穴。輕輕一戳,都是水。水都快流到床上時,他才抬起她的臀,把穴口的水都吸掉。易喜達到一個很淺的高潮,但這種高潮很像尿了一點又憋回去,全身的慾望更滿更難耐。
「想要嗎?」
「恩!」
「恩是什麼意思?說出來啊!」
「想要你的雞巴插我......」她小聲得說。易喜的神情很不好意思,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很淫蕩。羅仲錫愛死這種感覺。他脫下褲子,肉棒早就硬得不像話。他對準了肉穴慢慢得挺入,又熱又濕的穴肉緊緊得抓住棒身,緊緊得收縮,就像是飢渴得在吞嚥。
「好爽!小喜,我發現你沒有喜歡前戲太久,你喜歡扎扎實實得抽插。」他說。易喜沒有辦法否認,她被他撐得好滿,當他抵上深處,那種酥酥酸酸的感覺舒服到不行,比揉弄陰蒂還舒爽。有時候,易喜覺得自己能說服自己接受這樣的關係,是因為和他們做的舒服無可取代。尺寸和腰力都不是自己自慰能達得到的,那種爽和滿足,讓她覺得:就算會下地獄,那就下地獄吧!
「喜歡我的肉棒嗎?」他緩緩得動著。
「喜歡,好粗好硬,插得我好舒服。」易喜不知道他們到底喜歡聽什麼台詞,只能盡量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你頂得好深,碰到那裡好酸......」
「是不是只有我插得到那裡......」
羅仲錫都能狠狠得壓在子宮頸口,易喜都會覺得悶悶酸酸,又痛又酥。「你裡面咬得我很緊,捨不得我出去一樣。」羅仲錫往後抽出,全部棒身抽出來,就會發出波得一聲。就像真空管,狠狠吸了一下。羅仲錫也會爽到背脊上的神經抽了一下的感覺。
他慢慢得插進來再慢慢得抽出去,那種舒爽的感覺,也讓易喜難以言喻,龜頭一層層的刮進去,又一層層得劃出來。她覺得身體被弄得又飄又舒坦,本能得夾得更緊,更想感受那種龜頭菱角的刺激。
她下身用力,他的速度就愈來愈失控,他們合作無間,快感就像串連起來的電力,在全身的神經間愈來愈放大。易喜總是會先投降。早上已經先滿足過,情慾很快被撩起,而現在又密集得被穿刺最深處,她很快就覺得要高潮了。
「不行......老公......那裡好酸......快要不行了......」
「這麼快?我才肏一下而已。」他刻意下身用力又密集得撞了幾下。
「啊!到了 ……到了......」她尖叫了一聲,下身一直顫抖。羅仲錫這次沒停下來,他持續一樣得節奏抽送,延長著她高潮的感覺。易喜舒服得抱緊他,覺得每個毛細孔都張開了,這種滿足是很踏實的,陰道的每一寸都被摸得很仔細得感覺,深處也是滿的。
她的吸夾很強列,羅仲錫就算是在抽送得過程也能感覺到,龜頭在深處被一緊一鬆得吮著,根部也像是被手一抓一握。他平常做愛不太會發出聲音,但既然在玩這種說出感覺的遊戲,他就大方得呻吟:「嘶......幹........好爽......好會夾......」
「下面吸那麼緊......是要把我吸出來嗎......」
「幹......太爽了......你好多水我插好深.....我整隻肉棒都被你吃進去了.....嘶.....」他喘著,易喜只要用力夾,他就會發出又爽又沙啞的呻吟。常期抽煙,悶哼的時候,聲音很啞很性感。易喜聽他舒爽得呻吟,覺得自己好像也被這種氣氛感染,身體也更加敏銳,快感跟著他的聲音又攀更高。她好像明白了這種樂趣,放開了矜持隨他起舞。
「老公好粗......龜頭好大好舒服.....」
「快死了.....被插到快死了.....插得好深肚子好脹......」
「快尿出來了......那裡不行......」
早上和金寅玩得時候有點不得樂趣,現在淫蕩的話愈講愈亢奮。每一次抽插的感覺都很敏銳,但又因為講話,身體沒有專注到馬上高潮,快感發酵總是慢兩秒,可是沒有一個細節被疏忽。
羅仲錫後來開始加速,沒空講話了,但是悶哼呻吟沒斷過。易喜覺得自己快潮吹,想尿難憋的感覺愈來愈尖銳,週邊的時間好像都變慢了,尖銳的神經曲線每一個頓點都很清楚,高潮瞬間的快感也不是一閃即逝,身體知覺開出的煙花,像是慢動作一樣。她潮吹了,像是放慢速度的潮吹,感官被放到最大,耳邊的聲音只剩自己的呼吸。
然後她感覺到他壓在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