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他的手,引著他與自己十指交扣。接著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
欸欸欸等等等等一下這不是他預期的反應啊?
感人的重逢怎麼給他變成這樣?這不是夢,是一個弄不好就真會鬧出人命的現實啊!
剛才毫無退縮爬上來的一鼓作氣全沒了,廓洛同學現在腰都軟了,只能伸手去推她的肩,勉強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姚小窕,妳冷靜!冷靜冷靜」
他艱難地嚥下一口口沫,「我、我要叫囉?」
結果,居然換來一聲冷笑,「儘管叫破喉嚨吧,沒人會來救你的,這裡可是8樓哦?」
「誰管8樓啦這裡是妳家欸!不可以,不行呀小窕」
抵抗無效,今晚這丫頭的力氣,完全呈現壓倒性的優勢。
沒一會,在床上被扒得只剩內褲的他,護著重要部位縮成一團。
他委屈懊惱,都快哭了,「我不是為了對妳作這種事情,才爬上來的」
「我的新娘子可真害羞。」小窕在他臉頰親了一下,挑起他下巴,「別怕,這次,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哆嗦地抬起眼,「妳妳妳想對我做什麼?」
他摀著臉,放棄抵抗。什麼叫這次?矮鵝,難道她總是在夢裡對他這樣那樣嗎?
「不不不可以啦拜託」
徐廓洛緊閉雙眼,領悟自己虛有其表的抵抗,正逐刻崩解。
「請至少,溫柔一點。」
他閉著眼,心裡七上八下,緊咬下唇,「唔」
感覺得到,那柔軟的指尖,輕點在深色布料上,不急不徐地摸索著,彷彿在描摹底下蠢動怪物的輪廓。
汗水細微地滑過咽喉,他「咕嚕」一聲,嚥下唾ye。
長髮刷刷地在他腹上掃過,躁動不安地癢,像有無數的螞蟻在心臟上爬鑽。
接著,那光滑細嫩的手掌,沿著四角褲襠的縫探了進去,在掌心裡撫弄。「啊」他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陣顫慄,緩緩地,僵硬的身體慢慢地癱倒下來。
所有的力氣瞬間被抽乾了似的,被那強烈的、衝動的期待支配理智,呈現明顯的生理反應。
她慢慢地往下,輕笑:「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
居然連這種攻氣十足霸道總裁的台詞都說出口了?
徐廓洛虛弱地哼了聲:「現在我看到熱狗麵包就會想起妳。」感覺一生已無法直視熱狗麵包了。
女孩的指尖勾了那頂端滲出的瑩ye,牽絲,顫動,挑起嘴角,笑得魅惑:「想我?」
姚小窕話都只聽一半的嗎?他惱羞,「我說,我現在連看到食物都會想歪,妳還在那邊興災」
少女突然主動將嘴唇貼到他臉頰上,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唇瓣像花一樣綻放,「噓。」她用唇讓他閉嘴,舌尖探了出來,小口小口舔潤他乾燥的嘴。
「拜拜託妳停下來」他想捉住她的手制止她,卻沒用。
徐廓洛簡直要忘記怎麼說話了,舌頭,很忙。姚小窕正刨開他的嘴,引著彼此舌頭糾纏相連,濕熱的口腔迴盪著啜飲聲,黏膩而煽情,熾熱而曖昧。
他好不容易才吐出那口快憋爆的空氣,嗓子混濁地啞,他輕撩起少女耳邊的髮絲,「至少讓我也看看妳的」
雖然是夢,但現在所有的一切,美好的好不可思議。
比如,他肌膚的溫度,小心翼翼的碰觸,跟柔軟舒適的床。他們在床上,擁抱彼此
少年伏在她腿間,讓她指間嵌著他的頭髮,今天夢裡的他,比往常都還小心翼翼,彷彿她是陶瓷做的易碎。
只是給他看,就能讓她全身發熱,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慾火焚身。她也真是的,居然到了傳說中的思春期像對別人張開雙腿的這種事,平常她是打死也做不到的。
少女的雙腳被抬起,腰下墊了個抱枕,以一覽無遺的姿勢呈現在喜歡的人面前。她早已褪下睡褲與內褲,露出白皙的腿,上衣往上掀起,露出腰的曲線。
他的目光彷彿有了實體,一綹一綹的細絲,撓得肌膚發癢,下腹陣陣地緊縮。
少年抬起臉,濕潤的目光迷離,他開口,「小窕」呼喚著她的名字。她覺得他好可愛,那樣膽怯的眼神,可憐兮兮的。
她溫柔撫摸他的頭髮。
「嗯,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廓洛的臉虔誠地靠近,幾乎埋在她腿間,情色地嗅聞著,「有剛洗完澡小嬰兒的味道。」
嘴唇淺淺地蹭過,撥動,猶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層又一層的花瓣,就這樣盛開。
「唔」
小窕的腳趾蜷曲,腰部那使不上力氣,整個人無力地顫抖著。舌頭綿長地舔逗,像在跟她接吻。她緊抓住枕頭,指間都掐陷進去了。
她似乎醉了,意識一點一滴地融化,逐漸變成蜜那樣黏滑的ye體。時而親吻,時而舔弄,在那小洞外旋轉,似有若無、明知故犯地淺戳弄。那顆嫩巧的果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