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順利多了,最後再依照吩咐用溫水擦拭一遍,桀滿意的在女孩淨白的臉蛋上啵了一口:「我還是喜歡原味!」
「午夜!桀!」呼喚的聲音淹沒在突發的雷聲裡,津沒來由地緊張,顧不得沒穿衣服,匆匆離開房間,衝下樓去。一樓梯口正對花園的白框玻璃門,她想都沒想就直接推門出去,穿過庭廊,冰冷的雨水劈哩啪啦打在肌膚上,她焦急地張望了一會兒往山的方向奔跑起來,唰啦,腳在石礫舖設的道路上踩出聲響
「乖乖別動正在幫妳卸妝呢」桀抓住她的手腕拿開。
桀聽了,站起身,把津露在外頭的手藏進被子裡走到窗邊,透過窗簾縫隙,看到建築一段距離外的空地停著一台肌理厚實的黑色越野車,車旁站著一個灰褐色皮膚的光頭大個兒,西裝革履。在這麼隱蔽的位置,對方似乎仍察覺到了來自遠處的窺視,竟抬起視線,精準地望了過來,看似正常的褐眼瞬間反射了層綠光桀隨即拉起窗簾,遮蔽的嚴嚴實實。
津注視著午夜的一舉一動,一手仍牢牢攥緊他忙碌動作的手臂,好像一個不留神午夜就會消失一樣。
準備回去薩野,津跟在桀和午夜身後,穿過荒草野地,天空一邊是大太陽,一邊陰灰灰,天雨欲來,氣候極為濕熱,走在前面的兩個男人忽然都加快腳步,一聲落雷,下起雨,地上泥濘如纏腳的草結,讓津寸步難行,她抬頭喊著,桀和午夜的身影卻迅速消失在前方森林雨霧中,她吃力的邁腿追了上去,不一會兒卻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坦納多的城市叢林,接著,看見高杉和戰衛署的人徘徊在邊境,射殺一切要越界的人。
午夜這才平靜地舉起手裡的通訊機,說:「他們派人來接你過去,已經到了。」
「當然,商人嘛!」桀叼起未點燃的菸,豪爽的乾笑,笑中顯露出些許無奈疲憊:「財利永遠是他們的真道,誰給的利益多,就往哪邊靠攏。信用、約定都跟放屁一樣。」穿上大外套,他走回床邊,彎腰親吻了津的嘴角,才緩緩走出房間。
稍晚,午夜也進到房間來,就看見桀蹲在床邊聚精匯神好像作畫一樣同時嘴裡叨唸著:
午夜只好再度把她抱起來,去取大毛巾,又來到廚房瓦斯爐邊,把火開到最大,充當烤火。將她的屁股放坐在料理台上,擦拭起女孩濕漉漉的頭髮和身子。
回到住處,把睡熟的女孩抱到二樓床上,桀就在梳妝臺前研究那些瓶瓶罐罐,然後取了其中一罐透明液體,依照先前教學,擠了些在卸妝棉上,蹲在床邊開始替她卸妝。
「妳會冷的!妳看,妳在發抖了」
服侍了老半天,男人終於高潮射進她體內,津筋疲力竭的跨坐桀腿上,陰莖還插著,她已經累了,雙手攀掛在男人的脖子,側臉靠在覆滿濕汗的火熱肩頸處,昏昏沉沉的睡去。把椅背拉挺起來,桀撥攏女孩散亂濕漉漉的秀髮,溫柔吻著她的臉側髮際。
互廝磨。將桀的座椅臥倒,拉開褲檔,掏出勃起的粗大陰莖,上下擼弄,津蹲上椅面,張腿面對桀,讓肉棒緩緩插入嫩穴,一面仍親吻著他。
「津!」赤裸的身子突然被一隻伸過來的手臂給撈了回來
津翹起圓臀,柔情注視著男人,輕輕搖動腰部,吞吐硬腫肉莖,速度逐漸加快、擺幅加深。她甚至調整角度,前趴在桀身上,好讓屁股高舉,清楚呈現嫩穴深吞深吐肉棒的模樣,極盡妖嬈扭腰擺臀套弄陰莖,故意引誘著從後視鏡關注她的駕駛。
一聲轟隆,津從夢中驚醒,周圍呈現雨天的陰暗,「桀?」摸著怦怦跳的胸口,她從床上坐起來,身上的小禮服已經被脫去,人兒赤裸的裝在溫暖被窩裡。傍晚了,外頭淅瀝淅瀝正下著雷雨,「午夜?」整幢屋子安安靜靜,剛剛的夢讓人不好過,她掀掉被子,焦急的下了床,赤紅的腳尖點在冰冷的白色磁磚地板上,推開半掩的浴室門,沒人。
猛一回頭,看見午夜出現在身後,她頓時鬆了口氣,感動得快哭出來,緊緊抱住了男人的腰:「我醒來,你不在,以為你們回去了堊領我過不去!回不了薩野!沒辦法跟你們回去!那些坦納多戰士」
「妳做惡夢了!先進屋裡再說!」大雨中,午夜將她抱起來,奔回屋裡。
「什麼玩意兒,看起來薄薄一層女人的妝跟漆似的」他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道,女人臉部肌膚也跟著扯動變形;「嗯嗯!」津在睡夢中揪起眉頭,發出抗議,還抬手來撥。
兩人渾身濕透,「妳先在這裡,我去幫妳拿毛巾和衣服過來。」感覺懷裡人顫抖得厲害,午夜急著要幫她擦乾身體,津卻扒著他濕熱的身體不肯放。
午夜看了一會兒,走向旁邊梳妝台,一一拿起桌面上零散瓶罐仔細閱讀,然後抬頭問桀:「卸妝水是這一瓶,你現在拿的是什麼?」
「卸妝水啊」桀不假思索回道,接著拿起手中瓶子又看了看,「糙是化妝水差一個字而已應該沒差多少吧」
午夜挑了挑眉,把瓶子遞過去跟他交換。
「王要我提醒你,灰西可能已經被人收買了。」午夜說。
津猛搖頭,還是不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