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蟲艦緩緩升空,漸漸離開黑玄島,津獨自看著窗外,心情極其複雜。一雙紫褐臂膀驀然冒出,從背後將她緊緊擁住。
「桀。」摸著那雙手臂,往後靠在男人炙熱懷抱,津愉悅道:「真是太好了。終於,能一起回家了」桀望向窗外好一會兒,收回視線,低頭吻著女孩的頭髮。
「你又翹掉大老們的談話了厚?」津挑眉揶揄。
桀摟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用嘴巴、下巴揉摩著她的頭頂。
「桀,莫狄納的傷勢不太理想,暫時不適合長途舟車勞頓,鐵堊族長邀請我們到族裡修養。可是是我多心嗎?我覺得他好像是打算借我們的勢力,順便除去大長老的威脅?」經過這段期間的成長,津慢慢能判斷權勢間的利用關係。
「不是妳多心,他確實是這麼打算的。剛剛已經跟王說好,到時候我會帶一群人先護送鐵堊族長回族裡。他要當眾會審大長老,徹底翦除叛變餘黨,重新穩固權勢。」
聽到這消息,津感到一陣心累,她抓緊桀的手,心中突然冒起一把火:「不會有危險吧?我真的,很不想要再發生什麼意外。鐵堊族長我原本只是想順便幫他離開黑玄基地而已,至於他們的權力鬥爭什麼的,跟我們沒關係,我也不在乎!要不是莫狄納需要靜養,還有要接赫爾他們回家,說真的,我們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
「嗯,我知道,我也沒要管。」桀安撫她,「妳別擔心,王這回帶來的都是Jing銳戰士,鐵堊長老不成威脅。」
「別以為帶著菁英,我就會安心。」津撇嘴,不接受安撫,開始絮絮叨叨:「要知道,帶著部屬,就是帶著一個個家庭。他們不是死了也無所謂、用完就丟的東西,你是領頭的,他們全心全力幫助你,而你有責任把他們平安帶回家。」
這段日子的經歷,叫人感觸好深、好多,每個小兵,才不是小小的、可以隨意犧牲的物品,他們都是各個家庭裡重要的一員,都有相繫的人,會因他們的死傷心碎。想到這,津赫然發現,魔龍衛跟著王出生入死,午夜竟然沒有家人在家裡期待著呢!
看津氣呼呼的為屬下抱不平,桀斜著頸子,微笑欣賞著,眼前的女子是不是比以前更要光輝璀璨?心動的讓人挪不開眼。
突然想到什麼,津轉面對桀,喊道:「對了!我我也要跟你去!」
「當然不行。」
「又不行?那你也不准去!」津開始使性子。之前生死離別的傷懼仍暗伏心裡深處,所有相似情況都會觸動舊創而悄悄發酵,讓她像個怕被母親遺棄的孩子而焦慮胡鬧。
「目前情況,待在莫狄納身邊比較安全,我很快就會和妳相聚。」桀試著跟她說人話。
「不!你是嫌我礙手礙腳!如果是椿蘿,你就會同意,她就能跟著你,對不對?!」津竟然紅了眼睛,淚水在眼眶逗留,她用力捶著桀的胸口,無助地想證明自己:「你看看我,看看我我現在也有一點能力了!我有成長進步了!我會是和你能力相襯的伴侶!可以一起分攤幫忙許多困難!你能不能試著信任我?!」幾逢生死,她再也不想只是單方面被保護,而受到隔離了。
桀抓起她胡亂搥打的雙手,拉高起來,湊近親吻她的嘴。雙手被強制在頭頂,津激動地抽了幾次,都掙脫不了,眼淚滾落,滲進兩人貼觸的唇縫裡,鹹鹹澀澀。
每一聲香息啜泣都落入桀的嘴裡,津緊繃的身子逐漸無力放軟。男人慢慢放開對雙腕的禁錮,揭開女人身上披罩到小腿的狼灰色獸毛大衣,大團臃腫蓬鬆獸毛裡,裹著細緻嫩白的嬌體,穿著黑褐色軟皮的馬甲式上衣,蠻腰小露,一片皮裙性感包tun。
他把津抱上窗檯,一手環上柔軟纖細的腰枝,掐起她的腮頰,又再次激烈吮吻起來,吻得她意亂情迷,迷迷糊糊之際,桀拉起女人一條玉潤長腿,架在檯面上,裙襬隨腿叉開自動挪移上捲至髖骨,露出胯下豐盈丘形,他的手指隔著薄帛褲底勾弄飽滿rou丘間的夾縫,很快就揉出一小片溼滑。
「濕掉了」男人鬆了唇,音嗓低啞。
「你這個壞蛋!人家在生氣耶你還啊」人一甦醒,津又要發飆。隔著薄布的指腹捺入濕熱狹縫內,用力揉弄,撥動陰蕾,她敏感一顫隨即要合攏兩腳,卻只夾在男人tun側。
「寶貝津氣呼呼的樣子也好可愛。」
津酥在男人懷裡,軟軟拍著他:「啊大壞蛋人家有說要給你了嗎」
「不用說啊,一直都要給我的」桀無賴笑,手覆在陰部毫不退縮。
「哪是!」
隨著她的抗議,對方手指撥開褲底,直欺躲在陰唇裡的小核蒂,猶如在逞威:在老子手裡又奈我何?同時另一手挑開了衣服繫繩,緊束的皮甲鬆脫,男人扒開罩胸,低頭含住女人胸前的緋紅小櫻。
身體兩處敏感點都被掌握,引發雙重的性感刺激,令津高叫起來,身子不住後仰、猛挺腰,胡亂想扯開桀搞怪的手:「啊啊你不能啊你這樣犯規啊!」
她背靠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退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