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抓著異化人跑來這裡?基地防護呢?」津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很快把異化人全甩得老遠,他們來到一個安靜的區域,物品被破壞殆盡,窗門盡裂,滿目瘡痍,地上除了異化人碎屍,還有許多穿著研究制服的染血破爛軀體。為了讓危害減到最小,指揮中心似乎緊急關閉了多個區域閘門,殘忍的犧牲掉還在裡頭的人員。
看著津驚訝又懵然的表情,他叼著菸,摸摸她的頭:「廠房的防護門全被打開了,異化人集體跑出來,防禦系統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秀逗,外面正在混戰。坦納多人此刻自顧不暇,沒空理我們。我們趁現在想辦法離開!」
一面喘著,津瞟了眼桀剛扔出的破爛物,瞬間感到一陣反胃,詫異道:「這是異化人?」又看向壁洞外,地面堆了好多詭異的糊爛物體。
出事了?這個固若金湯的基地?津感到不可思議。
「桀!」津猛地捶了他胸口一拳,怒嗔:「別鬧!人家都快嚇死了!」
身體劇烈晃了下,不太穩,桀輕聲說:「手我要放掉了,妳抱緊哦,撐一下。」
「這真好用。」出乎意料,傳來叫人血液沸騰的聲音。
「我沒抓他們,是他們大量匯聚在妳門口。」
「我們要上去那邊?」看見沒其他通路,津猜到他們要做什麼。
沒等她算帳,桀頑皮一笑,突然撈起她的雙腿,津突然失了平衡,發出驚叫。桀將她人橫抱起來,雙腿一蹬,踏著壁面高高躍起,騰上半空,「呵!不怕囉?那走吧!」接著一個飛旋俯衝而下,急速穿過陰暗中一陣吱喳怪叫,男人直接帶她飛出監禁。
男人吐掉菸,扔掉手裡拎著的龐大東西,將她一把拉進懷裡,緊緊擁住,無預警地一口咬住她的唇,就是一頓猛吮。
進到一個天花板很高的大廳,除了進來的通道,周圍的門全被防護門堵死。天花板有一個洞,有著像煙囪一樣直立向上的長長通道,站在下方,桀把津放下來,「到我背上來。」
,心裡再焦急惶亂、想得再多,她也依舊只是一個人坐在封閉的金屬空間裡。
津被帶有菸氣的濕潤激吻吻乏了氣,「嗚桀」用力推著男人。
隨人影侵入,帶進一股菸草味,津早已警戒只是腦子混亂的還拿不定主意要用什麼方式應對進來的人
「妳終於知道嚇?」桀捏她鼻子:「有人狠心拆毀了我建的通道!魔仔說是妳拼了命在反抗」
推開了沉重的合金蓋,行走在獨木橋般的複雜管道上,他們進到一個無人區域裡。
外頭果真一片混亂,不知名的原因,異化人竟然脫離了籠牢,在基地裡大肆破壞。這些異化人身手確實敏捷,力量又大,一般研究員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奇怪的是,能輕易制服堊族人的金色伏魔網對他們的控制卻很有限。
「像這個等級普普,那個只夠除鏽,而那個呢勉強堪用。」男人指著進門的東西,正經八百的一一介紹。
「嗚!」津嚇得一顫。
把津輕輕放下
「桀?!」津驚奇無比,緊繃的肢體瞬間鬆懈,「你怎麼會」
走廊不便飛行,桀抱著津迅速奔跑穿過大群生物,次等異化人完全跟不上正統堊人的速度,從正面撲過來的就是予以爪擊斃命;津摟著桀的脖子,看著張牙舞爪追來的異化人,他們有著人的外觀,行為卻比野獸更兇殘猙獰。這就是坦納多人進化的實驗成果?那根本只是一隻隻的異形怪物!
「對。」
隔著厚牆,外頭原本零落窸窣,變成乒碰重響,越來越劇烈、清晰起來,動靜很大,不久,一處壁面金屬竟震動起來,漸漸出現被撞擊的突痕,津皺眉嗅起鼻子,空氣中出現奇怪的腐酸味,隨著一聲聲撞擊,越來越濃郁。突然撞出了個洞,破洞邊緣像紙張自燃一樣,自行持續融出大窟窿,騰著青煙,接著高大的黑影穿過那洞。
那個狹長通道很尷尬,飛不進去,也沒有任何繩索梯子。從地面拆除過的痕跡來看,這裡可能原本曾裝了個什麼建設,直通上方樓層。
津才從背後抱住桀的脖子,就聽到嗚啦嗚啦的怪叫,一隻滿臉黑毛的異化人爆衝過來,桀一手攬住身後人,彈跳而起,狠狠踩上他的臉,借力衝上上方管狀通道裡,張開兩腳一手勉強撐在管壁上。
說完,他鬆開攬著津的那隻手,四肢撐住壁面,往垂直的圓筒空間上頭爬去。津像無尾熊牢牢攀附在男人背上,不敢動一下,就怕害他失去平衡。
桀鬆開了唇,讓她大口呼吸,補充氧氣。
不一會兒,幾個異化人從大洞爬了進來。
「你還敢說!我才要找你算帳!」說到這津就火起:「啊!」
知道她在看什麼,桀一邊重新點菸,說:「有一些怪物的體液可以融蝕這個基地的銅牆鐵壁,妳說,厲不厲害?」他剛剛可是一隻一隻的抓著試。
兩人說話時,異化人驚悚叫聲由遠而近,接著蹄子快速磨過光滑地板的聲音,幾個黑影竄過門邊。津屏息,捉緊了桀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