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的衣服
愛是什麼?
桀為什麼要問那些問題?
津躺臥在岩壇上,兩人瘋狂交歡,男人身軀衝撞著女人下體。她枕在桀臂彎中,欲仙欲死之際,感覺到頸脈傳來刺痛,激烈的歡愛中,桀的利齒箝進她的左側頸肌這是第一次有這樣反常的行為,但,津不害怕她想相信他。
溫熱液體沿著左側頸部流下,臂膀都濕了,男人卻沒有停止啃咬的動作。有一種溫暖,伴隨詭異刺痛,眼前的畫面刷成紅色調,直覺一股千斤重壓從頭頂把她往下按,津感到不安,更加摟緊了桀
「桀桀」津害怕的叫著。
男人的身形變得模糊,畫面猶如蒸騰浮動的空氣。他們的下體緊密結合,產生兩人融合的錯覺
我不一定會活到那麼久
朦朧中,桀說過的那句話又椎進津心裡,痛得她掉下眼淚。
對呀我們都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離開了也不要遺憾。我只要盡情享受他愛我的每一個現在記得他愛我的每個現在。
看著桀剛毅的臉龐,津內心悸動不已。
「桀愛你」津吃力地開口,心裡滿是甜蜜。
「津,再說一次你們坦納多人稱呼伴侶的方式」桀附在她耳際。
「老公?」
「嗯,我喜歡聽妳那樣叫我。」男人微笑。
「老公!」
桀抱著她落入祭壇岩石下的水裡津覺得自己快無法呼息時,桀渡了氣給她周圍冰涼清藍的水變成灼燒的紅火,如置身暴風中心,焰紅符紋光帶旋繞轉動,魔能壓力下,腦子變得窘迫混沌她不記得後來怎麼樣了
津失去意識之際,桀驀然睜開赤眼,伸手往空間裡一捉,拉出一條赤血芒光般飄忽的魔物。
「契約達成。你可以依照約定取食我的魔能。別怠忽你的任務!」桀對魔物兇戾強勢道。
「呵呵,我的極限在於你的極限!」那飄動的紅光說。
說完,桀將那紅光捺向津左側肩頸傷處,紅光瞬間沒入消失。
當津再次醒來,他們在他們的床上,桀抱著她,睡得很沉。津頑皮地撥開他狹長的唇瓣,看見雪白利牙,把嘴湊近,伸出小舌舔了舔。男人竟然毫無反應,於是又舔了舔鼻頭,舔得濕濕的平常早晨睡醒光些小動作桀就一定醒,然後馬上餓狼撲羊,精神抖擻。今天,很反常
津爬離了被窩,走向水鏡前,她覺得頸子很痛,而且像打上石膏一樣僵硬。
水鏡裡,左邊頸部被裹上一層厚厚草藥泥膏布,津稍微拉開一角,看到被桀啃咬的亂七八糟的絲絲血痕又把藥泥膏布貼回去抓抓頭,可能桀壓力很大吧!想幫他,卻發現自己很無力,看著自己軟弱的雙手,除了端盤子、敲擊鍵盤在堊族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