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爪刃上有什麼?」
「呼啊」津在桀身下舒服呻吟,任由他在體內恣意奔馳,巨莖抽送,摩蹭嫩壁的觸感,激得她扭動不已。
兩人肉體交融,沉溺在情慾纏綿的漩渦中,直到筋疲力盡,沉沉睡去。
津大駭,抬頭看向桀,「這怎麼可以」
「呃好麻煩喔」津有種腦袋打結的錯覺。
「桀泰蘭諾對我沒有到那麼嚴重啦」津憂心的拉了拉桀。
氣氛登時冷下來
「嗯」桀盯著帳頂隨口應了聲,事實上他煩惱的與先前對話有關,但連他自己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這傢伙果然不得要領,桀無奈的嘴角抽慉。
「是啊人心、人性最麻煩很難掌控」桀趁機勸說她:「所以,我希望妳,要自私一點。別人的事不去聽、不去看,也別管。」
水潭中心是青藍色光滑岩島,岩島上有塊突起、棺木大的石台,上方飄綴著金色精芒,骨堊王穿著銀袍,站在石台後方中間位置,右邊是西馬,左邊站著另一穿著紅色長袍的長者,手握三條蛇纏繞的權杖,一個儀式似乎正要開始。
「其實像泰蘭諾這種臉上寫著自己是壞人的人,比較沒那麼可怕。因為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壞人,容易提防。」桀像在閒談:「反而是那些看似良善無害,卻笑裡藏刀的,比較難防。」
津摟上桀的肩膀,將臉埋在他頸部,柔聲說:「可是可是,冒這個險很值耶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認識你。」
「自私?我是很自私啊!我希望你屬於我一個人的。」
這時,主祭長嘴裡念了一段方言,在舉起三蛇權杖時,整場魔能波動,竟和桀產生巨大牽引,好像點名一樣,一道光流從岩台處呈拋物線射向他所在的位置,瞬間,桀身上也旋出晶紅符紋光帶這一投射,吸引在場所有人視線。
她繼續說:「有人事事小心,處處防範,誰知走出家門摔一跤就跌死了;不去惹事,就莫名其妙被看不順眼、找麻煩的,也大有人在。不找危險,危險也可能會找上門,所以無關自私吧」
抓著女人藕臂憋聲說道:「也沒什麼就是死於意外或消失而已。」
這麼說好像也沒錯命運總是這麼出其不意,沒有絕對標準可依循。
寧靜午後的營帳裡持續蕩漾著肉體夾帶水液急快拍響聲
「只是血魔紋而已,因為來自我身上,灌注了我的精神意志。遇到緊急情況就是要記得用。」
見桀沈著臉不說話,津趕忙改口:「我說說而已,你別介意。」
「只要威脅到我的生命,沒有什麼不可以。威脅我的命侶,就是在威脅我。」桀說這話像在話家常,暗藏異常陰戾。
「妳還欠我一次」桀忽然開始討債。
「你是在想這個嗎」剛剛的浪漫氣氛瞬間凋零,津覺得一切很掉漆。
津抱緊了他,「放輕鬆我會陪你,一直陪一直陪。」
「桀在擔心長征的事嗎?」
「唉」桀長長嘆了口氣,抱著她躺回床上:「妳這樣說,我真不知道,妳這個特質是好事還是壞事了。爪刃不要離身知道嗎?」
整座山洞內壁都是晶黑色,狹窄穴徑不斷向下深入,漸漸聽見成群人聲,以方言唱著聽不懂的歌調,他們來到一個腹地很大的穴窟,裡頭全是人,圍繞中央一個發出碧藍色光芒的圓形水潭。
在場每個人身上都環著一圈圈帶狀魔能符紋,光彩各異,眾人聚在一起環帶交疊,雖顯雜亂,卻意外織出美妙絢麗的畫面。
主祭長停下了手邊工作,對旁邊的侍者低語。不一會兒,椿蘿從人群中走向了桀。
桀斜睨著她:「有一個傻瓜,半夜送醉酒的男人回家,這可不是自私的表現,而是自找危險。」
他看著她,她對他溫暖一笑。
「不然還有什麼?嗯?」他翻身壓在津身上,火熱胯部磨蹭著女人恥骨
兩人靜靜擁抱著,桀看起來平靜,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津感受到他的焦慮,他在神遊。
既然大家都就位了,很顯然他們是遲到了。津好奇地看向桀,他握著自己的手,遠視人群,面色沉靜,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站在大段距離的場外。
她嫩白的嬌體和桀滾燙壯碩的深色身軀緊貼,肌膚雙雙相互摩擦著。甬道緊緊吸附著男根,兩人結合處緊密相連,「啊啊好舒服啊桀好舒服我還要啊我還要」
睡夢中,津突然被桀喚醒,她睡眼惺忪的跟著男人出了營帳。外頭是黑夜,寒風陣陣,兩人騎上一頭蜥獸,津不敵周公魅力,倒在桀溫暖胸膛睡去。蜥獸沿著被踏平的荒草路徑,走了好長一段路,直到高聳垂立的山壁前,山腳岩石層疊處有一不起眼的岩洞,這時津也有精神了,跟著桀一起進入。
對桀來說,區區言語攻擊傷不了他,他有個優點,就是管別人吠得再兇狠,都能充耳不聞照樣做自己的。但,對於他重視的人就不同了桀注意到津會在意別人的言語,容易因為話語攻擊受傷,讓他無法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