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白依旧连续两天没有回家吃晚饭了,他忙得焦头烂额,找到了那个叫柴显周的小明星,之前因为恋爱的事情给公司找了不少麻烦,后来经纪人打算暂时雪藏他,他找到了一个有点资历的前辈让他带着自己去了顶楼。
他不知哪里听来的,说唐总喜欢好看的男性Beta,正打算溜进去把自己给献出去,没想到却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别的东西,他辗转找到了时越汐身边的人打算拿此做筹码转到A市发展,这花了他不少钱,可没等他接到时家那边下一步的消息,唐朝白先找到了他。
可原件早就不在他手上了。
“阿姨出门买菜了。”曲笛穿戴整齐,站在客厅和舒逸说话。
“我先上去帮你拿行李。”
前两天曲笛忽然找到他,说不想呆在唐家了,问能不能去舒曼那里住一段时间,舒曼是没有意见的,舒逸更是乐意为之,兴冲冲地当即就要上门把人接走,但曲笛说自己走的话唐家两兄弟肯定不会愿意,让他帮自己。
东西不多,就只有一个24寸的行李箱,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舒逸想着这里的东西都是唐朝白买的,不要就不要了,等过去了缺什么他一样可以给他买,如此想来,曲笛似乎对他们也没有什么眷恋了,心情更加好了。
上车之后,舒逸交给曲笛一张火车票,说:“待会儿到了火车站,你小心点别让人碰着了,那个站的出口我安排好了,换好衣服出来他直接将你接到我姐家里。”
其实他光明正大把曲笛带走,唐朝白想要秋后算账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曲笛就是怕,说不想他们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他不得已才来了这一出。
为了让人信服,他将人送到火车站,买的是长途火车,但是他在最近的一个站就会下车,那个站有人接应,直接把人带回舒曼家里。
曲笛接过那张火车票,面色有些凝重,眼角泛红,他假装不经意抬手,顺势擦去眼角的泪水,眼里似水雾缠绕,让人心疼。
火车站不远,舒逸亦步亦趋的把人送到闸口,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进去,曲笛走了两步,忽然回过头来看他,舒逸怕他害怕,很想朝他笑一笑,但他不能让别人认出来,带着口罩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才发觉自己是个傻子,糊弄一下曲笛就好了,还真的把人带到火车站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可没等他反悔,铃声响起,曲笛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他不知怎么的内心终是不安,而且这种感觉越演越烈,他告诉自己不用太担心,甚至给曲笛去了个电话,曲笛接了给他报了平安,他还是心慌。
直到去接他的人回电话说接不到人而且电话也打不通了他才惊觉自己是不是掉进了曲笛的陷阱里面,他是真的打算走,根本就没打算回来……而自己做的为他掩盖痕迹的一切或许成为了他远走的条件。
舒逸再给他电话,彻底打不通了……
陆华严还在公司,被自己小舅子几个电话叫回了家,一向冷静的舒逸红着眼让他帮忙找人,这样癫狂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之前的那段时间,舒逸和曲笛分手的那段时间。
舒曼也是Jing神不济的样子,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哭了起来,陆华严心疼不已。
舒逸打不通电话的第一时间就跑到预定的车站去找人,结果被人认出来了,狼狈逃走,他只好回家找陆华严帮忙,他把曲笛弄丢了,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能去哪里,他那个身子……”甚至走路都不太稳。
他已经给曲笛的账户打了一笔钱,他恨曲笛那样利用他,但是他也担心他一个人为了躲他吃不吧睡不好,而且银行那边肯定也能查到消息的,只要他用钱,想到这里,舒逸安慰自己,没事的,很快就能找到他的。
唐朝白是被阿姨叫回家的,她以为曲笛一直在房间休息,直到晚饭时间去找人才发现他没在家里,唐朝白第一时间查了监控,发现是舒逸把人带走了,他浑身都是肃杀之气地找到了陆家,得到的却是人不见了的消息。
唐朝白从来没有那么意气用事,他看不起那些控制不了自己情绪,不过脑子就动手的人,无论什么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可以谈判可以解决的,而武力是最愚蠢的解决方法,但他却对着舒逸动手了,两人扭打起来,很不容易才被陆华严拉开。
“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人!”
唐朝白拭去嘴角的血迹,眼神Yin冷:“如果他出事了,舒逸你也别想好过。”
陆华严十分头疼,这唐朝白在生意场上看着那么睿智儒雅,怎么也会为了一个Beta大打出手,一点平时的样子就看不见了。
那边火急火燎地找人,其实曲笛就是在原定的那个站点下车了,不过他没有在说好的那个出口出去,混着人群在另一个出口走了,他打了车,到了二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城市,他拿出自己的现金付钱,那司机还花了一点事情去小店里面换零钱给他找零。
他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小城市人不多,但也算是热闹,路边不少小摊贩在吆喝,他买了一个手抓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