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十分平阔,一个城市被条条河流分割的参差不齐,叶流的人十分向往中原,于是建筑很多仿照中原制造。
古色古香的茶楼中,临窗有二人相对而坐,一白衣男子长得十分清冷俊秀,侧脸如朗月,霁而生辉。
二人本是相谈甚欢。
说着说着,对面的人发现老大好像走神了。
他顺着老大的视线看去。
那是一个极媚的女子,黑发披散,一身红衣,雪白的大腿在流苏下若隐若现。眉目乌黑,鼻梁高挺,樱唇红润,不知对面的男子说了什么,她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明媚的小太阳。
实在是赏心悦目。
手下挠挠头,见老大收回视线,便要继续谈事情。
忽听老大问:“我长得好看么?”
好看啊!比女人还好看!手下狂捏大腿将话吞回去,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我的夫人……”秦争蹙着眉头,自从恢复五识之后,他常常要消化这样酸涩的情绪。 他低声说,“她最近对我十分冷淡……”
“老大!”手下一拍案,自认娇妻熨帖,十分有发言权,“俗话说烈女怕缠郎,你就缠她,你就勾她,实在不行,我给你支个招……”
…………
秦争满怀心事地回到家,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他五识缺失很久,自小便没有什么审美,除了觉得颜落好看,其他任何人包括自己,他都觉得长得十分平平无奇。叹了口气,他认命地穿上很久以前颜落买给他的他觉得十分扭捏造作的衣服,散下头发,将衣襟向下拉了拉,想了想,又将亵裤脱掉了,他拎着小裤,只觉得,羞耻爆了。
颜落很晚才回家,因之前秦争与别的女子搭话的事,她搬到偏房,决心要冷落秦争几天,但这么晚了,秦争还亮着灯,她十分好奇。
她偷偷摸摸推开门,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争穿着她之前买的十分下流的黑衣,这件衣服只有上衣,长至腿弯,布料透薄,于烛火下半遮半掩,影影绰绰,回味无穷。
秦争见到她看过来,神色仍然有些清冷,却又将衣领往下扯,露出白皙的肩膀和一大片如玉的胸膛,嘴上低沉地说:“颜落,我要……”
彭!彭彭!哪里见过秦争这个样子?颜落的眼睛烧红了,脑子里一根弦,蓦的断了,什么冷战,什么吃醋,早忘到了九霄云外,她像看到rou的狼一样迅猛地扑过去,照着那一大片裸露的肩膀,“嗷呜”一声便咬了上去。
秦争稳稳地接住他,心里想着,要给手下加鸡腿。
颜落开始疯狂地啃舔,刺啦一声将衣服撕掉了,看到下面什么也没有穿,眼睛都要直了。她将人往床上推,活像一个要强jian良家妇女的恶霸。
秦争被颜落叼住喉咙,眼皮忽地一跳,他连忙上手向下捧住颜落的双颊,深深地吻了上去。
二人嘴里翻江倒海地捣弄着,空气被压榨地只剩一丝,脑子里像放烟花一样隆隆作响,等颜落气喘吁吁地松开嘴,二人的位置已经掉转了。
秦争不知为何变得十分慢条斯理,他将颜落缓慢地舔舐,嘬着一颗红樱用牙齿慢慢地研磨,颜落嘴里控制不住地一声轻yin,将胸部往上递,直将rurou在他脸上挤压变形。秦争不理,却把握住另一只ru儿揉捏,力道不轻,在白嫩的ru房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颜落猫儿一样地哼叫,耳边却听他道:“想要颜儿好好疼爱我……”
她脑子炸了一下。
“想要这里,这里,这里……”
冰凉的指尖绕着她的ru儿,又缓缓顺着来到肚脐,又向下……她瑟缩着,脚趾都绷了起来。
却感觉到一条shi软的顺滑的东西缓缓地将她的嫩xue从头至下舔了一遍……
她张开嘴无声地尖叫,身体像条鱼一样弹跳起来,小xue用力地收缩,yInye直接就喷了出来!
她的身体又重重地倒回床铺,无法想象秦争满脸水的样子,她简直羞耻极了,将脸埋入枕头。
又感觉到秦争在舔她的背,一下又一下,他嘴上还说着:“颜儿好香,好想吃下去,想要颜儿的小xue疼爱……”热乎乎的rou棒已经抵上了她的屁股。
他一下一下顶撞着,将花xue抵得汁水四溅,就是不进去,还故意说“进不去,颜儿教我……”他顶得更凶了,颜落哼叫着,不由自主伸出手……
颜落脸通红着,伸出手,握住滚烫的凶器,缓慢送至自己的xue口,秦争却不允许她抽回手,他将她的手按至xue口,让她感受着shi软滑腻,感受着rou棒热烘烘地缓慢地被她吞至体内。她惊叫出声。
秦争甚至引导着她的手指按压她自己的小xue,喘息着问她:“感受到了吗,吞进去了……”
颜落受不了似的嘤咛了一声。秦争眼睛暗沉得如黑云压城。他不再忍耐了,用力地Cao弄起来。
被狠厉地撞着花心,yInye源源不断地涌出,交合的声音不断作响,颜落呻yin出声,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