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斯澜这时候才抬起头,扭头去看谢隆飞,下一秒,他的心脏仿佛跳漏了一拍。
他有露阴癖,每天挂空挡去教室,虽然为了形象不能脱掉裤子,但他总是意淫别人看见他下体的样子,意淫他们露出饥渴的表情,意淫他们扑上来肏自己。
见他没说话,谢隆飞只当他是害怕,又安抚道:“你别怕啊,那变态已经逃了。我和你一个学校的,不是坏人哈...啊,尤安,尤安你认识吧?我是他男朋友,他让我来帮你的!”
“怎么了?”谢隆飞刚回了尤安,抬眼就见
地铁到了下一站正好停了下来,谢隆飞趁着涌动的人群把自己挤去了丁斯澜那边。
贴着丁斯澜的男人显然没预料到谢隆飞的出现,更没想到谢隆飞直接叫了出来,那男人立马放开丁斯澜,趁着车门还开着,低着头冲了出去。
丁斯澜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谢隆飞自然没看见他眼里的懵逼和不开心。
“喂!你这个变态再动他我就报警了啊!”
那是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西装的身体看起来很结实,一副精英的做派。
丁斯澜刻意的勾引,男人刻意的放纵,吵闹又拥挤的空间,一切都是恰如其分。
丁斯澜永远忘不掉校裤被脱下一部分,自己的菊穴被火热的粗棍侵入的那一刻。虽然那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但由于丁斯澜频繁地玩弄与调教,那里一点也不干涸,甚至在异物触碰的一刹那自己湿软下来。
丁斯澜摇了摇头。
车上有认识自己的同学,丁斯澜全程埋着脸,轻声地从嗓子里挤出几声闷吟,屁股却积极地晃动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
他们学校没有人不知道谢隆飞,但没人知道被称为清纯校草的丁斯澜其实一点也不清纯。
谢隆飞正在和尤安聊天,尤安让他不用回去他那里,就待在丁斯澜这里直到下车好了。
丁斯澜不止一次地遗憾自己为什么是男性,他没有女性或者双性的器官,可以容纳粗壮的阴茎。
可他就是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
他初中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不同,他不同于正常男性,他不想插别人,只想让别人插自己。他瞒着父母偷偷吃含有雌性激素的药,他瞒着舍友在寝室里偷偷给自己灌肠,他瞒着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屁眼里含着跳蛋。
可男人很快就结束了,然后他下了车,留下屁股被精液打湿的丁斯澜。
丁斯澜多么想诚实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可他不行。他是老师和家长眼里的乖孩子,是同学眼里的校草和榜样,他甚至不敢匿名约炮,他只能自己玩自己。
想着想着,他有些幽怨地瞟了一眼谢隆飞。
虽然第一次有些匆忙和粗糙,但丁斯澜还是忘不掉那种美好。
谢隆飞摸了摸脑袋,笑得有些憨:“你知道我啊?”
“...嗯。”
这太疯狂了,他马上就要高考,他也不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有没有病,多么荒谬。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B419上完成的。
尤其是那些肌肉饱满的体育生。
人挤着人的车厢,身后不小心触碰到他屁股的大手,耳边温热的呼吸,一切都太醉人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怎么会不知道呢?全校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还是双性人,没有谁会不知道田径队的谢隆飞吧,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
也是从上周开始,他发现地铁拥挤的车厢实在是个好地方。
他们的心态不能被影响,如果遇到这种流氓,想必会担惊受怕好一阵子,“你去看看吧?真是流氓的话就赶走。”
从此之后,丁斯澜每天都在期待放学坐上B419的那几个小时。包括高三补课在内的周末,连着一个多星期,丁斯澜的菊穴都没有空过,每天他都能遇见被他勾上的男人。
在发现丁斯澜没穿内裤的时候,他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刚刚被不小心蹭到阴茎而眼波荡漾的丁斯澜。
“你是...田径队的队长?”
谢隆飞本来以为是尤安看错了,但没想到自己到了丁斯澜附近之后就听见了丁斯澜的哼哼声,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身体也确实在颤抖,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确实在耸动下体。
丁斯澜悄悄咽了口口水。
然而今天的美好让谢隆飞和尤安给破坏了。
他当然知道尤安他们是出于好意担心自己,可他的屁眼却没办法承受这种空虚的痛苦。
他可能生了病,压力越大,他的性欲就越强烈。特别是这段时间已经临近高考,丁斯澜的阴茎每天都硬得可怕,自己撸了也没用,只能通过自慰后穴来缓解压力和欲望。寝室毕竟不是那么方便的地方,因此上周开始他就办了走读。
尤安?
车门很快就关上了,谢隆飞瞪着那人的背影,等地铁开始动了,这才低头问紧紧抓着扶手的丁斯澜:“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