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裙子后面的地上怎么有水?”
“哼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还想要?”
大概是为了品尝到更多更多冉承的淫液,谢隆飞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阴阜,用力一嘬,不断地吮吸着。
冉承欲盖弥彰般捂住那道深刻的乳沟,撒娇着抱怨:“就是怪你嘛...”
谢隆飞眼神闪着危险的光,猛地扯下了他胸口的布料。
仔细听,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
“我~嗯没事...不想让裙子太~皱~”冉承满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死死压着裙摆说,“安安你快去吧!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嗯~~”
“好。”尤安有些奇怪,“你站着干什么?不舒服的话就坐下休息吧。”
冉承胸口一疼,刚刚他还不容易才把自己的双乳塞进了裙子里,抹胸都换成了薄薄的乳贴,被谢隆飞这么一扯,乳贴都直接被扯掉了,露出红肿的奶头。
“骚货。”
下一秒,谢隆飞高挺的鼻梁又贴上了冉承尚未疲软的阴茎根部,他的鼻尖顶着硬挺的阴蒂一耸一耸,变态版嗅着冉承私
冉承被戳破心思,羞涩地垂眸说了句“想”。
尤安担心地应了一声,突然眼尖地看见大理石地板上有一摊反着光的水渍。
突兀的娇吟在房间里响起。
“那我该赔礼道歉才是。”
像是要羞辱冉承一般,谢隆飞夸张的吸溜声响彻整个房间,舌头卷着穴肉翻出来,又将它们推进去。没几秒,冉承就又喷出一股透明的骚水,紧接着被谢隆飞咕咚咕咚地吞了下去。
话音刚落,谢隆飞又钻进了冉承的裙底。内裤湿答答地贴着腿根,冉承的男根早已硬得直立,女穴还在分泌源源不断的骚水。
谢隆飞勾起嘴角。冉承的花穴暂时停止了喷水,但他人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无法自拔,刚刚一起射出的精液也弄脏了婚纱的内衬,整个人都还在痉挛中。
冉承被他吸得直哆嗦,颤抖着尖叫,无穷无尽的骚水从他的体内喷出,喷了谢隆飞满脸。
谢隆飞意犹未尽地抹了抹脸和嘴,他太爱了,太喜欢把冉承的身体开发得彻彻底底,把他玩坏。
谢隆飞满嘴都是莹莹水光,他舔了圈嘴角,从容不迫地站起了身。
冉承下意识地夹紧了腿,被谢隆飞用舌尖狂戳阴蒂的时候尖叫着想要推开他的头,但谢隆飞死死摁着他的屁股,舌头探入穴内,并猛烈地往深处舔。
好想知道冉承的身体能高潮到什么地步啊!
冉承宽松的裙摆被掀了起来,里面钻出来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
“那你小心不要碰到,我帮你擦掉吧?”
蓬松宽大的白色裙摆悄悄地颤动着。
走廊上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除了冉承粗重的呼吸和时不时憋不住泄露出的一丝喘息。
冉承有些腿软,提起裙摆坐到了沙发上,欲言又止地用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注视着谢隆飞。
“听说你婚纱都穿不进去了?”谢隆飞舔着嘴盯住冉承半露的巨乳,“是不是每天操你,把你操得奶子变大了那么多?”
冉承拼命摇头:“不用了!安安你快走吧,我自己来!”
“昨天回家都凌晨了,今天一早就要起来,哪有时间擦嘛!”冉承撅嘴,“都怪你昨天咬我咬得那么狠。”
这是尤安做不到的。
“我!我刚刚不小心倒了水!”
冉承又开始喘息,这回房间里没有外人,他的娇喘稍微大声了一点,不再死死压抑。
谢隆飞理了理有些皱了的外套,干脆把它脱了下来。他俯身撑在沙发的靠背上,鼻尖贴着冉承的鼻尖,低着嗓子调笑着骂了句:
冉承不语,手指悄悄抓住谢隆飞的衬衫袖口。
潮喷来得又急又凶,谢隆飞脸上的水还没擦干净,冉承的逼里就又无穷无尽地喷出了一大柱透明的喷泉,像尿了一般,连续地喷射在四周。
待一会儿...啊~”
“啊!”冉承一个激灵,低着头没看他,只说,“不用了不用了...嗯...”
“昨天咬的还没消肿?”谢隆飞屈起手指弹了弹他嘟起的大奶头,“叫你擦药,怎么不擦?”
“啊!你干什么!”
“哼嗯...啊...谢总...”
尤安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看见冉承全身都在颤抖,心里不免担心。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去打开门关心道:“要不要让医生来看看你?”
“好吧...”
谢隆飞的手指掰开他湿漉漉的女穴,指盖搔刮他露出的烂红穴肉,指腹重重地磨砺那凸起的粉嫩阴蒂,随后他凑头过去,粗粝的舌面贴上了已然充血的豆粒,从舌面到舌尖,从阴蒂往上一直舔到冉承阴茎的根部。
不是冉承即将要成婚的老公黄冀,而是之前说要来看看的谢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