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习俗,成婚后第三天一对新人要回丈人家回亲。
太监将车帘子掀开,千奕铭抱着还在沉睡着的夏卿从马车上下来,后面是长长的仪仗队,带着数十个红木大箱子,装的是回亲礼。
千奕铭看了看怀中人,温柔地把斗篷给他理了理。
叹口气,昨天到底是把人折腾狠了,夏卿根本起不来,今早好哄歹哄地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洗漱穿衣喂食的时候眼皮子都没动过一下。
他们这个样子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做了什么。千奕铭倒是第一次有些不自在。
不自在归不自在,门还是要进的,其实夏正轩颜洛等人早就在里面等着了,听到响动就立马赶出来。
跑在最前头的就是颜季了,景彻拉都拉不住他,到了近前看到夏卿被裹成了一个棉团子咧嘴就笑了,凑到千奕铭耳边眨眨眼神神秘秘道
“你俩这两天不会是一直在床上没下来过吧?”
千奕铭看他一眼并不理他,颜季看着脸都被千奕铭裹得严严实实就剩一条缝透气的自家表弟,心说他白白嫩嫩的小表弟哟,看这样就知道被折腾地够呛。
景彻刚才没拉住颜季,到了近前忍不住说他“你跑这么快干嘛,也不怕摔着?”
夏正轩和颜洛也出来了,看到被千奕铭抱进门的自家儿子,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握拳咳嗽了几声。
千奕铭跟着夏卿改口喊了父亲和爹爹,大概是这些动静吵到夏卿了,小孩儿在千奕铭怀里挣动了几下,一条胳膊从斗篷里露了出来,袖子没挡住的大半条胳膊上满是青紫色的咬痕和吻痕,四个人八只眼珠子都看呆了,心说这够激烈的呀,怪不得折腾的现在还没醒。
千奕铭赶紧把不安分的胳膊裹进去,夏正轩最先反应过来,大家长大手一挥“赶紧去小院里吧,这样睡也不踏实。”
千奕铭在众人-----原来如此的眼神下难得有些窘迫,闻言点了点头,要走的时候听到太傅大人在他耳边悠悠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要悠着点。”
千奕铭抱着夏卿回到小院把人放床上,夏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立马睡过去了,都没哼哼一声。
千奕铭在鼻子上宠溺地刮了一下,忍不住低头在夏卿红润小巧的嘴上啄了一口,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
院子外面,初一靠着院门口的树干,远远地看着屋子里的人,离得太远了,只能隐隐看到一个轮廓。
他们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在远处看着,他看到千奕铭眼中毫不掩饰的幸福和满足,还有夏卿身上露出来的那些暧昧的痕迹,无不在告诉他,他们的恩爱。
他皱着眉头,清秀的脸上有伤心,有羡慕,有不甘。
手太过用劲,手指甲嵌入了树皮里,他咬着唇,望着那个他一直仰望的背影,良久才转身离去。
千奕铭去厨房拿了些小点心,回来的时候遇到刚好要进他们院子的景彻。
千奕铭挑眉看他“怎么了?”
景彻扯唇,眼神颇暧昧,把手上一个盒子交给他,“这个是我让太医院研制的,里面有写明怎么用。”
说完也不等千奕铭有回话就走了,千奕铭拿着盒子进院子。放下糕点,拿着盒子过去在床边看了一下夏卿,看他没醒就坐在床边打开手里的木盒子。
里面有两个颜色不同的小玉瓶,还有一个中指长的白玉盒子,底下压着一张纸,千奕铭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才知道原来这是景彻让景国太医花了几年才做出来的一套药膏,专门来消除男子欢爱过后的不适。还专门写明了用法。
心中默默赞叹了一句景彻果然够兄弟,千奕铭把盒子放在一边,把夏卿盖着的被子从脚边往上掀开,把人翻过来,小心地脱掉了夏卿的里裤,掰开白嫩嫩的小屁股,那里还有些红肿,那纸上说,这套药膏不仅能消除小xue的不适还能消除欢爱后的疲劳,只需要三个时辰。
千奕铭按纸上说的依次把瓶子里的药在小xue内壁涂抹好,拿出细长白玉盒子里的玉柱,那玉柱有成人中指长短,大小也差不多,一头被打磨成圆头,浸泡在玉盒子的墨色药汁里,原本白玉的柱子变成了墨绿色。
千奕铭小心地将圆头那端探入夏卿的后xue,缓缓地推进去,确定没有给他造成不适后才放下心来,拿出一个前小后大的拇指大小的玉塞,塞在xue口以防玉柱掉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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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整套,千奕铭头上汗都下来了,这也太引人,遐想了。他看着依旧睡的沉的夏卿,叹口气,把裤子给他穿上,被子也盖好,躺在床上将人搂过来抱在怀里,准备和自己宝贝再歇一会儿。
夏卿醒的时候到底还是没赶上午饭,丞相大人和太傅大人下午有事儿出门,颜季不知怎的从午饭是就Jing神恹恹的,下午果断被景彻勒令躺床上不许再下床折腾。
夏卿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帐,转脸就看到千奕铭睁着眼睛含笑看着自己,他整个人都被圈在千奕铭的怀里,“醒了啊?”
千奕铭笑着在他脸上吻了吻。
“嗯。”夏卿懒懒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