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惨子和杏寿郎要被狗粮噎死的时候,炭治郎他们跑了过来。
“无惨子,发生了什么?没受伤吧?”
快要天亮了,无惨子一边缩回布袋里,一边大声的辩驳着
“喂喂!再怎么说我都是鬼王啊好不好!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弱啊!我会哭的哦,绝对会哭的哦!”
得到了大家温柔的注视
全体:对对,您说的都对,您最厉害。
无惨子:QAQ
觉得自己多说多错的无惨子干脆缩回了袋子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想到了那个和列车合二为一的鬼,她还是担忧地问了一下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们已经让隐的人把乘客们都送去了安全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鬼已经死掉了,但是尸体仍然留在列车里,需不需要留人看守?”
“远远的监视就好了,”
确定不会再有什么突发事件的无惨子乖巧的睡了过去,她才不要理这群把自己当小孩子的家伙,哼!有小脾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外边的众人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决定前往主公的住所商讨对策,而杏寿郎三人则返回碟屋接受严胜的训练.
在发现无惨子没有回来之后,严胜来到了炭治郎的病床前,吓得祢豆子都跑出来挡在哥哥的面前。
“所以大人被带去产屋敷那里了?”
“是......是!”
不知道为什么,炭治郎觉得来探望自己的严胜背后飘出了怨气。
“如果继国先生和无惨子大人有什么误会的话请一定要当面讲清楚!我相信无惨子大人不是那种不听别人劝诫的人!所以有什么想说的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自己人,炭治郎差点以为他想要拔刀相向。
严胜站在小鬼的床前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黑着脸离开了,炭治郎以为对方离开了,长舒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明明是有事想要和无惨子讲的样子,但就是不开口。
没想到严胜绕到了炭治郎床边的窗户外,凶狠地看着他,威胁到
“我和大人的事不需要别人来参合,你还是祈祷别好的那么快,训练可是很艰难的。”
“是!”
知道无惨子并没有事,而且还遇到了自己世界的产屋敷和恋雪后,严胜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严胜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小鬼要说那种话,明明才认识不久,他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事情有多么的复杂。
回到房间的严胜又拿出了自己的佩刀擦拭,这次,内心再也没有之前的那样平静,汹涌的回忆将他淹没。
他记得和无惨子度过的所有时光,这份心意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起她和缘一的事情,严胜就无法将心中的话说出来。
一切都始于一场争吵。
那个时候,无惨子称呼他大部分时间用的还是“缘一的哥哥”。
当时还是人类的他在接到一个除鬼的任务后,他没有听从缘一的指挥,直接冲了上去,索性没有受什么伤,鬼也被斩去了首级,但是当地的平民伤亡惨重,被当时的主公惩罚之后他无所事事的跑到了竹林里,这是他一直训练的地方。
手上的竹笛比起送给缘一的那根要Jing致许多,音色也被特意调准了许多,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做这么一根东西,也许是因为参加看到过无惨子缠着缘一要他吹笛子给她听吧。
那是自己做的东西,却被缘一用来讨好无惨子了啊。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出自谁手的吧。
早知道就把那个笛子做的好看一点了,这样的话无惨子大人能够更加喜欢一点吧。
如果第一个遇到无惨子大人的能是自己该多好,自己不会比缘一做的差。
胡思乱想的时候,缘一走到了他的身后,担心地询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冲上去,那样会很危险的。
“我不需要一直站在你的背后!我会比你强!总有一天会超过你!所以用不着你现在虚情假意的来关心我!”
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严胜把内心的想法吼了出来。
“兄长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好了,缘一,你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罢了,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如果我能有这样的能力的话绝对会比你更强。”
现在的严胜也不记得当时缘一说了什么,之后他们两个人在竹林里大打出手,连一直窝在房间不出来的无惨子都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
被轻易打败的严胜不甘地被缘一按在了地上。
“抱歉,兄长大人。”
似乎是看出严胜的左手受伤了,缘一伸手想要去拽兄长的右手,但被对方狠狠地拍开。
“我不需要你帮忙,而且,凭什么是你,缘一,凭什么。”
“兄长大人?”
没有听懂对方话外之意的缘一歪了歪头,但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