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桩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用自己的胖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桩子一家都是干这个的,他从小就泡在古玩堆里长大的,之前也下过帝王墓,所以奢侈的古墓也不是没见过。可那宝贝见的再多也只是宝贝,跟眼前这场景一比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不是,这什么机关?这么反科学的?”
已经在百越古墓里经过各种洗礼的赵同学拍拍他的肩,“淡定,习惯就好。”
桩子:“……”
展下来的台阶比平时能见到的台阶要高一些,这高度跟他们之前下的楼梯差不多,只是这走上去比下来更费劲些。地面非常干净光滑,赵启王用手擦拭了一下,很不科学的没有一丝灰尘,他有些感兴趣的对唐傲说,“这防尘技术可以的,这要是能学会,现实能省多少麻烦啊你说是不是?”
赵启王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唐傲回答,扭头一看,发现唐傲正出神的望着祭祀台上方,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了你?”
唐傲被赵启王一撞,立刻回神,笑着回答,“没什么,就突然放空了一下。”
“突然放空?”赵启王疑惑的看着唐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你真的没事吗?”
“能有什么事。”唐傲笑的很灿烂,“上去吧,看看这上面到底摆了个什么宝贝。”
唐傲说完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迈步向上走去,脚步看起来十分轻快,心情也十分舒适,身体看上去没有一丝不适感。可越是这样,赵启王心里的违和感越是强烈,不应该的…赵启王盯着唐傲的背影边思考,边跟着往上走去。
因为角度的问题,他们一直到能与平台平视的位置才发现,原来祭祀台的正中央还有一个差不多长宽皆两米高的方形台子,台子的四周设有矮台阶,台子下方的四个角都立着一个一人左右高的ru白色灯柱。那些灯柱跟之前见到的灯奴有些像,都是被雕刻成人的摸样,不过跟灯奴那种狰狞扭曲的表情与姿势不同,这几根灯柱的“人”都站的笔直,双手朝前向上呈托起状态,双眼紧闭,面部表情也显得十分平静,安详。
“那台子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站在台子边缘的赵启王眯眼问了身边唐傲一句,因为台子高度的问题,从他们这里只能隐约看到台子中央似乎放着什么。
唐傲迟疑片刻后摇摇头,看起来不像是不知道,只是不确定,这让赵启王下意识的多看了他一眼。唐浅凄他们上来后直接朝台子走去,毫不犹豫的步伐看起来对这个祭祀台没有机关这件事十分笃定,两人见状也赶忙跟上。
台子虽然有两米,但几人没迈几个台阶就将平台上的一切就尽收眼底。
平台上什么物品都没有,只有一个带着红色恶鬼面具,身穿白色长袍的人平躺在平台的正中央。那人身量不算太高,看着有些瘦小,他的脸被恶鬼面具盖着,只有交叠在腹部的双手能看到露出些许的白皙手指,其他部位都被白袍盖得严严实实,不过从体型还是能看出是个青年。
赵启王在看到那人的瞬间,心脏猛地一跳,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悲痛感由内置外爆发出来,压的他直接跪在了台阶上。赵启王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台阶,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的大口喘气,看着就像是心脏病发作了似得。
赵启王的反应太大,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围了过来,只有唐傲在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独自一人靠近了那个平躺着的人。
唐浅凄一手按在赵启王左腕的脉搏上,一手贴在他的额头上,察觉到赵启王的脉搏快的有些不正常,包括他的体温也在急速下降,唐浅凄面色难得凝重。
而此时的赵启王虽然被突如其来的窒息压得喘不过气,可神智却十分清醒,整个人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正承受着窒息的痛感,另一半则冷眼旁观。
不对…赵启王按着越发慌张的心脏,咬牙抬头看了一圈,凑过来的人中没有唐傲,“唐傲…”
“什么?”赵启王的声音有气无力,唐浅凄一开始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直到凑近后才知道他叫的是唐傲,而唐浅凄也是到这才发现唐傲不在四周。
唐浅凄心里一咯噔,赶忙起身扭头看向身后,就见唐傲正盘腿坐在躺着的那人身边,一手撑着脸颊侧头看着那人,一手百无聊赖的在那红色的恶鬼面具上轻点着。
“小傲?”唐浅凄迟疑的喊了他一声。
唐傲点着面具的手指一顿,微停片刻后才扭头看向他们,面无表情的与他们对视了好一会,突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只是这笑意并未传至眼底,看过来的眼神依旧带着审视与冰冷。
还没等唐浅凄问出口,原本说话都快成气音的赵启王不知从哪里又来了力气,居然坐起身推开了站在前面的唐浅凄,满头冷汗的看着唐傲,咬牙问道, “你是谁?”
“我是谁?”“唐傲”轻笑出声,有些懒洋洋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开口道,“好像是叫唐傲。”
放屁!赵启王死盯着那人,眼神狠晦,“你到底是谁!”
“唐傲”笑着支起一条腿,将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