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源想了想,忽然咧嘴笑说:“我儿子的还不就是我的,我可是Jing明的很呢。”
龚玉修闻言却一派娴雅的回道:“靠儿子不如靠你老公,儿子长大了总归是要成为别人的。”
龚玉修的话在王瑞源的脑海里来回转了上了两圈,终究还是让他僵直了身体,一扭头避过龚玉修的视线,道:“你让让,我要收拾东西了。”
等手都搭到了桌上王瑞源才想到先前那几个红包早已被他收进了桌里,而此刻桌上干净的纤尘不染哪有让他收拾的东西?
老公两个字果然是刺激大发了。
见他如此反常的举动,龚玉修却只是笑笑,略侧过身子,并不答话。只是王瑞源动到哪里他的眼神也随之而去,这样几次过后,王瑞源还是扛不住了,问:“怎、怎么了?”
龚玉修本就存着挑逗的心思,那点鲜见的恶略性子也便跟着带了出来,一边不声不响的再次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一边低声逗弄道:“知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个老爷子听到兜兜的本名会这么惊奇?”
王瑞源心下一个激灵儿,想着果然这话头儿还是会赶到这上面来,本来他还想着龚玉修既然都佯装不知了这么久,没准想就此放过他了呢,可今天事情都被摊在了明面儿上,总该解释解释的,更何况……其实,他也是想要说个明白的。
心思转动间,王瑞源坦荡又诚实的道:“是因为兜兜的姓氏还是因为那个……‘修’字?”
听到他这坦然又带些断续的声音,龚玉修笑的颇具深意,却是摇了摇头,回道:“不全是。”顿了顿,又慢慢复道:“不过,瑞源你这个司马昭之心可真是弄得全家皆知了。”
随着龚玉修的话,王瑞源的脸终归挂不住的红了个通透,这还不比两人间的情事,虽然王瑞源这方面面皮薄,但情分到了便是该如此,可那时候他们仅仅只是无意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啊。
只是,这司马昭之心,司马昭之心……他压根就从来没有过什么司马昭之心好不好?这往后的事谁能想到竟然就会这么凑巧呢?
见王瑞源不说话却是拧眉这么瞧着他,龚玉修又道:“你不问我不全是,那还有些什么?”
王瑞源听了,便真跟着问道:“还有什么?”
龚玉修心下一动,顿了顿,忽然再次俯身贴在王瑞源的耳边,低声款款而言:“荣耀而美丽啊,老爷子全名:龚奕。”
兜兜的荣耀而美丽还历历在目,转眼间龚玉修就又在他耳边这样重复着,当下王瑞源便呆若木鸡的定在了椅子上。
火热的唇舌流连到颈间,带着些许力道的咬上一口,龚玉修赞道:“兜兜这名字你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才取得——这样耐人寻味?”
龚玉修说这些的时候温柔如旧,跟平日里似是没什么不同,可王瑞源却被他说的不光是脸,怕是身上都早已红的在滴血。
只是就算这样红着红着王瑞源转瞬却又突然清醒般的为自己磕磕巴巴的辩白道:“我……真是不知道。”
知道也是真的奇了。
龚玉修忽而一笑,柔声道:“你要知道了,还有什么乐子可言?”话音方落,双手带着腰背一个使力,王瑞源便被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从椅子上给掀了起来。
王瑞源这样的身材体重,龚玉修能做出这样的动作真是丝毫的不轻松,只是在某些时候他本人却偏爱挑战高难度。
王瑞源这会儿还沉浸在“王修奕”三个字给他所带来的震撼里,等龚玉修的吻一路来到胸口,他才仿若周身过电般的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儿,跟着就慌里慌张的去推那颗埋在他胸口吮吻不断的脑袋。
“别……你还……”
王瑞源的推拒大概是从来没被龚玉修放在眼里,由于被压制着胸口也看不清到底是怎样一种状态,推了两下见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眼看那吻已经愈渐往下的来到了腰腹,王瑞源一急,两条有力的大长腿便下意识的收紧,于是尴尬的一幕便立刻显了出来。
王瑞源仰头,龚玉修抬头,四目相交间,王瑞源的脸尴尬的开始冒烟。
“我、我不是故意的——”
随着这声抱歉,王瑞源那因为一时未能控制住力道而收紧的双腿瞬间卸去了绷紧的力度,红着脸继续解释道:“是太突然了。”
龚玉修喜欢在他身上磨牙那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可大腿内侧那里还是太过敏感,再说这段日子身体早已随着龚玉修的喜好被调教的很能随他的意,这会儿被这么按在桌上他要是还能自持镇定那也真不是什么rou体凡胎了,就这样半是推拒半是刺激的交叠间,王瑞源一个激动便把龚玉修给夹住了,说起来这个“夹”还真是很单纯的那种,只是这么个情况下可真比床上的那种胶着还要尴尬上千百倍了。
龚玉修冲王瑞源轻轻一笑,修长的手掌在那柔软的蜜色内里揉捏了两下,道:“放松,有力气留着等会儿再用。”
闻言,王瑞源腰部一个使力,本想从桌上坐起来,哪想到龚玉修会趁机拽着他一个转身,便立时变成了他大张着双腿跨坐在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