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如来的到访,打破了苗疆的平静。元邪皇冲破封印,缺舟一帆渡因功体不全,不敌烛龙威能,身受重伤濒临死亡。
一场浩劫即将来临,谁也无法幸免。
战况瞬息万变,策君公子开明请苍越孤鸣出手伏击应龙师。谁知关键时刻,元邪皇出现重伤了苍越孤鸣。为医治苍越孤鸣的伤势,铁骕求衣叫来了自己的义妹榕桂菲为苍越孤鸣诊治。
“请进入吧,奴家正需要帮手。”
叉猡回头看了看,先行一步为其挑起帐帘。
榕桂菲扶起苍越孤鸣便见一位气质高华的女子向这里走来,她愣了愣。
来人正是苗后,万俟辞。
虽然还未举行封后大典,但苍越孤鸣的诏书便足以让苗疆的子民得知他们一国之母的姓名。
佛国地门,使很多知情人士用一种全新的眼光看待这位家族风评不太好的苗后。
万俟辞在苗疆可谓是一战成名,家喻户晓。
榕桂菲一时不知到底是避嫌合适,还是劳烦这位贵人接手。
“有劳大夫为王上诊治。”万俟辞点头致意道。
万俟辞知道榕桂菲的身份,却依旧选择大夫这个称呼,自然是有她的用意在。
而这句大夫也恰好提醒了榕桂菲,她局促道:
“医者本分,王后客气了。”
然后她又对叉猡说:
“劳烦你将药酒捧过来给我。”
叉猡点头,把酒杯递给榕桂菲,榕桂菲喂苍越孤鸣饮下。
“咳咳咳……”
听见苍越孤鸣的咳声,叉猡着急了。
“王上!”
榕桂菲安抚道:
“不用着急,这是正常的反应,此药酒的功效就是让体内瘀血渐渐化消,减轻王上的痛楚。”
万俟辞走过去,为他掖了掖被子。
叉猡追问:
“只能减轻,无法治愈?”
榕桂菲让开位置,回道:
“奴家说过,我会尽力。只是,叉猡将军又擅离职守,若让大哥知情恐怕怪罪。”
叉猡神情为难,看向万俟辞。
“静……好。”
万俟辞听到苍越孤鸣在喊他,弯下腰。
“叉……”
“你是说让叉猡回去是吗?”万俟辞说,“好的,你放心吧。”
苍越孤鸣点点头,万俟辞按着他的肩让苍越孤鸣躺好。
“你先不要动,有事,慢慢说,一切有我。”
苍越孤鸣立刻放松了下来。
榕桂菲见苍越孤鸣转醒,询问道:
“王上有感觉轻松一些吗?”
苍越孤鸣嗯了一声。
叉猡担心不已,忍不住叹气。
“没……”
万俟辞把耳朵贴在苍越孤鸣的唇边,问:
“你想跟叉猡说你没事是吗?”
苍越孤鸣点头,艰难的举起手指向叉猡。
“回……”
“我知道了。”万俟辞握住他的手,放了回去。
“叉猡是陪我前来,我会劝说她回去,你身体不适别再费神了。”
万俟辞看向一脸动容的叉猡道:
“叉猡,多谢你保护本宫的安全。王上记挂你,你也不想让王上担忧吧?”
榕桂菲见状,也一起劝说:
“请叉猡将军放心,桂妃与大哥一定会豁尽全力治愈王上的伤势。”
叉猡一听,马上欠身道:
“叉猡不该让王上担忧,微臣告退。”
苍越孤鸣看着她低头离开,叹了一口气。
万俟辞想了想,说:
“你担心叉猡。”
苍越孤鸣微微颔首,此时榕桂菲提出告辞。
“此事就交给奴家。”
苍越孤鸣开口:
“劳……”
万俟辞接道:
“有劳榕姑娘了。”
榕桂菲说:
“王后,还请您暂且照看王上休息,桂菲稍后便回。”
万俟辞点头,道:
“你去吧,这里有本宫。”
榕桂菲欠了欠身离开了主帐,万俟辞为苍越孤鸣擦去头上的汗,拍了拍他的肩膀。
“睡吧。”
苍越孤鸣慢慢闭上眼,万俟辞听着他的呼吸逐渐平稳,转身将政务搬到床边处理。
她一边留意苍越孤鸣的情况,一边分神在奏折上写下一行行朱批,字迹与苍越孤鸣一般无二。
早在苍越孤鸣被困佛国时,万俟辞就开始练这笔字了,直到如今,以假乱真足矣。
在习字的过程中万俟辞难免回首往事,她渐渐看清了自己的心,看清了苍越孤鸣在自己的心中究竟占据了怎样重要的位置。
人道谋士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其实他们比一般人要坦率,因为他们一但看清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