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温晁终于在回家被孟瑶坑死和在这里抄家规,温晁艰难的选择了在这里抄家规。毕竟孟瑶给自己留下的心理Yin影是在太重了。老爹,您哪里是找了徒弟?分明是给我找了个老师回来。
但是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必须找到过课业的办法。
温晁一晚上也想不出这个问题应当如何解决,去课室的路上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声音。
魏无羡表态:“我现在岂非已经足够人模狗样?”
江澄则道:“你一定会成为他教学生涯中耻辱的一笔。你可不要再惹事了,听说岐山温氏的二公子温晁也来了。他要治你个不敬岐山温氏之罪,那可不是好玩的。”
“什么意思?说我岐山温氏惹是生非吗?”温晁暗道,“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江澄,你放心吧。不会给你惹事的。”魏无羡说道,“再者说了,岐山温氏好歹也是修真界顶尖的名门望族,不会这么不讲道理的。”
还算有个明白人。温晁心中道。不过对这个叫江澄观感不佳。
有人问道:“你们江家的莲花坞比这里好玩儿多了吧?”
魏无羡笑道:“好玩不好玩,看你怎么玩儿。规矩肯定没这里多,也不用起这么大早。”
蓝家卯时作,亥时息,不得延误。又有人问:“你们什么时候起?每天都干些什么?”
江澄哼道:“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道:“山鸡打得再多,我还是第一。”
我去!学神!求罩啊!温晁感觉自己有救了。
“二公子,我们要迟到了。”温宁说道。
温晁可不像第一天就被那个叫蓝启仁的先生盯上,那先生太可怕了。于是快步去了兰室。
果然才进课室没多久就看见蓝启仁走进了兰室。
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滚了一地,他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家家规。
温晁听得脸色发青。这就是我以后要抄的东西吗?会死人的。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虽说这句话安在这间兰室里所有人头上都说得通,但魏无羡有种直觉,这是在对他警告。果然,蓝启仁道:“魏婴。”
魏无羡道:“在。”
“我问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魏无羡笑道:“不是。”
“为何不是?如何区分?”
“妖者非人之活物所化;魔者生人所化;鬼者死者所化;怪者非人之死物所化。”
“清河聂氏先祖所Cao何业?”
“屠夫。”
“兰陵金氏家徽为白牡丹,是哪一品白牡丹?”
“金星雪浪。”
“修真界兴家族而衰门派第一人为何者?”
“岐山温氏先祖,温卯。”
温晁心中绝望道:学神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啊!这几道题我就会一道。你要是不挺住的,那蓝老头要是点了我,那我不是死的更快?
蓝启仁却道:“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温晁惊讶地在心中道:耳熟能详?倒背如流?那我这个岐山温氏弟子为什么什么都不会?是家族的问题?
蓝启仁却呵斥道:“看他干什么,你们也给我想!”
想个锤子,我要是能想出来早就不在这呆着了。我果然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蓝启仁,蓝先生,蓝爸爸,我求你了,别看我。我什么都不会。温晁都快把头低到桌子里面了。
蓝启仁见魏无羡半晌不答,只是若有所思,道:“忘机,你告诉他,何如。”
蓝忘机淡声道:“方法有三: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之念之,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
温晁心中暗道自己可算是逃过一劫。
蓝启仁满意点头,道:“一字不差。”顿了顿,他又无不讥讽地道:“若是因为在自家降过几只不入流的山Jing鬼怪、有些虚名就自满骄傲、顽劣跳脱,迟早会自取其辱。”
魏无羡道:“我有疑。”
蓝启仁道:“讲。”
魏无羡道:“虽说是以‘度化’为第一,但‘度化’往往是不可能的。‘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得一件新衣裳倒也好说,但若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
蓝忘机道:“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