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原想说长相不重要,重要是真善美的心灵,想想自己污糟内心,说这话没底气,推搡压断肩膀的脑袋,没好气说道,“莫要仗着自己好看自傲自居,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今日说人丑,早晚招报应。
伊兹密翻身坐起,“你认识密诺亚新王?”
沈静静沉迷指尖划过发丝的微凉,一脸呆滞。
“哈?”
“你一直替他说话。”伊兹密语气平静,却有一种意味深长的试探。
沈静静给伊兹密下的人设恋爱脑、傻×狗、总裁狂霸拽,显然妄想症和醋Jing需要加入到内,一顿社会毒打已无法满足,一定要两顿。
“你吃晚饭了没?”
“吃了。”
伊兹密看沈静静神情凝重,手摸放在他胸口往下停在腰腹来回抚摸,虽然不明白,不妨碍喜欢心悦的女孩亲近,可又烦恼身体反应,盯着她的手祈望往下些、再往下些...再有不满,此刻满脑冒出下流想法没空去思考。
夜里视线不明,沈静静专心摸人肚子,完全没瞧见人眼睛像狼一样发绿光,待摸够收手,伊兹密不愿意分离,牵她的手往他想要的地方按。
“继续..摸这里。”
沈静静暗骂‘流氓’,拽回手解释道,“我是看你是不是吃撑了。”
伊兹密莞尔一笑,意有所指道,“还饿着,很饿很饿。”
沈静静笑道,“哦..那为什么说些无头无脑的事?”
“我不高兴你替他人说话。”他瞧着沈静静,目光痴迷...食指与拇指摩挲,回忆娇软皮肤。
沈静静背脊恶寒,“你有病,认为别人和你有病不成!”
伊兹密听她词语带上薄怒,心才落定,缓声道歉,“是我多虑,也怪你太令人不安。”
沈静静扯了扯嘴,最后又是老子的锅。
“西台境内都在你掌中,我认识谁,与谁有交情,难道你会不知道?”
伊兹密羞赧一笑,挽起黑色发丝,轻吻,“我过分喜爱你,一刻见不到,总是惊恐焦躁...是无心之言,你心软些,怜顾我,叫我安心。”
沈静静就一怪胎,寻常女人见到英俊不凡的男人低声求爱,早就心动不已,她却仿佛与自己无关般坐上壁观,冷眼瞧人抱着情深演一场独角戏。
翻来覆去不就是我喜欢你爱你卜拉卜拉那些老生常谈,沈静静耳朵快磨出茧子,苦大仇深道,“老师教你的学问...你就学会油嘴滑舌骗小姑娘上床?”
娇小的少女拧眉,既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像个老派学究满脸写着‘干点正事’,伊兹密忍俊不禁,她不晓得,这段日子已将毕生情话都倾注在她一人,未来用这些包含炙热感情的词语,冰川也会有溶解一天。
“只对你。”
沈静静牙疼,喉咙有种吞咽不得的感觉,开始十分怀疑伊兹密大约是饿伤脑子了?!
“近日我节食减肥,不做宵夜,你回去吃吧。”
伊兹密见她快要忍耐不下去,突然想要拥抱沈静静,她往后缩一下,差点掉下床,忍笑的肚子疼,若不是地方不对,放声后隔着一个宫墙能听见。
“不是说不怕我?”
“我不怕你,我怕你sao啊。”沈静静强作镇定说道,这男人sao起来,女人要甘拜下风,捂着耳朵直摇头想要把他sao|气赶出脑子。
伊兹密自觉逗弄够了,乘人不备在她嫌弃的表情印一个吻,方才心满意足,准备按原路隐秘离开侧妃宫殿,虽对蜜拉无感,也不会在他宫里折辱她的尊严。
沈静静知他要走,肚子落下一块大石,可密诺亚一事,勾起记忆深处一个人。
“你还没说,密诺亚的新王叫什么名字?”
伊兹密顿足,看她好奇,反正这名字已传至诸国,说去也无妨。
“安多司。”
密诺亚王·安多司。
噗....
沈静静白女票野猫野狗这么多年,打死没想到白撸一条落水狗,是要倾家荡产那种,嗨...她是一个穷鬼,一个贫穷如风常伴吾身的穷鬼,无论怎么说多穷,她该还账了。
三年之约,逾期近半年,银行借款利滚利...上失信名单的老赖。
沈静静欠下数比人情债,相比希达,安多司令人不安,无关外貌,而是不平积怨,一个藏于桀骜不驯,一个藏于丑陋下,略有不同却异曲同工,算是同道中人,两人心性都是般不疯魔不成活。
见他同照镜,他的怪异既是她的怪异,照映她不敢直视的懦弱,要是西台与密诺亚建交,迟早有见面一刻,此时劝伊兹密放弃,反会引入猜忌,沈静静愁眉不展,一连数日Jing神不振,郁郁之色明显上课授业心不在焉。
政务繁忙,即便伊兹密匆匆见一面,察觉出不对劲,又不是从何而起,只好命人密切关注,所报事无巨细。
连续两次通宵,差点炸掉一间房的早上,她的工匠师傅们委婉以及婉转建议她需要休息,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