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者到拿起武器反抗...一个倒下还有另一个...星火传递。”
“付出了整整一百九年,我的祖国站起来了,才有了我出生的机会。”
“学习不是羞耻,不学习会落后,师哥...弱国无外交...弱国无人权...”
沈静静讲完,她定定地望着对方,虽然不是同样皮肤同样瞳孔,她相信没有人想要成为被奴役一方,她也不希望伊兹密沉迷小家之事故步自封,她希望他站在高峰入眼除了锦绣河山的同时,时刻保持警醒,对这个时代警醒。
伊兹密第一次听沈静静提到自己的国家,在那双浸湿水光的眼里,在振聋发聩发言中,他突然有一种羞愧,一个女孩...身高不及他胸口,细弱手腕提不起重剑,可她的思想不在被性别禁|锢,她有一颗金子般心,令他爱,敬重,视如珍宝。
“那时,我希望你能与我一同欣赏风景。”
沈静静低笑几声,张嘴说话时,被人声喧哗打断,闻音望过去,似乎是巡逻小队抓到偷儿,人嘛,有一种围观心态,跑过去湊热闹。
“不行,规矩就是规矩,我要报告负责你们的老师,让学校处理。”阿兵哥摇头,拒绝听两个少年解释。
“温德夫的妈妈生病了,拜托通融融通,如果你们要罚就罚我一个,不要罚他。”
短发蘑菇头努力辩解,自己朋友违反校规的原因,希望巡夜士兵不要告去老师那,因为学校第一条规定,在学习期间不得离校,直至完成学业,私自离校是可以做退学处理,能入学校的孩子都是被家族寄予厚望。
阿兵哥看看其他四个,来这第一天他们就知道负责是什么,这所学校重要性,这些学员重要性,同样他们灌输一条,不得越线。
情有可原,规矩不能坏。
“不行。”
温德夫脸色发白,无论说什么已成定局,“阿克,对不起拖累你了,我会和老师说这是我的主意,你平常表现好,老师肯定不会开除你,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沈静静瞧着温德夫眼熟,五十名学院啊...辨认需要点时间,好在这孩子给她留过很深印象,第一堂课怼她那个,她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会和蘑菇头坐一桌,基友情深。
“怎么了?”
五个阿兵哥举高火把,光照应到的地方走出一个黑发姑娘,后面跟着一个身穿斗篷的男人,眼睛第一看到是她的青色衣服,还能有谁....温德夫有些站不住,他当然记得自己得罪人,这个老师睚眦必报的性格,上了一个月课,人人了解。
阿兵哥只知道她是老师,并不是实情,毫无芥蒂向人解释一遍事情经过,大意是两个学生想要翻墙出去,她斜睨一眼,挑起似非似笑的样子,温德夫仿佛掉入冰窟窿,从头寒到脚,今天不光他,阿克一并不保。
沈静静了解完,说道,“辛苦你们了,这两个孩子我会处理的。”
对阿兵哥来说,有人接手自然好,瞧着女老师性格亲和,女孩子柔和,不会难为两名学生,拜别继续巡夜工作。
沈静静打量两个少年,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她目光下蘑菇头抖成筛子,温德夫低头不啃声,活像待宰的鸡仔。
“你怎么看?”她撇头问道。
伊兹密说道,“开除。”
两个孩子不知道说开除的男人是谁,他们有限认识中能轻易说开除,一定在学校随便说开除的人必定比老师地位高。
“厚脸皮,”沈静静一伸手扯下兜帽,“说的你没翻过墙似的。”
“我只翻你的墙。”
男人眼中带柔光,全神贯注注视对方,与温德夫在开学典礼上见的高山冰雪般肃穆,诠释王家风范,完全恍若两人,而他的老师大逆不道的回敬一脚,据理必争...靠她的歪理。
“.....”
是他脑子坏了,还是这一切是做梦。
“我说的是你未来将军和大臣,居然会被抓住,学院和老师应该首先检讨教育方针?!”
伊兹密,“你说的对,但校规是你和阿雅哈萨兹定下,你或是学生不能主动违规。”
沈静静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说道,“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没有痕迹,你不能视作违规。”
“那几个士兵是证人,我听过看到,我也是证人,阿静...西台律法建立在公证上得以令人信服。”
沈静静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谁让她的学生是个憨憨。
“那今晚我的学生看到你....西台王伊兹密私访,是为与一名女子私会,你觉得这个香艳消息传扬出去,会怎么样?”
丰神俊秀的男人挑了挑眉,似有惊愕,“你...”
“我是在给你台阶下,见好就收吧。”沈静静瞪人一眼。
伊兹密忍俊不禁,扫过两少年样貌,又成了那位淡漠严肃的王者。
“今夜你们什么没见到,也没听到,懂吗?”
这句话如蒙大赦,两人跪谢完,温德夫拉着蘑菇头一溜烟跑见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