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海参呢。”傻缺。
伊兹密绷着脸,反驳道,“你的名字叫沈静静!”
嘿..这小子举一反三啊。
沈静静挑了嘴角,怪里怪气地说道,“大名沈静静,小名鸡,不服?!”
伊兹密,“......”讲道理,和女人辩论是不理智的,和一个聪明又懂耍无赖的女人辩论是愚蠢。
下一句,他犯了第二个愚蠢。
“今晚我留宿。”
“你哪晚没留宿了?别说的自己高尚,每晚爬床的人不是我。”
“好好说话!”伊兹密忍不住提高声调,耐心似圣人受不了说一句顶回三句。
沈静静似有惊讶,指着自己,“你..你吼我?”
伊兹密抽了抽嘴角,眼神游弋绝不看沈静静,“...我没吼你..”
“人渣。”
沈静静真想...算了,渣也拿他没办法,化愤怒为食欲,以噎死自己为己任。
伊兹密帮沈静静快落进碗的头发别去耳后,略有歉意却不想改变现状,“能困住你,我不介意当你嘴里坏人。”
沈静静呵了一声,懒得理他。
遭人冷眼,清隽高雅的男人眉头刻下一道皱痕,“你的怨恨我会承担,请你顾念几分我对你的喜欢。”
你的喜欢太廉价、太随意...沈静静在心底回答,这碗面咽不下去,筷子一撂,“今夜我有事物处理,你留下旁人见了不好。”
他想要娶沈静静的心思,旁人通晓,就她一个疑心。
“我喜欢你,不需要偷偷摸摸。”
沈静静刚吃完面差点噎到自己,要是高中时代被帅哥告白,她捧着少女心谈纯纯不含杂质的恋爱,经历社会毒打,不说饭卡寄托别人充值不可靠,把心寄托给别人等于工资卡上交,钱和感情,任失去一个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
“我谢你八辈祖宗,你喜欢什么我改行不行。”
伊兹密目光微凝便滑开,“不要说傻话。”
沈静静无奈了,厚脸皮是不是男人自带技能。
“去哪?”
“饭后散步。”
沈静静揉了揉僵硬腰,“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伊兹密能看懂被誉为神的女儿的埃及王妃,看不懂沈静静,她有她的思想,她有她的理论,她有很多面孔,像普通小女孩亲切可人,也能像个士兵一样挥刀既斩,甚至像个政客的老谋深算,她的行事如同变幻莫测的风。
他放下碗,跟上前去,牵住沈静静手腕,偏头说道,“我想与你长长久久走下去。”
沈静静瞪视猪蹄子,以及这只猪...帅气的猪,内心有些动摇,他结婚了。
“我自己可以走。”
“有人牵着..会轻松些。”
“不了,我习惯负重前行。”
伊兹密盯着她一望不见底的瞳色,什么也没有,这种闷痛陪伴他,习以为常,这次他试着松开五指,她眼中划过一丝惊意像流星令人留念,却义无反顾的离开他握住距离。
沈静静走到门边,门房大叔知道她习惯,早早把门开好,她低头出去前看一眼,那个霸道又腹黑的男人落寞站在原地,说她颜控党也好,怎么也好,看人被自己亲自伤了心里不落忍
“喂,一起散步?”
那张被神喜爱的脸浮现出喜悦...有那么一刻,一刻或者更短,沈静静想要相信,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感情,即使经历过很多,也能纯粹。
她敛眼,不敢继续看,她的天性中带着懦弱,不相信,是害怕受伤,或者潜意识认为自己没有被喜欢的资格。
“走啦。”
今夜是满月。
沈静静绕了比武场转了一圈又一圈,伊兹密与她比肩,其实他可以走的更快,毕竟腿长是天生优势,但放慢速度与沈静静同行,不快不慢,今晚是他第一次想要主动配合另一个女人。
再尊贵再聪明的男人对外叱刹风云,一旦动了心,思考的能力退化成普通人一样,后退恐惧失去,冒然怕唐突佳人,双手和双脚、心和头脑,无处安放,唯有佳人一笑,他空落落的才能被填满,双脚落回地面的踏实。
“师哥...你有没有考虑与密诺亚埃及重新建交?”
伊兹密瞥了一眼,没出声,不过看眼神是不愿意的。
男人的心很大也可以很小,小如针尖,至少她认识的人中没人能和情敌心平气和坐在同一张桌子像好兄弟勾肩搭背。
“我...有一个大国梦,不,应该说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大国梦,希望走出去、走出国门...别人提到她时,是艳羡、夸赞,她太棒了...而自己是这个国家一份子感到骄傲。”
“最初我的国家并不是你想象那样好,她曾经饱受欺凌、迫害,有无数人死在列强侵略奴役,国家积弱、人民困苦不堪、军阀割据,可总有一群人,他们相信国家可以被治愈,只要找到合适的药,于是他们向外国学习、学习抗争...从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