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认真的吗?你有证据吗?”赵法医抑制不住的兴奋。
郁白焰也略带疑惑的看着傅予安,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说,江雪不是自杀,是他杀,我认真的,我有证据。”傅予安盯着郁白焰的眼睛,眼睛里满是自信,“好了,死因存疑,可以解剖了,通知家属吧。”
“诶诶诶,傅大法医,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发现了啥呢,我们盯着这些照片这么多天了,都没发现哪里不对,怎么你就看了这么几眼就找到证据了呢,难道你这双眼睛其实隐藏着两台显微镜?”周燚率先嚷嚷出了声儿。
“大概是因为帅的人自带天赋?像四火哥哥这样的,上帝不但关了你颜值这扇窗,连你智商的大门也一并关死了。”
“三水,你夸傅法医你就夸,怎么还捧一踩一呢,长得丑是我的错吗?常言道,儿不嫌父丑,三水,你怎么能嫌弃我丑呢。”周燚拿笔敲了敲苗淼的头。
苗淼见周燚占了她便宜,气的撸起袖子起身打周燚。
“其实三水说的也没错啦,帅的人自带光环嘛。”傅予安真的是丝毫不知羞,向郁白焰挑了挑眉,“诶,郁公子,你想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证据啊?”
“不想知道怎么办?苗淼去通知家属到场,准备解剖,周燚你带两名同事,继续去查监控,以出租屋为圆点向四周扩散,一公里,两公里,一帧一帧的查,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林森你带两名同事去学校,查江雪的人际交往,老师、舍友、同学......一层一层的往下查,凡是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好了,大家开始工作吧,散会。”郁白焰懒得搭理傅予安,他知道即使他不问,傅予安也会来告诉他的,这人,跟个花孔雀一样。
郁白焰转身出了会议室。
“郁队郁队,你当真不想知道吗?不用不好意思的,毕竟我们法医对尸体是最敏感的,你没看出来问题所在,也是情有可原嘛,这一点输给我又不丢人,你说是吧,你夸我一句,我立马告诉你我找到了什么证据。”傅予安追着郁白焰出了会议室。其他人散了会也各忙各的去了。
郁白焰笑了一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傅予安,“傅大法医,您快去准备解剖工具吧,这案子得抓紧时间破,好好想想一会怎么给白巧解释,我到时候也顺带听听。赶紧破了这案吧,加油傅大法医,您是最棒的。”
“郁公子客气了,嘿嘿,好嘞,我这就去准备工具,待会您就瞧好了吧。”傅予安嘚嘚瑟瑟的走向了解剖室。
郁白焰仿佛看到了傅予安身后的大尾巴摇的可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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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同意解剖,你们不是说我女儿是自杀吗,这案子不是就能结了吗,求求你们不要再折腾她了,她也才21岁啊,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白巧没有了刚才来时的声嘶力竭,但是依旧红着眼,因为伤心,她的声音几乎哑的听不清说什么,“让我带她回去吧,让她入土为安吧。”
傅予安盯着这个前后态度矛盾的女人看了很久,一直没有开口,薄唇轻抿,眼里满是审视。郁白焰顺着傅予安的眼光看了看白巧,细看这女人长得还挺不错,女儿已经21岁了,她却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出头,没有刚才在警队撒泼谩骂时的失态,现在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郁白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傅予安,示意他尽快说服家属,实施解剖。
傅予安回过神,冲郁白焰笑了笑,开了口:“白女士,我们通知你来,自然是已经有证据证明你的女儿江雪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我们现在需要对江雪实施解剖,重新确认死因。”
富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自信与不容置疑。
白巧低着的头猛的抬起来,声音颤抖:“什么?不是自杀,是他杀?怎么会......怎么会呢,小雪是那么乖巧的一个女孩儿,她性格胆小,大声说话都不敢,听话又懂事,怎么可能和人结仇呢,这么单纯的女孩儿,谁能下这个狠手啊。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被杀?”
傅予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巧,抬了抬下巴,示意她随自己来。
郁白焰和一旁的苗淼也跟在两人后面,一同进了尸检中心。赵法医和井井已经准备好了解剖工具,看到傅予安一行人进来,示意他们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可以开始解剖了。
傅予安掀开蒙在江雪脸上的白布,女孩躺在解剖台上,卷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映出浅浅的倒影,纯净的素颜倒是有一种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的美,虽说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却因骨架小,看起来也很让人有保护欲,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死在了二十一岁这个最美好的年龄。凶手真是好歹毒。
白巧看着解剖台上的女儿,情绪又开始不稳,她抓着女孩的手开始痛哭。
傅予安从白巧的手中拽出江雪的手,苗淼扶着白巧,怕她站不稳。
“郁队,麻烦你把手借我用一下。”傅予安说罢便牵起郁白焰的手,再次拉着郁白焰的手,傅予安仍觉得这双手不该是一个二十五六岁大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