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这世界上就我的老妈不太正常,如今一看,这家伙的老妈也不是省油的灯,大概每个问题少年的背后,都有一个不太正常的家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这家伙联手。如今我身单力孤,正是需要帮手的时候,和他联手的话,怎么说也比我去求老太婆要好实现的多,而且他抛出的条件十分的诱.人,因为我既想杀西索,还想去救侠客,当然与此交换,我还是要付出一些东西罢了。白覚就曾说过我,她说我这个人,是个胆小鬼也是个野心家,不舍得去死,还却想要留着命去救侠客去杀西索。当时我没还嘴,心里也承认自己是贪心。
这家伙的老妈住的相当远,在帕里帕拉,去那地方得横跨两个大洋。我当然不能和他开车去,所以决定联手之后,我们立即启程准备坐飞艇去帕里帕拉。
在去坐飞艇的路上,我心里琢磨着得把这事说明白一点,我们两个的关系,更像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就得立下相应的规矩。
“我说。”我看着开车都不老实的那家伙,心中还是觉得有气,“有的事我们得谈谈。”
“谈呗。”他带着墨镜,开的悠哉悠哉,“除了劝我放弃要小孩,别的都好说。”
“那算了。”我紧了紧身上的安全带,托着下巴望向窗外一片蓝色的海,突然不想说话了。天气正好,我的心情却不太好。
我觉得此时此刻,我的表情大概是十分的忧郁,仿佛苦情电视剧里演的柔弱女主,纯白的百合花被狂风吹打的要支离破碎,无情的雨滴不断拍打在它娇弱的花瓣上,多么的无情,多么的惹人怜惜。
……
什么鬼玩意?
我抱着胳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自己是不是被气的更年期提前,大龄少女心爆发,不然怎么想出了这么长一串尬词。
太恶心了。
我正胡乱想着呢,那家伙突然抽出手来推了推我的大腿,“别啊,长路慢慢,不说话多无聊。”
“别摸.我大腿。”我拍掉他的手,心想着这家伙是刚被从深山里放出来还是怎么的,没见过女的么,不然怎么老是摸摸索索的没完没了。“看来你是真着急留个后啊。”我感慨到,“你看看你,年轻不努力,老了就着急吧。能行的时候万花从里过,片叶不留情,这一不行了,人还犟呢,非得可一棵树上吊死。”
“啥?”那家伙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钟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谁他妈的不行。怎么着白蘭,合着我现场还得再给你证明一次呗~”
“可别可别。您就当我刚才说梦话吧,哦,不对,你就当我是个梦把我忘了得了,咱俩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青山绿水,就此别过再也别见。”
“我跟你说,报仇这事你没我还真玩不来。”他瞟了我一眼,“我外套兜里有棒棒糖。”我还等着这家伙跟我在这说服教育呢,没想到他话风一转,突然提起糖来了,“我不吃。”我说。
“我吃。”他指了指自己。
……
“顺便帮我拨开一下。”
我好想把糖糊他熊脸上,后来想了想,又算了。
他咬着糖棍吃的居然还蛮开心,“你爷们我一宿没睡,满脑袋琢磨的都是怎么帮你的事,所以你放心,西索我肯定帮你杀了。还有你这个人呀,也别总贬低自己,什么叫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我吊死我乐意,你有让我这么做的本事。”
“是是,因为我能给你生崽。”我随口附和。
“才不是,那时候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还是有几个的,我为什么选了你,因为那时候你在那一堆女人里艳的耀眼。黑发红衣,我当然会格外注意你。”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爱穿黑白从来不穿红衣服,你这傻子怕不是暗恋错人了吧。”
老家伙一口咬定自己没认错人,身为当事人的我也不好说什么,恍恍惚惚的觉得他看的人应该是白覚,追了这么多年还没发现自己上错了人。
人生如梦啊。
我诗兴大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吧,白覚老太婆这么多年欠下的情债,全他喵让我还了。
果然还是人生如梦啊。
一路上我又和那家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也不嫌烦,乐呵呵的回了我一路,最后到了停车场,车一停招呼我,“走吧。”
“我给你机会了。”我还是不死心,走在他旁边继续磨叽,“你知道我生小孩是要吃孩子他父亲的,以后你后悔别赖我。”
“不赖你。”他附和着,带着我去买飞艇票。
反正是刷他的卡,我自然是要坐头等舱的,不用白不用,侠客的钱我才不舍得花。这家伙付钱付的十分痛快,售票小姐姐把票和卡递过来的时候笑的又格外的甜,看这家伙的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反倒是全程把我当空气,我当然也不会闲得无聊吃这种醋,心里倒是期待着这俩人能有个什么美丽的邂逅,救我于水深火热。
“走吧走吧。”他把票递给我,顺便来揽我的肩膀,他和侠客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