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的眼神让我很熟悉。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呢,举个例子吧,一个三天没吃饭的人,突然得到一块nai油蛋糕,他一边迫不及待的拆包装纸,一边又小心翼翼的担心nai油粘在纸上,那么这个人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我当然不想当什么nai油蛋糕,而且让我更为惊讶的是我居然又看到了西索,还真是Yin魂不散的家伙。
「白蘭」呢?她不是已经杀掉西索了吗?刚刚在那十秒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着这些,心中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的身体动不了,但头还是可以转动一些的,我向一边望去,果然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发生了,我就看到「白蘭」躺在不远处,身下流了一大滩血,用「凝」一看,她身上的「气」断了。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只觉得躺在地上的人应该就是我一样,我能感觉到冰凉的地面和黏糊糊的还未完全凝固的温热的血,以及那种功亏一篑的不甘。
『真可惜,明明就差一点了。』
“你杀了她~”我忍住愤怒,笑呵呵的转回头问西索,这个时候他已经脱掉了衬衫,露出了线条分明的胸膛,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如果在其他场合看,这分明是一个很香「艳」的女性service的场面,但是我并不想看。理由很简单,第一:我烦他,和他比我男朋友的肌rou更有看头,第二:这tm的是竞技场,敢情儿这家伙想在这办了我。
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一旦我在这被西索「和谐」了,且不说我家侠客头顶了一片青油油的草原,白覚都得因为这事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毕竟我现在是顶着她的脸在做事。
顶着别人的脸就是这点好,做什么丢脸的事都不用算在自己头上,可我也不希望白覚在地下竞技场被弄成什么惨样,所以我得想想办法。眼下逃是逃不掉了,因此,能拖就拖,我要等被我安排在暗处的蓝猫行动。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不如先弄明白那个「白蘭」是怎么死的。
脱掉衣服,西索得寸进尺的就跨坐到我身上,他半眯着眼睛笑的十分妖孽,俯下「身」子凑到我耳边低声道:“你想知道~”
麻酥酥的声音,温热的暧昧的气息弄的我耳朵十分不舒服,我身体不能动,要不早踢开他了,此时只能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心道这不废话么,我斜眼去看他,他也正盯着我,金色的瞳孔野兽一般,我明白自己此刻不能露馅,如果蓝猫不露面,那我还有一条最终的应对计划,为了确保它实行,我仍旧是要装白觉,所以即使心里再恶心,我仍旧也维持了笑容,语气轻快,“对呀你说说看,怎么把我家白蘭杀了的。”
“秘~密。”
……
他喵的。
“西索你没被时间定住?”我再次套话。
西索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不,有喔。”
那你怎么解开的呢?我心骂道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转移话题,假白蘭的念力的确是生效了才对,既然她都握住西索心脏了,那为什么还能被反杀呢?这太不可思议了,也许这就是不补刀的后果。
西索还在那自说自话,“唔。虽然我的视线都在亲爱的你身上,可我完全没看到白覚你有动什么手脚呢~”
『骗人』
“我对你已经没兴趣了,西索。”我试着动了动,仍旧是动不了,能感觉出来疼却无法行动,这种情况本身就是很异常的,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我的念耗尽了。
“那时候我就说过了。”
“碍事的人已经死了。”说完这话,西索开始啃我的脖子,我偏头去躲,他也不在意扳过来继续啃,我当然知道西索口中碍事的人是我,是白蘭,他本身是很讨厌我的,而且这种讨厌和飞坦的不喜欢是截然不同的。
我没有过多的挣扎,我深知老太婆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裘欢。
随着他的深入动作,一股恶意自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在心中突然笑了,没想到Yin差阳错之下我的最终计划即将生效,我所做的一切隐忍,不就是因为想要抓住眼下这种机会给他下毒吗?!
我和白覚一样,我们口腔深处有两颗小小的毒牙,毒牙隐藏的很好,侠客在和我亲嘴的时候都不曾知道,但这里面含有一种致命的毒,不会马上发作,但会慢慢折磨人直到死亡。只见西索离我越来越近,就在他的嘴唇离开我的脖子直奔我的嘴唇而来时,我伸出了口中的毒牙……
眼看着西索就要中招,这时他突然发力一下卸掉了我的下巴!
『你干什么?!』我想说这话却也说不出来,这种疼痛让我几乎又昏死过去,和常人不同的是,我的面部非常的敏感,疼痛感比常人要多得多,口中毒牙吃痛直接就缩了回去。
他为什么会卸掉我的下巴?难道有人告诉他我口中有毒牙?
***,我在心中骂西索,却也止不住他过来吧唧我。
我知道我的形容毫无美感可言。
「爱情」这种东西,肯定是先有爱,才有情,欲望忠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