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和库洛洛说的,我不得不去找母蜘蛛。
她是我的老妈,叫白覚。不过我和她的关系不太好,许久都不会见一次面。但这回侠客出事之后,除了她,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求助对象了,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她。
她住在枯枯戮山,和揍敌客家是邻居,之前因为台风的关系去那的飞艇一直没通,现在我到网上一查也可以买票了,于是我把车开到飞艇站,下车直奔售票厅,中间的过程就不细表,总之,我到了枯枯戮山。
枯枯戮山,生长着绵延数千里的树海森林。我没有走大道,顺着小路进了一片森林。森林里的迷雾渐浓,落叶灌木又实在太过茂密,即使今天天气再好,透下来的阳光也就那么星星点点而已。我踩着地上青草、落叶、树根,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森林里常年积攒的落叶和动物的还是什么的尸体随着闷热的天气发生着一系列的化学作用,混着野花的气息,甜甜的仔细去闻还有水果的清香气,闻多了竟然让人有些上瘾。
白覚当年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一方面是有揍敌客家这个大靠山,日常会少了很多麻烦,另一方面就是这地方属于深山老林,很难有人来打扰,而且这地方常年起瘴气,就像我现在闻到的香气里面其实都是有毒的,这种瘴气,可以说是阻挡敌人的好屏障。
老太婆住在最深处,那里根本没有通进去的小路,而且树木的排列会随着月亮的Yin晴圆缺发生变化,其实她日常手眼通天「圆」张的也很大,只要我一踏进森林,早就会被她发现了。我走到岔路仔细观看,发现树木的位置又变了,我懒得自己去找路,估计她也能派出人来监视我,于是我站定脚步,扯着嗓子开始喊,“老太婆,你给我出来!”,“——老太婆。”
人没看到,反而惊起了一片片打瞌睡的鸟,各种颜色的鸟展着翅膀四散飞去,发出呼呼啦啦的声响。
——「噗通」,有什么东西从不远的树上掉了下来,“耳朵都要让你震聋了,阿姨。”我定睛一看,一个蓝毛的小子站在树下。他掏着耳朵,表情非常臭屁。
我咧嘴一笑,恶意的念放了出来,心里正因为侠客的事不爽,之前假公济私的打了库洛洛一巴掌爽了不少,这会又碰到小蓝毛自投罗网,心中更是高兴,“你叫我什么,小屁孩?”
蓝毛的小子明显一紧张,抬腿想跑,被我抓个正着。“你、你干嘛?”小蓝毛磕磕巴巴的问。
我看着小蓝毛一脸怂样就呵呵冷笑,“你猜啊。”
......
一进到屋子里,我就瘫坐在沙发里,一边晃着腿,一边喝着咖啡,无比的惬意。
刚才那个被我打的桃花眼蓝毛小子站在另一边,盯着我的表情无比哀怨。我不去理会他额头上红红的一片,避开他的目光,看着他前边坐着的萝莉脸,“......老太婆。”
听我这样叫她,那女人也没有生气,反而温柔地看着我,大和抚子般的表情,“听说你的男人死了,白蘭。”
一开口就揭人伤疤,所以我一直都不喜欢她。
“是啊,西索杀的。”
“西索啊,那男人蛮不错的。”听我说完,白覚眯着眼睛笑,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过往,我当然知道他俩的破事,不想接这话茬,毕竟白覚那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比如说,让西索差点成了我后爸。
都说神爱世人,但无论怎么看,神终归是会偏爱一些人的。比如说白覚老太婆,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芙蓉面,杨柳腰,尖下颌,杏仁眼,冰肌玉骨,俏然而立,让人千回辗转夜不能眠;身姿卓越清丽无双,嫣然一笑,眉梢眼角又说不出的万种风流。这是我当时搜出来的古书上对美女的描写,我觉得用这话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如果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那就是美破天际苏到掉渣。
就是这个人,那时候把西索迷的死去活来。当然,西索是不是颜汪我不知道,那家伙是个实力控这倒是一定的。我觉得白覚吸引西索的,很大程度还是她那不符合现实规律堪比大boss的能力,在游戏里这种人就叫满级大佬,有这样一个老妈,尤其是你不如她的时候,压力还是蛮大的。
很多人都说因果循环,果然这种事不信真不行。想当初西索狂追白覚那会儿,我要是不全力阻止......西索不会活到现在、旅团不会被背叛、没人找库洛洛单挑,侠客更不会因为能力被借而被西索杀死。
还真是悔不当初啊。
但很可惜我并没有什么预知能力,否则我当时怎么能见白覚就是一副『你要是跟了这个男人,就将失去你的宝宝』的冷漠样子。那时候白覚被我的态度弄得烦了,干脆搬到森林深处,连西索的面都不见了。
世界上男人这么多,她虽然觉的可惜,但也是不差他这么一个的,说白了,这老太婆是只走肾,不走心,哎不对,应该是只走胃不走心才对。
和西索一样,对于选伴侣,她同样有着自己的一套喜好——完美,力量强大,不是正太脸。也正是多亏了她这个品味,我的侠客一直很安全,当然,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