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你知道最近来了一个马戏团吗?”来夏尔家里做客的刘以及他怀里的蓝猫正用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夏尔的对面。
“马戏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夏尔莫名的想起之前的那个马戏团里的人。
“据说是一个谜一般的马戏团哦。”刘用一种神秘的语气说道。
“哼,再怎么神秘对我来讲也是没有意义的。”对夏尔来讲神秘的东西总会有解开面纱的时候。不管是罪恶还是黑暗。
“哦?”刘的目光停留在夏尔旁边坐着的龙马身上。
“不好奇吗?”刘又问了一句。只是这次他问的是龙马。
“还差得远呢!”马戏团?他没兴趣。他更有兴趣的是去打场球,而不是在这里喝红茶。
“还真是有意思的家伙呢。”刘对龙马产生了一丝兴趣。
“伯爵,要不要去打场球?”刘说道。
“打球?”夏尔第一想法就是网球他微微一愣。
“台球。以前我们不是打过一次吗?”刘露出微笑。
“好啊。”夏尔应下了,他看了一眼龙马,那意思是说,你可以吗?
越前龙马挑了挑眉。台球他还是打过的好吗?难道这家伙忘记了?
几个人来到台球室。
“刘,你刚刚说的马戏团。”
“哦?伯爵是感兴趣了吗?”刘露出一个笑容。
刚刚塞巴斯蒂安过来给了他一封信,那封信上面赫然写着调查那个马戏团。既然刘知道马戏团的事情那就不得不在意。
“到底怎么回事?”夏尔没有理会刘,而是冷声问道。
龙马看了眼站在夏尔旁边的塞巴斯蒂安,示意他把信给他。
塞巴斯蒂安会意,把手中的那封信交给了龙马。龙马看到心里的内容之后微微皱眉。
就在这时尼克拉斯走了进来,嘴里调侃道:“哟!这么有趣的事情这么也没叫上我?”然后走了进来。
塞巴斯蒂安有些头疼,这家伙怎么来了。
面对塞巴斯蒂安,尼克拉斯挑挑眉指了指越前龙马。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主人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出现了?
“伯爵,这是照片。”刘拿出马戏团的照片交给夏尔。
夏尔接过照片看着上面的人物,他眼中浮现的是之前的马戏团。
“这个马戏团你知道多少?刘。”夏尔明白那个马戏团已经不在了。决心不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打完这一球在说吧,伯爵。”听到夏尔的疑问,刘露出一个笑容。
夏尔看了看桌子上的台球,指了指龙马说道:”到你了。“
龙马兴致缺缺的走到台球桌的一边,弯腰将球打了进去。
“大满贯。”夏尔看了一眼龙马。
“还用你说。”龙马又走到另一边把球打了过去。动作一气呵成。
“刘,你来这里不仅仅只是为了说这些的吧。”夏尔说道。
刘并没有回答夏尔,而是转头看着他身边的女子,说道:“蓝猫,到你了。”
“是。”蓝猫来到台桌前,一身紧身旗袍将她的曼玲身姿,衬托的极其性感,她面无表情的打完自己的球。
夏尔看着蓝猫打完台球说道:“刘,你可以说了。”
面对已经开始黑脸的夏尔,刘笑了笑开口说道:“伯爵,这次的马戏团,最重要的是小丑哦。”他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夏尔。
“小丑?”夏尔皱了皱眉,看着手中的照片。
“仅仅如此,这个答案您满意吗?伯爵。”刘走到台球桌前,终于开始行动了。
“可悲的小丑。”照片上的小丑明显一副哭脸却还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在眼睛下面的泪滴显得格外刺眼。
“那么....到我了吗?”尼克拉斯可不管他们再讲什么,转身来到台球桌的面前,他看了一眼刘说道。
“哦?当然可以。”刘露出一个笑容。
尼克拉斯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夏尔皱眉看着他,这个家伙远比塞巴斯蒂安还要难懂。
龙马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尼克拉斯的表演,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
夏尔没有想到这次他会碰上熟人,还在自己家打台球的他不会想到接下来他将会面临的危机。
“夏尔!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带着冷声的声音从一名少年的口中传出,他的眼中带着仇恨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口中的这个人给撕碎。
“残面小子要开始表演了。”这个时候从外面走来的少年看着坐在自己房间的少年说道。
“知道了。”少年拿着画笔在自己的脸上画下一个黑色的蝴蝶,那蝴蝶就在他的左眼下发,犹如地狱之蝶一般在他的脸上鹊舞。
刚刚站起身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手将手中的画笔扔在镜子上。
然后走出房间。
“塞巴斯蒂安,买几张票。去马戏团。”夏尔在刘走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