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在那甜美的友谊里沉浸了不到十分钟,霸总言而有信,但做人特别有原则,真的只是替他擦了背,其余的让他自己动手。
情绪起伏也太大了,老头儿百思不得其解,接过刚又拧了一遍的热毛巾,看了眼消失在浴卝室磨砂玻璃那头的男人,嘴角耷卝拉,唉声叹气。
友谊这东西,真是叫人患得患失。
行吧,自己擦就自己擦。反正擦不到的男人都擦了,剩下的地方,确实不好让人代劳。
老头趁着毛巾还热乎,赶紧把自己小胸卝脯擦了擦,那年轻的皮rou没几下就白里透着红了。紧接着扶着洗脸池单脚站立,拉下自己小裤衩,重点又把屁卝股缝和前面的小囍鸡囍儿擦了两遍。
因为腿脚不方便,他做起来悬着颗心,生怕地滑摔倒,索性脱了裤子,光着rou腚又坐回凳子上。低头一手拿毛巾一手捏住自己的小黄瓜,专注且心无杂念的在那擦。
嗐,没法水洗,将就一下。
坂田银时等在门外,整个人饥肠辘辘,然而到嘴的rou,还不能吃,只能光看着。黑发小青年没自觉,举手投足百发百中撩到他心尖去,直撩得他心卝痒难耐。
但今卝晚到底于他也是意外收获,至少小青年白卝嫩卝嫩的rou卝体全叫他看光了,除了某些骄矜的器官,其他地方也足够他望梅止渴魂牵梦绕上许多天。
他克制自己的欲卝望,因为对方眼中单纯,不是勾引。无形的撩卝拨,尤为致命。他是陷进去了,好在尚且理智,否则早在浴卝室里,压着人,诱骗也好,强来也罢,连骨带rou一块把人生吞了。
尤其现下,因为担心对方摔倒,所以守在门口。但里头隐约传出细细的水声,和微微气喘,情状暧昧。脑中记忆叫那声音勾起,始终挥之不去那白卝嫩胸卝脯上的两粒小豆儿。要是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唇卝舌,去捏去咬去含卝吮去挑卝逗。小家伙沙哑的气喘势必将连贯成一声紧接一声的酥卝软呻卝yin。
他站在浴卝室门外,有无数绮丽而情热的念头,整个人煎熬着,自控着。
不晓得忍难了多久,浴卝室里的动静变大了,凳脚摩擦地板,似乎是小青年离开凳子,站起身。随后对方的声音软糯糯传出来,带着一点微温卝的shi意,对他道。“董事长,我擦好了。”
口气那样乖,像个被吩咐了事做的小孩。
霸总眸中全是骇浪,但深吸口气,平息情绪后,才沉稳推门进去。
老头儿虽然擦好了,可小裤衩没换,扶墙乖静站着,还是原来光着上身诱人犯罪的模样。他的居家老汉衫和大裤衩还在房间里,病患一步一跳让男人搀着他回了房,自己神清气爽的坐在床卝上。
没想过要遮羞避嫌,澡都搓了,革卝命友谊就在那,矫情啥。老头当着人面,把老汉衫套卝上,再脱卝下脏裤子,艰难换下黑裤衩。
男人的眼始终粘在他身上,比他还要坦然大方。
因为腿上有伤,换裤衩的时候磕磕绊绊,还是男人伸出的援手。
等换好了家居服,就该用餐了。
老头坐床头,把手往前举抬,话都不用说,男人立刻意会,将他搀搂起来,带到小餐桌那。
桌上外卖已经摆好,一式两份,还热乎着,饭香扑鼻。
土方小老头图凉快,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老汉衫背心松垮垮,领子开很大,弯个腰俯个身低个头,只要角度够,胸前的rou卝色全都一览无余。
妈卝的,整一个诱。
坂田银时尽量不去看,偶尔看上几眼,就恨不得拿根针把那宽松的领口给缝死缝严。
小青年光顾着吃,又要夹菜又要嚼饭,看着很忙。他几次提醒,对方囫囵吞枣嗯嗯两声,最后都没顾上。
霸总无奈之下,只好自己来。眼不见心不痒,伸手到青年背后去,捏着衣角往下扯了扯。效果是有的,春色立马就关住了。可不消一会儿,领口缓缓又往下掉。
两颗小粉豆儿不知羞,昂首着,又在视网膜上无声诱卝惑。
土方十四郎决心今夜要吃两碗饭压压惊,好补偿今日份的磨难。加上饭菜合他胃口,也是真的饿。平日细嚼慢咽的速度就快进了四倍,没多久就把自己那一份风卷残云的吃掉了。
注意到男人不专心吃饭,老是扯他后衣摆。弄得他有点莫名其妙又不耐烦,但顾忌着友谊的小船才刚出港,不敢轻举妄动。真怕一个不妥当,再把小船儿掀翻。
只好不动声色,暗地里揣测男人用意。观察几次下来,才恍然大悟。对方是怕自己弄脏领口?矮油妈惹,这也太贴心了。
他十分受感动,对男主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只增不减,离满分就差一个爆灯。
饭吃完了,还有一碗清汤。
老头努力积极作出回应,把自己的老汉衫衣摆塞卝进大裤衩里,往下拉,把宽松版塞出紧身感,塞得那叫一个贴身。
坂田银时以为黑发青年是意识到了自己秀卝色可餐,晓得要收敛。
然而这一番“亡羊补牢”的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