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交流关于“鬼”的情报的时间里,天已经亮了,祢豆子又回到了箱子里。
远处飞来一只乌鸦稳稳降落到炭治郎的肩上:“接下来是东京府浅草!有传闻潜伏着鬼!”
末尾还“呱——!”了一下。
“乌鸦说话啦!”波鲁那雷夫反手抓起晚上不知道跑去哪摸鱼刚刚才归队的伊奇对着站在炭治郎肩上的乌鸦宛若一个准备对战的神奇宝贝带师。
伊奇:……
它反嘴帮波鲁那雷夫“整理”了下发型。
“波鲁那雷夫先生?!”炭治郎着急地在旁边张着手有点不知所措。
要帮忙把被咬住的那部分头发切开吗?
“问题不大,过会就好了。”乔瑟夫习以为常地略过了人狗混战的画面。
“诶?”炭治郎有点迷惑,但看着大家都在淡定地继续上路,他嗅嗅周围的味道背起妹妹也跟了上去,“好的。”
也是,仔细去闻的话,波鲁那雷夫先生身上的确也有一种开心的味道。
可能这是什么特殊的和动物联系感情的方式吧。
“快点!”乌鸦在催促了。
炭治郎用手挡住乌鸦拍打的翅膀赶紧回答:“好好好,你别动了!”
阿布德尔提醒还在原地和伊奇斗智斗勇的波鲁那雷夫:“记得快点跟上来啊波鲁那雷夫!炭治郎的乌鸦已经在催了!”
“知道知道!伊奇你赶快放开我的发型!!!”
……
抵达目的地后,他们找了一个在较空旷的地方卖面的店家准备解决晚饭。
绝不是因为没(这个地方的)钱买不起东西才从热闹地区跑出来的。
刚刚抢劫了一个胆子肥到敢对衣服上挂着大金链看上去貌似是个富家子弟的承太郎动手的小偷以后,他们已经可以把饭钱这个问题解决了。
“说起来,乔斯达先生你们周围经常会出现一种从来没闻到过但和你们很相似的味道呢。”炭治郎在同普通游客JOJO一行人的晚饭闲聊中提到,“比如说,阿布德尔先生身边偶尔会出现一种烧起来的味道,又有点像镇上大娘养的鸡……”
“但完全不是烤鸡的味道!”
“我的魔术师之红(Magician's Red)确实有点像是鸟类。”阿布德尔联想到自己替身的鸟嘴和脑袋上的红冠,“居然可以单单依靠嗅觉就发现到吗?”
“我的嗅觉一直都很灵敏!”回复对方后炭治郎复述了一遍那个陌生的词汇,“魔术师之红?”
因为不太熟悉读音,他读的有点别扭。
“那是我的替身(stand)。”阿布德尔给对方解惑,“也就是你闻到的那个‘味道’。”
“正常来说,没有替身的人根本察觉不到替身吧。”花京院对此很有发言权。
在他年幼时期,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朋友”,然后,他迫不及待地和父母同学们分享了这件事。
但遗憾的是,在他17岁之前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他的话。
“世界上有这种特殊的能力也不奇怪。”西撒抱着店家刚做好的热腾腾的面眺望着赶了半天的路后暗下来的天空,“对吧?JOJO。”
乔瑟夫也一起抱着店家刚做好的热腾腾的面45°仰望天空缅怀过去:“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被最近发射越来越频繁的火箭卫星什么的撞到。”
又开始了。
这两个年龄看上去像是父子实际上是同龄人的老家伙每次眺望天空都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唔。”西撒听到自己的背包里发出了声音。
“先生,我可以喝点水吗?”重新获得身体支配权后,阿历克斯把手从背包里伸出来拉了拉背着自己的人的短袖袖子打断了两个老家伙的“忆往昔”,指指干涩的喉咙,“有点难受。”
“背包里就有水瓶,你喝吧。”西撒转头,“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咕噜咕噜喝下几口水让阿历克斯的大脑清醒了不少:“除去在包里的姿势有点奇怪让我的腿很麻以外,没有了。”
有点心虚的乔瑟夫伸手把背包里的阿历克斯抱出来放到地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腿,“来,走两步,没事走两步。”
踏踏脚,阿历克斯感觉刚刚那种不适的麻痹感在慢慢消退,四处张望了下,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里是?”
看上去很和善的少年告诉他:“东京府浅草。”
“日本?”似曾相识的转移还没让阿历克斯震惊多久,他就发现了另一件诡异的事。
他应该根本不懂日语才对!!!但那些“知识”就好像被输ye一样和昏迷前的恶心恐惧感一起直接灌输进大脑糅合……
那天看到的跟刚从实验室跑出来的人形生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多次没得到回应后波鲁那雷夫试图大声让他清醒过来:“阿历克斯?喂!阿历克斯!”
阿历克斯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