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没敢和那些人硬碰硬,他也自知没实力,进魔兽又打了两个回合,不但没有保护到队友,反而拖累全队失血不少。
这是他第一次在和对手火拼的时候失神,脑海里不断闪现出盛晓舞在晨光下跳舞的情景,柔软的手臂如翅膀般挥舞、收拢,脊背和腰间的轮廓被裹着光芒,金灿灿的,虽然个头不高,身材的比例却是极好,脚尖稳稳踮起,远看亭亭玉立。
这样一个女孩,要去夜店干什么…..
陆槐越想越不对劲,耳机里充斥队友的叫骂,最终还是退出了游戏离开。
他从出租车下来,J巢大块的霓虹灯板一闪一闪,闪得他眼睛疼,装饰又大又阔绰,门却开得很小也很隐蔽,陆槐找了半天才跟着一个貌似“食客”的人混了进去,还好他的个头已经窜到了188,挺一挺背脊还是可以勉强伪装硬朗的,保安没搭理他。
心脏的节奏跟着夜店的音乐一钝一钝,陆槐穿过摇摆的人群,里面暗得只剩下女人前凸后翘的身姿以及男人不怀好意的调笑,他不断朝着里面走,却涌现越来越多的人。
盛晓舞难道也在这浑浊的人浪之中?
陆槐心头一紧,越发迫切地往里面更暗的地方走。
随着音乐节奏乱晃的镭射灯在这时突然停了,搓碟的DJ扬起手,拿起麦克风大声说道:“今天是七哥的二十岁大寿,他的小女友要献舞一曲,请大家捧捧场。”
盛晓舞这时穿着露脐装出现在陆槐正前方的舞台中央,左右的伴舞都是发育丰满的成熟女人,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陆槐怀疑自己看到的不是盛晓舞,可是身材又实在很像。
她长发披肩,戴着羽毛眼罩,扭腰提tun,胸部似乎垫了东西,鼓囊囊的,抖胸时台下一阵尖叫声。
里面露肚脐、抹胸,外面套着一件牛仔衣,下面穿着黑色皮裤,脚上套着厚底高跟靴,舞姿却依然轻盈自如。
音乐是Tara的《男爵》,盛晓舞跟着节奏作出各种性感撩人的姿势,当她从身后拿出一根棒棒糖舔舐时,陆槐听到了身边男人变态而高亢的尖叫。
他越发看不下去了,使出洪荒之力挤开挡在前面扬手欢呼的男男女女,顺着旁边的楼梯直接走到了舞台上。
正翘tun伸舌头舔棒棒糖的盛晓舞,看到陆槐愣住了。
陆槐伸出手拑住盛晓舞的手腕,大声说道:“你跳这种舞,丢不丢人!?”
盛晓舞实在没想到陆槐会上台,轻而易举挣脱他无力的手,吼道:“你跟来干什么!”
“呆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嫌脏吗!?”
盛晓舞更来气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滚!”
陆槐又伸出手想去拉盛晓舞,这时盛晓舞看到七哥的人上来了,两个彪形大汉,体型是陆槐的两倍半。
台下看客一阵sao动,盛晓舞重新站回C位,翘着tun一边舔着棒棒糖一边看着陆槐被那两人架走。
当盛晓舞从后台回到七哥的包间,看到陆槐已经被七哥的人打得鼻青脸肿,瘫在地上。
七哥揪住陆槐的一把红发,笑着问盛晓舞:“他是你什么人?”
盛晓舞走到茶几边,倒出一杯葡萄酒,自己喝了一半,拿着剩下的半杯慢慢走到陆槐面前,倒在陆槐脸上。
“在我家门前要饭的而已,我不认识他。”盛晓舞冷冷望着陆槐被打得青肿的上眼睑,慢慢说道。
七哥站起身,又朝着陆槐的腰间踢了一脚,说道:“老子要看你跳芭蕾。”
陆槐被踢得哼哼,盛晓舞嫌弃地瞄了他一眼,冷淡的脸稍稍顿滞了一下,站起身,拿过茶几上的舞裙和舞鞋,去了包间里的卫生间,锁上门。
趴在地上的陆槐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甜腻的酒水,看清茶几上的空酒瓶,竭力想要爬起来去抓酒瓶,被七哥的手下又踹了一脚。
盛晓舞换完装出来,在七哥面前踮起了脚尖,展开了羽翼。
七哥是汉口最有权势的公子哥,盛晓舞知道自己惹不起。
陆槐这个不自量力的废柴,只会给她找麻烦……
机器里的音乐声响起,盛晓舞在七哥面前化身为高贵的白天鹅。
陆槐鼻子里的血流到喉咙里,脸上身上都在痛,最深的痛处却来自于那个在晨光中跳舞的女孩,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直接而粗暴地碎掉了。
七哥起了兴,凑过去搂住盛晓舞的脖颈,想要和她亲嘴,盛晓舞退后两步,停了动作,含笑脱掉了舞衣的肩带,坦露上半身,胸前又粗又黑的汗毛展现在众人眼前。
陆槐被打肿的眼睛只能看见盛晓舞的胸前有一团模糊的Yin影,然后就是七哥的叫骂声:“滚你娘的,什么玩意儿!”
盛晓舞被懊恼的七哥当即伸脚踢了小腹,月经的血顺着腿留下来。
七哥恼羞成怒地把屋里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桌上一瓶八几年的红酒,也被他毫不犹豫地往地上砸。
盛晓舞袒着胸口,慢慢爬到陆槐面前,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