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要跟他学唱戏!”肖僝像个尾巴一样,肖母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上厕所都甩不掉。
“我说你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你已经十八了!早就要嫁人了!但你看现在,还谁敢上门提亲要娶你?你都快成女霸主了!”肖母也头疼,看上的吧,人家说自家儿子征服不了肖僝,看不上的吧,更不用说了,肖僝几下就给打趴下了,还说什么话了。
“哎呀,娘,那些人都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才看不上呢!”肖僝经过这几天旁敲侧击的打听,也略知一二。
在这桐芜地界,有三大家族,一个就是他们肖氏,也是实力最强的,以红枫叶为族徽,男子着一身宽袖黑衣,女子则是一身黑衣嵌红,肩膀上刺有栩栩如生的红枫叶,练的剑法;王氏,以银杏叶为族徽,男子着紧袖白衣,女子一身白衣嵌蓝,肩头刺有银杏叶,善于经商,也习剑;祝氏,以太阳花,也就是向日葵为族徽,男子紧袖蓝绿衣,女子则是蓝绿衣嵌白,背部刺有向日葵纹,习剑法。
而肖僝,就是这桐芜出了名的女霸主,倒也不是恃强凌弱,只是,可能跟家族有关,从小习剑练鞭,性格更像男儿,凡是有人需要帮助,不管男女老少,也不管谁家,统统要管上一管,说好提供了是行侠仗义,说难听了,就是特么的爱管闲事吃饱了撑的。
而且,还欺负男生,替其他小姑娘出头,打抱不平。
打听到这些之后,肖僝也不怪她妈那样说,要是放在现代,她也不会找自己现在这样的,毕竟曾经的肖僝喜欢温婉居家的。
至于现在的她,只能用所向披靡来形容,反正没有男生敢惹她,不然就等着吃鞭子吧。
不过,除了习剑练鞭,她唯一的爱好,就是听王氏的长子王一泊唱戏,已经到达痴迷的程度,估计也是迷上了那张脸蛋。
所以才会出席刚开始的那一幕,肖母为了拴住肖僝,不让她到处惹祸,就在自家搭戏台,花钱请王一泊来家里唱戏。
至于是不是真的给钱了,就不得而知了。
旁人都说他们家出了这么个戏子也是倒霉,好歹也是名门望族,还指着王一泊继承家业。听说当时他爹娘知道王一泊要去学唱戏,气的愣是一个月没下来床,要不是祖母拦着,就断绝关系了。
但在肖僝看来,这特么的就是老旧的腐朽思想观念,唱戏怎么了,卖唱不卖身,一不打家劫舍二不违法犯法,怎么就不行了,而且王一泊长得那么标志,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他。
“你呀,就心高气傲吧,到时候老大不小了,看你找谁去!哭都没地方哭!”
肖僝做了个鬼脸,“我去找王一泊!看他能不能收我为徒。”才十八岁,就要嫁人,真是够了!刚成年。
“你给我回来!今天还没练剑!”
“回来再练!”肖僝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那天唱戏结束,肖僝就打听好了王一泊戏院的位置,只不过这几天一直在熟悉周围环境,就没有去,今天总算有空。
不过好在她这个妈对她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倒也没过多的管束,也是她能茁壮成长的原因之一吧。
现在正是初夏季节,天好景好心情好。肖僝带着这具身高撑死165的Jing瘦身躯,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大家好像都认识她,逢人便打招呼。
昨晚临睡前她还仔细的看了看,嗯,肱二头肌有,胸大肌丰富,小腿肌rou线条匀称,Jing致小巧的鹅蛋脸,五官Jing挑细选,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主要是爹娘都不差。
所以,肖僝还是没明白,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Jing致的小女子,而且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为什么会是他们口中的女霸主,嫁不出去没人娶的小姑娘啊。
这样想着,肖僝晃悠到了‘冷泉’,就是王一泊所在戏院。听他们说,这戏院还是王一泊自己开的,没用家里一分一厘,全靠它自己多年打拼积攒下来的,其实说来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就能支撑这一大的一个戏园,也实属不易,佩服之余,走了进去。
“恒静姐来啦。”
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娘里娘气的家伙迎了上来,一脸谄媚的笑,看样子,肖僝是这里的常客?不过恒静姐是什么鬼,她有那么老?
“真是不巧,无言今天不在,他去给祝氏五姨太满月酒助兴去了。”王满说道。
无言?五姨太?肖僝一脸懵,“无言是谁?”
“恒静姐,这就说笑了,无言就是我们家公子啊。”
“你们家公子?”
“就是王一泊呀。”王满虽然不知道肖恒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毕竟是常客,而且她也名声在外,不敢得罪。
原来如此,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怕自己,索性王一泊不在,就跟他多了解了解。
一来二去的套话,肖僝才知道。原来,曾经有一段时间,也就是戏园刚开业的时候,有一波波小混混,总是来园里蹭吃蹭喝,不仅不给钱,还侮辱王一泊,但王一泊的Jing力都放在了戏曲上,根本无暇习武。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