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中国的奇闻怪谈,神话故事,多的数不胜数…
但是大多都无从考证。
但从古至今,也都涌现出了很多与妖怪,神仙有关的职业,有真有假,有因信仰而生的,有因生活而生的,也有因妖怪而生……
南岐夏家就是因妖怪而生的,他们不同于电视剧《白娘子传奇》中的法海一样妄图置他心中的妖孽于死地,也不同于那些肥皂剧中和很多妖怪做朋友的主角。他们与妖怪签订契约,来束缚,来除去破坏平衡或是作乱的妖怪。
这个与动漫《夏目友人帐》中的式神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契妖师是更加严厉,不是能看见妖怪就能成为的那种职业。
我叫夏霖,从2岁开始,我出现了对妖怪的记忆,看见了妖怪。
至今我仍然记得在我两岁生期时,那棵参天的梧桐树,一位长相温和,眉心有一道裂痕的黑衣男人,及地的长发与树根相连,又大又长的袍子被树拉扯着,他走到我面前。
“看到你们的孩子,甚感欣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好的,有幸为她取一妖名,心里是倍感荣幸,又惶恐不安。”他用粗糙的手掌抚摸我的脸蛋,橙红色的眼瞳中荡漾着温柔,嘴角上翘,似乎许久没有笑过,“妙,如何?我见着你就觉得亲近,结缘之妙,又期待你未来做一个妙人儿。”
父母笑着说好。
我拉着他逗弄我的手指,企图往嘴里塞,逗得他哈哈大笑,我不知所以,跟着他一起笑了。
此后,因与妖予名的缘分,我两岁时看妖怪看的清清楚楚,十二岁受契妖觉醒时,阵法毫无波动,让全家人…不,全家族的人都以为我看不见妖怪,又与妖结缘,对我的安危慌得很,而我正为自欺欺人的想法做证明。
十二岁时--
“夏霖,你别怕,那些妖怪是不会伤你的,我都过去了,你不可能过不去…”夏岷牵着我的手,带我跨过大宅一道一道高至我膝盖的门槛,据说这门槛是为了拦住逃跑的妖怪而做成的。
映入眼帘的是纷飞的符纱,是檀香悠悠白烟盘旋其上,梁柱刻着符文和雕花,挂在梁上的铃铛随风作响,妖怪或立,或坐,或躺,或盘旋,或食饭,或抚琴,或阅书,或谈笑,形态各异。房中央中间有一阵法,用黑墨所画,有二妖垂目,执剑。
“有桐木,淮曳,不必害怕。”夏岷松开我的手,轻推我的背,示意我过去。
我回头,看夏岷笑着看向我,竖了大拇指。
我深吸一口气,朝桐木,淮曳点头示意,就坚定不移的踏了进去。
阵法里感觉和在外面无异,甚至让人觉得这个阵法是画着玩的吧。但是桐人和淮曳都做出了警惕的姿态,哥哥也移步到了梁柱之后,用符纱裹着,遮挡自己。
我在这中间,看着周围,心里并没有什么紧张的感觉,好奇心大过害怕,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突然出现的白雾时浓时散,隐约间,有各异形态的黑影晃动,嘻嘻声,喃喃声,刀剑声,鼓声,声音由变多,又消失几个声音…这样重复重复…
我知道,这些妖怪与我签下契约,最后得到的就是我的命。
尽管最后…我可能死于其他妖怪的手里,又或者是随着时间自然而死,或是死在人为意外,不会跟签下契约的妖怪出现冲突,不会让它的手上沾上我的血…
而它会完整的获得我的命。
我坐在阵法中,平复着自己的心,脑海里盘旋着一个疑问…
为什么我要为了这种生活付出自己的命,为什么不平凡的过呢?
如果说是家族使命未免也太扯淡了。
我所想所思变得模糊,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不同的想法,像是有人引导一般,又像是自己压抑已久。
“不要出来。”
夏岷哥的话浮现在我脑海里。
我左右环顾,周围尽是白雾,妖怪的黑影到处徘徊。
一脚踏出阵法,白雾四处飘溢,周围都变得清晰起来,触目可及之处全是妖怪,残体断肢,鼻息间全是血腥味,桐木和淮曳依旧伫立阵法左右,面无表情,仅仅是看着那些妖怪自相残杀。
中间一个带着黑帽,被黑袍裹住身体的妖怪捏着名为呲女的妖怪的脖子,轻轻一扭,呲女还在挣扎的身体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无力的垂下。
他看见我之后,微微抬头,露出了半张脸,泛金的眼睛流动着兴奋的光,黑袍鼓动,巨大的翅膀破开黑袍,猛然张开,从黑渐白的羽翼骤然张开令人震撼,羽毛闪着金属一样的银光…
是什么妖怪?
我看着他慢慢向我走来…
黑袍随着他的动作摆动,越接近,带给我的压迫越强…我忍着后退的害怕,仰头看着他。
看清了他的脸,脸颊两侧有些细密的黑色小羽毛覆盖着他的脸颊,眼睛像是鸟儿一样灵动,唇珠凸出,唇角上翘。
是鸟类吧……
“请成为我的主人。”他低下头,命令般生硬的语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