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年觉得自己的嘴太抽了,没事多添了“三师姐想和你一起过节”这句话干嘛,害的自己被点上xue道驼于马背上,劳心劳力跟着小郡主一顿奔波。
“上官安平,你快解开我的xue道,不然我给你没完!”此时无法动弹的江流年也只有一张嘴可以吧啦吧啦几句。
“江流年我劝你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我连你的哑xue也点住。”上官安平绕着两指威胁道,这下世界真的安静不少。
仗势欺人,仗武功高欺人,气的江流年咬牙切齿。上官安平,此仇不报非君子,等见了三师姐,看我怎么整治你!
为早些见到喜欢的人,上官安平一夹马肚飞奔地更甚,摇的倒挂在前方的江流年心肝肺肾绞痛。
距离山门口还有一些距离,上官安平便勒紧缰绳停步下马。此时江流年已眩晕不堪,张着眼皮似抬不抬,稍稍露出一条缝看清地面都觉得天旋地转。
耳畔边传来一阵交谈声,许是上官安平遇到了什么熟人在聊天,但江流年已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着什么时候xue道被解开,让她好好感受大地的厚重。
不多会儿,再睁开眼皮时就瞧见地面上一双白鞋子朝自己走近。江流年死死盯着那人脚尖,想要抬头看来人是谁,却仰不起脑袋。
“五师妹?”轻轻的声音像是羽毛扫过,随之后脊梁骨一下酥麻,xue道终于解开了。
“呀…呀…”江流年在马背上使劲地翻腾身子,倒腾半天终于…从马背上摔落下去。
“五师妹!”这个声音显得有些急促,而且越来越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江流年揉了揉摔疼的tun部别过身子,迷蒙眼眶终于印出来人身影。一身华白锦衣纤尘不染,秀眉紧蹙,一双丹凤目无不透着担忧。
是问无恙!垂着的眼皮“噌”地一下竖起来,江流年僵着动作忘记疼痛,直到来人脸庞充满黑眸,她才下意识地往后挪着身子。
“哈哈…原来是…是二师姐呀,好巧…”此时江流年笑得比哭还难看,一心只想逃离问无恙气息。自己绝对绝对要离她远远的!
看到江流年如此努力地远离自己的举动,心底刚涌起的喜悦霎时被浇灭,想要扶她站起来的手也被收回。
气氛一瞬间尴尬起来,还是耳边谦逊有礼的声音打破这局面,“江姑娘,地上凉,还是赶快起来吧。”
这声音怎么也如此耳熟呢?江流年顺着声源往那一看,笑意谦谦举止文雅,不是东方羡又是谁呢?
这狼狈样子还被外人瞧见了…江流年躲着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凭着输人不输势的理念,江流年很是潇洒地从地上站起来,笑容可掬地走到东方羡伸出手,“东方公子,幸会。”
东方羡疑惑地看了看江流年伸出的这只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江流年已牵起他的右手与自己交握。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女子的手与男子的手握在一起,这么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怕也只有江流年能作出吧。
见问无恙目光直盯着两人握在一块的手不放,东方羡面情不自然地抽离,这可轮到江流年尴尬了,右手直接绕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笑道,“这个…就是一种礼节,东方公子莫要见怪。”
“江姑娘言重了。”然后东方羡又朝着问无恙说道,“无恙,叨扰许久,那我就先告辞了。”
待东方羡乘马离去消失在丛林后,江流年方转过身,正对上问无恙若有所思的眼神。
“二师姐,你未婚夫大老远跑来看望你,怎么不让他进阁喝喝茶歇歇脚呢?”
江流年故意加重“未婚夫”三个字,顺势观察一下问无恙表情,看是否真如三师姐所说,她与东方羡订婚是有难言之隐的。
问无恙抿了抿唇,终究还是缓缓开口解释道,“与东方公子在阁内攀谈许久,我是来送离他的。”
“噢…”江流年鼓着唇拖着尾音,然后走近一点偏着脑袋试探问道,“二师姐,你与东方公子的婚期是何时?可定下来了?”
问无恙有些不悦,连同音量也不由得拔起来,“看来五师妹很希望我与东方公子尽快完婚?”
“那倒不是…”看到她眸光蒙了霜,江流年识相地后退几步,在一旁嘀咕着,“我是希望你们俩不要成亲…”
肩膀猛地被按上,紧接着就是嚣张跋扈的声音,“江流年,无恙姐姐与东方公子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天作之合,你在这瞎嘀咕什么呢?”
习武之人果然好听力,声音压这么低还能听到!她们中间隔着牵马匹的上官安平,江流年朝那里偷偷看了一眼,只见问无恙神情依旧淡然,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这才放心松了一口气。
到了遗音阁见到出门迎接的风轻沙,江流年飞快扑上去,“三师姐,我好想你呀。”
这臭丫头居然当着我的面抱轻沙姐姐!头顶像是遭到闪电轰打,那秀美的小脸立马纠到一起,指着江流年大吼道,“江流年,你给我放开…放开轻沙姐姐!”
嘻嘻,让你点我xue道!让你把我挂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