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雁锦书和敖望就出了门,敖望道:“你想去哪里?”雁锦书道:“去那日打斗的地方。”敖望道:“那也不远,你是想找当日那二人?”雁锦书点头示意。
二人来到当日之地,雁锦书四周都细细查看了一番,只见处处平和宁静,没有一点儿异样。雁锦书就问道:“这周围可有什么人居住?”敖望当即道:“再往前二里地,有个望月洞,是条大白鲨住的地方。”雁锦书道:“你可识得他?”敖望道:“还行吧,此人名唤白月天,好观星象,常与我姐姐来往,因此倒是有几面之缘。”雁锦书道:“那就过去看看。”敖望却道:“那人性子古怪,可要小心点。”
来到望月洞,只见洞门紧闭,旁边立一约三丈高,一丈宽的石碑,上写七个大字“北斗摇光望月洞”,洞边皆是奇花异草,悬台尽是翠藓丛生。
敖望来到洞前刚要敲门,只听道吱呀一声,门竟然自己开了。敖望看向雁锦书,雁锦书却直直进去了,敖望只好紧紧跟着。二人进洞只见周遭石壁刻满了四象星宿,星宿上皆是用夜明珠镶了的,看上去与星空一般无二。片刻后二人来到正殿,却是另一番样子,澄荧灿灿,朦胧潋滟。抬头一看竟是二丈宽的圆形洞口,里面水流潺潺,波光闪闪,能直接看到天上的月亮。
敖望正看的认真,忽然从后方出来一壮汉道:“四太子找我何事啊。”敖望笑道:“邻里邻居串个门总可以吧。”白月天轻笑:“稀奇啊,竟舍得从你那温柔乡出来,来我这清净之地。”敖望听完这话偷偷看了雁锦书一眼忙叫道:“胡说什么呢,找你是有正经事的。”
敖望对白月天道:“这位是雁锦书。”雁锦书行了礼,敖望又道:“六月十五那日,可见过一位穿黑衣和一位着蓝袍的人在这周围。”白月天道:“好像有,那日我在拜月亭焚香祷月,察觉外面有异样,一经查看,发现二人神色怪异,急忙忙朝东北方向去了。”敖望道:“可有办法查看?”白月天道:“这个自然可以。”
白月天捏诀念咒,只见刚才的圆洞霎时白光乍起,映出那日二人的影像,白月天笑道:“我这瞭月镜能记录我这洞外方圆十里的事情。”雁锦书见镜中的二人一直往东北方向跑,然后忽的就消失不见了。雁锦书问道:“东北向是何地?”敖望道:“那边是四海交界处,是凶海,禁地,去不得的。”白月天道:“那边尽是强浪漩涡,毒草凶兽,人到那决计活不下的。”敖望看雁锦书还在思虑,急道:“那里去不得的,去了要死人的。”雁锦书见他着急回道:“我不去。”
说话间二人忽听见有哭泣之声,敖望问道:“是谁在哭。”白月天道:“前些天拾得一宠物,不知怎地,一直哭泣泣的,我带你们去看看。”
三人绕过前厅到了**,就见一金丝笼子里关着一只雪白的兔子,那兔子两眼通红,还止不住的在哭泣。敖望见那兔子颇有灵气,更是可爱的紧,便问道:“你这兔子哪来的,我怎么感觉像是有主人的。”白月天道:“我在洞门附近拾的,他当时受伤了,我就带进洞里了,可不知怎么回事,这两日时不时就哭,还不吃东西。”
雁锦书离笼子近了近,忽道:“这兔子有主。”敖望道:“那他主人是谁?”雁锦书道:“望舒。”白月天惊道:“可是月神望舒?”雁锦书冷道:“是。”白月天又道:“那这兔子是?”雁锦书又道:“玉兔。”敖望在一旁笑道:“行啊,白月天,敢抢你偶像的宠物。”白月天不好意思道:“我怎么知道这是玉兔啊。”
雁锦书打开那笼子,那兔子扑通跳了出来,雁锦书又施了个法,只见那兔子化成了一个小仙童,头顶挽着小小一个发髻,余下头发散在背后,通身雪白的衣裳,面白肤软,清秀雅俊。
那小仙童直对雁锦书作揖道:“多谢仙君。”敖望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在这里。”小仙童道:“我叫白茕,奉自家仙使之名,来给西海龙王送帖子参加中秋的赏月宴席的。”敖望笑道:“我就是西海四太子,既这样,你把帖子给我,我给你送给父王。”白茕谢道:“那就有劳四太子了。”敖望又道:“顺手的事儿,不防事的,那你怎么又会被他抓到那儿。”说着又指向白月天。白茕也不看白月天只道:“前日来的时候,遇见一伙人在打斗,我当时怕了,就化了本身,躲在一旁,谁曾想被人抓了去,关在笼子里,法术也施展不开,平白关了这好几日。”
站在一旁的白月天听得好尴尬,忙道:“白茕小仙童,是我眼拙了,望你见谅。”白茕也不理他,只将请帖给了敖望道:“有劳四太子了,出来这几日,想必仙使已着急了,我得先回去复命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白月天见他要走忙追着出去,追到洞口忙喊到:“等等,先别走。”白茕见他急匆匆出来忙道:“你……你要干什么。”话说这白心月身高七尺有余,身材魁梧,人高马大,白茕每见一次,心里都颤颤发抖。白月天见他这样,忙从怀中拿出一宝石道:“这是摇光夜明珠,在夜里能照得如白昼一般,夜明珠虽多可都没这个珍贵。”然后忙抓住白茕的手,将珠子塞在他的手上道:“前几日是我的不是,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