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跳楼的消息如同chao水般汹涌,校方压制都没用,全校都在讨论丁铃为什么跳楼,到喻宿去校长办公室之前已经听过不下十个版本的原因。
校长办公室里,喻宿坐在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脸上是厌烦的神色,这位主儿的爸爸可是学校最大的赞助商,校长见了也不恼,给喻宿了一杯水,问道:“喻宿啊,你平时和丁铃最好,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跳楼啊?”
喻宿白了他一眼,手里随意地刷着手机屏幕:“我又不是她爹,我怎么知道?” 校长脸上神色一僵。
“行了,你的作用是让学生安定下来,这些事交给警察做,有我在,我父亲不会撤资的,你好好当你的校长。” 喻宿起身出了校长室,这鸡贼校长,不就是试探是不是他对丁铃施暴导致丁铃跳楼么,反正“喻宿”他爹在,估计没什么大问题,不过真的好有负罪感啊。
喻宿回到班里,看见丁铃的桌兜被翻的乱七八糟,还好昨天他把日记本拿走了,都一上午了,警察怎么还不来?
有的乐园表面风风光光,其实背地里连群演都请不起。
丁铃跳楼风波的热度一天都没下来,其他人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窃窃私语,校长都让他堵回来了,别人哪有那个胆子。
吃完饭后,几人准备回寝室,柳舟开口:“李木子,你今天来我们寝室吧,晚上丁铃来了还能有个照应。”李木子早就这么想了,她特别怕这些东西,这时巴不得和他们三个男生粘一块儿,今天早上看见丁铃的尸体,她差点晕过去,一整天装作没事特别难熬。
柳舟把自己的校服褂子搭在李木子头上,其他两人打掩护,总算是平安无事进了男寝303。
喻宿回到寝室就躺下了,其他三人不敢大声说话,柳舟和范遥乐低声安慰着李木子。
夜晚12点,宿舍的窗帘无风自动,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喻宿感到周遭有些Yin冷,不耐地睁开眼,看见一张烂脸悬在正上方,说是烂,丁铃跳楼是脸着地的,脑浆流了一地,右眼眼珠要脱落的样子,左脸一片平整,似是让人用擀面杖擀过一样,说是飞机场也不为过,不过是染着血露着森森白骨的飞机场,那血像要流下来滴在喻宿脸上,再加上惨白的月光,效果堪比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
喻宿瞳孔猛地缩小,他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有颤抖,“丁铃?”我淦!!!这鬼东西怎么这么吓人?!!!恐怖片里的鬼完全没得他现在亲眼看到的这吓人,不仅吓人,这鬼简直丑到没眼看啊——
这位表面稳如老狗的喻宿同学,实则心里慌的一批,他真的贼怕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丁铃愣了一下,没想到喻宿这么冷静,李木子睡得不安稳,听见有人说话便起身,揉着眼睛问:“怎么了?怎么这么冷啊?”丁铃忽的扭头冲着李木子,她迷迷糊糊的看见满脸是血的人“啊啊啊——”
柳舟和范遥乐也被李木子吵醒了,范遥乐仔细一看:“啊啊啊——妈妈!有鬼啊——” 柳舟没叫,但是他往后缩的动作完美的体现了恐惧一词,活了18年,头一次遇到这么玄乎的事,他被评为优秀团支书还没过几天呢,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妈的怎么还在?!!!夭寿哇——
喻宿被这接连两声的惨叫声刺的耳朵痛,感觉脑袋都晕,于是乎坐了起来:“别叫了,丁铃你想做什么?”喻宿实在是不想直视那张脸,瞟一眼都觉得污染眼睛。
“哈哈哈喻宿,我死了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丁铃一笑起来更加狰狞,右眼的眼珠子又凸出来一些。
喻宿强忍着不适,环顾四周,找到了面镜子,挡在丁铃面前:“那你要乐意看,自己看呗。”
“……” 丁铃把镜子甩在地上,“若不是你们,我怎么可能会落得如此下场!我要你们偿命!”
“女鬼姐姐!我们讲讲道理好不好?!虽说我们确实做得不对,但是我们也是有补救措施的!再说,我们是真的没有逼你跳楼啊!”范遥乐在紧要关头开始了嘴炮模式。
趁着丁铃恍惚,喻宿抄起他那把强化了却依旧sao气的扇子,打开扇面,横着甩了一下,二十枚飞镖瞬间尽数射了出去,穿过丁铃身体,发出刺眼的光,看样子,她似乎受了伤,喻宿看了那二十枚钉在墙面上的飞镖,诶呦,这怎么全出去了?那这岂不是破扇子就没什么用了?
受伤的丁铃看着身上几个泛着光芒的空洞,开始疑惑为什么喻宿可以伤到她,喻宿冲着几人说道:“跑!”
几人闻声从303寝室鱼贯而出,柳舟对其他三人说道:“你们先跑,跑远点,我要发动技能。”
其他三人跑的更快了一些,都要跑上天台了,宿管阿姨没开门,只能往天台跑,柳舟拿出一盒糖,随便扔了一颗进嘴,他反身站定,“丁铃——”
这声音似是能冲破云霄,丁铃逐渐慢下了行动,柳舟也不顾有些眩晕转身就跑。
范遥乐问追上来的柳舟:“你这啥技能啊?” 柳舟换了口气回答道:“一盒润喉糖,吃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