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一样,但是我还是会对他很好的,以后也不会有别人了。”唳风都这样说了,江鹤衣也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样子,江鹤别和萧轻弃实在不好再说什么,江鹤衣撒着娇对唳风说,“我饿了。”唳风又问道江鹤别,“二位也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一下,实在没什么吃的。”
&&等唳风出去了,江鹤衣才问道,“你们不会反对吧。”萧轻弃有些没有脾气了,唳风标记了江鹤衣,两个人还拜了堂,他和江鹤别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反对,捏着江鹤衣的手腕,戳着江鹤衣的脑袋,“你收了人家的镯子,我们还怎么反对,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江鹤衣笑嘻嘻的起挽萧轻弃的胳膊,“他对我特别好,就是呆了点,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新衣裳还有手炉,还给我做了小茶壶。”听到弟弟对这些东西如数家珍,平时在家的时候,何时把这些放在眼里过,又觉得唳风挺有心的,看着江鹤衣把唳风给他做的东西都摆出来,每一件都能看出来很用心,萧轻弃的心思还在镯子上,上面的图徽他觉得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吃饭的时候,江鹤衣开始念叨起来,这是他最近习的毛病,“你们可不能白吃白住啊,家里可穷了。”江鹤别和萧轻弃看了一眼唳风,唳风被噎的咳嗽了一下,江鹤衣又继续说道,“一个铜板都恨不得掰成两个用,挣钱可难了,我帮人看病又熬药的,人家才会送点吃的来。”萧轻弃心想不至于吧,刚刚那屋子里不都是唳风给他买的吗,连狐狸毛的披肩都有,萧轻弃好笑的说,“你什么时候也知道挣钱不容易了。”
&&江鹤衣回道,“我当然知道啊,唳风养我一个就够费劲了,还要养闲人养不起了。”江鹤别轻轻敲了敲江鹤衣的头,说谁闲人了,“这才多久啊,就开始撵人了。”江鹤衣抱着头喊道,“我们家跟你们比不了,你们可是高官厚禄,我们小老百姓还要靠着打猎为生。”这就和哥哥直接分了家了,把自己划分到唳风家的了,唳风笑着没说话。
&&晚上还得在唳风就留宿,唳风把江鹤别和萧轻弃二人带到他父母的屋子,“这边比较简陋,委屈二位了。”江鹤别忙答道,“我们没鹤衣那么讲究,行军打仗都习惯了。”这边确实不如江鹤衣睡的那边,没有炕虽说现在也用不上了,只有一张床,里边还是放着牌位,萧轻弃心道这是唳风父母的牌位,无论如何都要和江鹤别拜拜,只是牌位上没有名字,确实让他们俩太在意了。
&&他们对唳风一点都不了解,不清楚他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然江鹤衣很依赖他的样子,但是江鹤别和萧轻弃还不是很放心,现下实在不是一个问唳风的好时机,一直待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就有人来叫门,说是自家有人病的厉害,要江鹤衣去瞧瞧,江鹤衣背着自己的小药箱就出门了。
&&萧轻弃站在门口看着江鹤衣的背影,感叹道,“还真是长大了。”转头又对唳风说,“鹤衣没少给你添麻烦吧。”江鹤衣从到唳风家第一天就是个大麻烦,是个娇滴滴的小少爷,冷不得饿不得,姑娘都没他那么娇气,可是他还是把这个麻烦安抚好了,“没有的。”萧轻弃和江鹤别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会正是问问唳风的好时机,萧轻弃说道,“鹤衣太娇气了,爹爹去世后,我和他大哥也给他看过好几户人家,富贵的又怕对他不专一,鹤衣在家任性惯了,家里人都事事迁就,怕他以后到了别人家会吃亏。”
&&这话是说给唳风听的,没想到唳风突然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放心把衣衣交给我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萧轻弃没说话,算是认了,唳风又说,“你们好奇我的身份,我姓唐。”萧轻弃猛的想起了江鹤衣手镯上的图徽,那是唐大将军家的家徽,萧轻弃脸色骤变,连声音都低了几分,“你是唐将军的什么人?”江鹤别也是一愣,已经很久没有人提前过唐凡生了,被打上乱臣贼子的头衔,成了朝堂里忌讳的名字,江鹤别对唐家印象很深,当时他才四岁,江鹤衣也才刚满周岁,那段时间,父亲和爹爹特别忙,忙着帮一位故友脱身,至于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父亲和爹爹提起了,如今唳风说他姓唐,萧轻弃就直接问道了唐将军身上,让江鹤别也是一愣,他觉得他甚至能猜到唳风是什么身份了。
&&“唐凡生是我父亲。”萧轻弃才想到房间里的牌位,难怪没敢写名字,江鹤别一直没说话,这会才问道,“鹤衣都知道吗?”唳风点头,“他都知道。”顿了顿又说,“江伯父的救命之恩,唳风铭记于心,一开始猜到衣衣的身份,确实是想报恩,可是后来…他太招人疼了,喜欢上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唳风在情爱反面确实拙于表达,连当时和江鹤衣表面心意的时候,都是想了一路才想好怎么跟江鹤衣说才能说清楚,他一直以来都觉得,行动比言语来的更有力。
&&唐唳风的性子很像唐凡生,隐忍执着又有耐心,虽然江鹤衣嫌他又呆又蠢,可是在萧轻弃和江鹤别看来,这是份厚积薄发的韧劲儿,唐将军后半生委身于这个小村子,心中愤恨难平,唐家冤屈未洗,江鹤别突然说道,“我和鹤衣嫂嫂不能待太久。”唐唳风回答,“我知道,大将军带兵从北疆往京城进攻了。”唐唳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