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期间又好像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说带自己下去,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房间内的陈设不是自己的熟悉的,看着也不是皇宫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穷酸的不行,自己身上还穿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江鹤衣就是伤的这么重,也要穷讲究,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了,一边想着,一边想要下床,刚一动身上的每一处肌rou都在喊痛,
&&唳风端着药进来,就看到江鹤衣准备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口太痛了,又跌了回去,赶紧把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床边,“你醒了,别动,你骨头都没好了。”江鹤衣记得这人,这不是在悬崖上的哪个,看样子是被他救了,可是江鹤衣现在不敢轻信于人,哪怕面前的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唳风也没怪他语气不好,转过身去端药,到了床边坐下了,江鹤衣现在不能做起来,大夫来看了之后特别嘱咐过,要尽量躺着,所以唳风吹了吹汤勺里的药,喂到了江鹤衣嘴边,江鹤衣一惊,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就算是救了他也不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抿着嘴唇锁着眉头看眼前的人。
&&唳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有问题,见江鹤衣不张嘴,说道,“喝药了,可能有点苦。”江鹤衣看了眼碗里黑乎乎的,僵着脖子生气,可能是扯到身上的伤了,脸色变得惨白,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唳风以为他疼的厉害,安慰道,“喝了才会好,喝了就不痛了。”
&&江鹤衣就是这个毛病,在家里被宠坏了,万事都要有人哄着,听到唳风对他说着软话,之前逃命时那点委屈又上来了,一委屈眼睛就红红的 ,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唳风没想到他这么疼,又哄道,“你别哭,我…你先喝点药。”江鹤衣看着眼前的人,感觉和他大哥差不多大,可是赶他大哥差远了,又穷酸有不会讲话,简直就是个傻大个,可是傻大个说的没错,自己没摔死,不能活活痛死了,要喝了药才会好。
&&江鹤衣这才张开嘴抿着勺子,刚喝了一口,脸上就皱巴到一起了,“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苦啊。”唳风回答道,“灵芝。”江鹤衣歪了歪脖子,酸道,就他这条件能买的起灵芝,“你少骗人了,这是什么灵芝。”唳风觉得江鹤衣就是个小孩子,根本不跟他计较,解释道,“这是救你的时候,在山上采的。”江鹤衣吐了吐舌头,看这个傻子也不太像会说话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大顺气,“我不喝了,太苦了。”
&&江鹤衣怕苦怕痛,金贵的不行,比姑娘还娇气,说完还把头扭到一边,又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唳风没哄过人,爹娘在世的时候,爹爹很严格,无论是功课还是功夫,都是要求唳风Jing益求Jing,练武受伤是常事,爹爹从来不会哄他一句,娘也只会在上药的时候嘱咐他小心,他没见过这么娇弱的男孩子,说道,“喝完我给你拿糖。”
&&江鹤衣不情不愿的喝掉了药,唳风从柜子里摸出了莲子塘,小小的,ru白色的,放到平时江鹤衣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种糖,唳风拿了两粒放到他嘴里,好吧,一点点甜。
&&江鹤衣看着唳风的背影问道,“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了?我叫…我叫鹤衣。”江鹤衣没敢直接说姓氏,唳风回过头看着他,“唳风,鹤唳风声的唳风。”江鹤衣哼哼了两声,还装的挺有学问,这唳风怎么也没说姓氏,没想到还挺有心眼儿的,结果唳风突然问道,“是江鹤衣吗?”
&&江鹤衣大惊失色,这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别是皇帝已经发布了通缉令,这人见到了自己的模样,一脸防备的看着唳风,唳风被他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解释道,“我给你换衣服时候,看到你的玉,上面有名字。”江鹤衣下意识去脖子,玉牌不见了,江鹤衣又坐不起身来,气急败坏的对唳风说道,“玉牌还给我。”
&&唳风赶紧从柜子里翻出玉牌,心想这东西肯定对江鹤衣很重要,一边递到江鹤衣手上,一边跟江鹤衣道歉,“你当时身上都是血,我顺手给你清洗了一下。”江鹤衣攥着玉牌,气的有点发抖,说道,“这可是我爹爹留给我的。”说到爹爹,又委屈上了,爹爹要是看到他伤成这样,肯定会心疼死,猛的又想到唳风刚刚说的话,一口唾沫把自己都噎住了,又咳嗽着牵着身上的伤都在疼,“咳…你…咳咳你给我换的衣服!谁准你脱我衣服了!”
&&唳风被他的动静下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倒回到床边,又不敢拍江鹤衣的背给他顺气,怕给拍坏了,杵在床边干着急,“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乱动。”江鹤衣瞪着唳风,唳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江鹤衣不说话,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怎么觉得又要哭了,唳风还想怎么跟江鹤衣道歉,突然就听到“咕”的一声,唳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江鹤衣脸红了。
&&江鹤衣饿了,从坠崖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唳风其实刚刚是准备出去给他端粥的,这会听到江鹤衣肚子叫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又去到外屋端着白粥进来,白粥是刚刚从锅里盛上来的,还冒着白白的热气,飘着淡淡的饭香,江鹤衣是真的饿了,性子一下就软下来了,舔了舔嘴唇,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