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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南弋希这边,自从骑吉塔战败便已销声匿迹已经半月有余,南弋希一边训练善堂骑士团,一边打探骑吉塔的情报。
骑吉塔虽然屡屡挑衅偷袭,但是南弋希都可以轻松应对,不费吹灰之力。
这夜:
“姐姐到底在哪啊…”迷路多日的南弋莉钻出丛林,却见到明显不是司罗塔风格的建筑:“我是不是走错路了?”
“那边那个女生是谁!”一声暴喝惊住南弋莉,看到一群眼生的士兵就知道自己误闯了敌人的军营,便转头慌忙逃跑,按着来时的路跌跌撞撞的奔走。
顾长信说的对。
战场,真的不是她想来就能来的。
生死之间,几秒便可一变。
“啊!”南弋莉脚下一滑,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后面的追兵,她跟姐姐南弋希可不同,她虽说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也是个真正手无缚鸡之力千金小姐,眼下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与能力范围。
“来人!带走!”
南弋莉大叫不好,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故作镇定。
与其死磕到底丢了性命,倒不如假装着服从走一步看一步。
“将军,我们捉到一个入侵的女人!”一群人把被五花大绑的南弋莉扔到地上,南弋莉抬头,看见了这个所谓将军。
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圆寸头,长相和身上整齐的军装一点也不相称。
“你是谁。”那将领瞪着南弋莉质问道:“你是司罗塔的人?”
南弋莉畏惧的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抬头:“我的确是司罗塔的人,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姐姐不会放过你的!”
“你姐姐?”那将领讽刺一笑:“不过是个女子而已。”
“女子?那你岂不是败在了一女子手中?”南弋莉反问一句,语气中藏不住的讥讽。
那将领察觉到一丝微妙,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姐姐是南弋希?”
“正是。”南弋莉见这人知道自己姐姐大名,悬在半空中的心才堪堪落地。
“那正好。”一个银发女子从后面走出来,把玩着手中的银色短刀:“带上她,我请她看一场好戏。”
南弋莉皱眉。
她在这个女人身上闻到了一丝吸血鬼的气息。
还有人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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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这边,夜幕本已降临,三大骑士团除了巡逻的人,自然都已经回去营帐休息。
骑吉塔骑士团集结了几乎全部的兵力,带足了武器装备,血猎集结成了一只小队,在军队两边保驾护航。
那火把点亮了夜空。
天快亮了。
“出发!”那挟持着南弋莉的将领大吼一声,万人军队浩浩荡荡的前进。
司罗塔的巡逻军也不是废物,打眼一看之后,便跑去禀告了南弋希,本来睡眼惺忪的南弋希顿时清醒,只留下善堂骑士团三队镇守营帐,剩下的人全部紧急集合,鞭马应战。
“露易丝!”南弋希见前方来势汹汹,蹙紧眉头,对着身后的条顿骑士团大喊。
“在!”露易丝应了一声,从队伍中站出,走到南弋希身旁。
南弋希深知这极有可能是这场战争的收尾之战,昂首,轻语说道:“一会无论遇到什么敌人,一定跟紧我。”
“现在,我是你的搭档。”
露易丝微微一怔,接着颔首应声。
“三大骑士团听令!”南弋希高声喝道,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迎来的大批骑士。
“众将在!”
很好。
南弋希点头。
气势不输。
“三个字,不能输!”南弋希说完,便与露易丝鞭马,领军陷入混战。
惨叫声,哀求声,马儿倒地,刀剑相击的铮铮声鸣,火把落地,点燃了枯木甘草,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就是战场上特有的鸣奏曲。
南弋希和露易丝相互配合,不时之后,早已成为众矢之的的南弋希便被绊了马儿,南弋希瞅准了一旁不知哪位战士撂下的红枣马,便腾空搭着露易丝的肩膀翻过去跨坐在马儿身上,勒紧缰绳,马儿嘶啼一声,便抬起前蹄塔死面前一个失了马儿的骑吉塔战士,重新与露易丝会和。
南弋希的长剑沾满鲜血,匕首也不知划过多少人的项首,身上的军装沾着泥土和鲜血。
不知何处来的一箭,划破了南弋希的脸颊,留下一条细长的伤口,鲜血向外渗出,淌过白皙的俏脸,青色的獠牙现了出来,本来绝艳的女子颇显出了嗜血的本性。
南弋希和露易丝被扯下了马,两人背靠背抵挡着无数长剑的刺击。
“公爵大人。”露易丝艰难的以剑相抵,回头看向同样艰辛的南弋希:“这些人,有的不是血族。”
“我知道。”南弋希横扫踢开面前的人,挥出数把银刀,刀刀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