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意思了。
“……陛下……为何,为何不告诉殿下……”王芍自是不敢将那个秘密说出来,只得点到为止。却见时宴摇摇头,忽而问道:“今年春闱……她可是去了?”
王芍点点头:“去了,自是又拔得头筹。”
“如此,便好。”
勤政殿。
“宣新科状元觐见——!”
在龙椅上坐着的时白露将案桌上的字迹清逸俊朗,神采翩飞的策论铺展开来,频频点头称道。耳边闻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便见太监将那着一身崭新绯色官袍,脚踏黑色皂靴的清瘦青年领进殿来,即便这青年因着礼节一直不敢抬头,观不得容貌,但是他身姿清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傲然风骨,就是……矮了些。
“你便是那连中三元的舒豫?”舒豫……和小瑜的名字真像。
“回陛下,就是微臣。”声音也如其人,三分英气,七分凌然轻逸,只是……怎么听起来有些作势的生涩?
时白露看向那舒豫,见他还兀自跪着低头,又说道:“抬起头来。”这人作甚么一直低着头,地面有金子不成?还是不敢看她,她有什么可怕的。
舒豫顿了顿,头非但不抬,还往地上更低了几分,怯懦道:“微臣长相平庸无奇,还生着几点斑点,恐惊了陛下。”他头压得低,是以时白露未能瞧见他嘴角的一抹窃笑。
长相平庸无奇?时白露对他的话语抱着十分的怀疑,他籍贯上写着来自汴州舒家,那却是个大家族,舒铮和小瑜俱都是汴州人,想来舒家的人不会长得差到哪里。再者看他风姿气度,怎么也不该是会把她也吓到的长相。
“让你抬起头来,想抗旨不成?”
舒豫只好应了声是,双肩微颤地敛住笑意,缓缓将头抬了起来,那刻骨眉目,秀气挺拔的鼻子,温柔如水的眸子,还有……镌刻着久病消瘦的苍白肌肤,俱都和时白露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舒瑜重合得干净透彻,不差一丝一毫。
时白露呆怔地站起身来,径直盯着舒豫看,连下台阶都不敢挪开眸子,生怕这只是一道幻影,只要她一分神,就化作一缕烟飘散而去了。“你……你是……是谁?”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对这作一身男子打扮的舒豫满腹疑惑。
舒豫浅笑,作揖答道:“微臣……是您的金科状元郎。”
时白露看见他喉间颤动的喉结,才染上眉梢的一丝喜悦皆在刹那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半晌,才喃喃自语,苦笑着:“是啊,你是舒豫,我怎么这么糊涂,还在痴心妄想着什么……”
她低头苦恼间,遗漏掉了舒豫见她此番形状后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心疼和怜惜。良久,舒豫才问道:“陛下……可是想起了什么故人?”
时白露点点头,忽而又摇摇头。她在心里默默地答道,不,她不只是故人,她是我的妻子,我还没等到她凤冠霞帔,与我洞房花烛的日子,就从我手里溜走的妻子,并且……再也不会盼得她归来。
“舒瑜大人在世时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在民间颇为人称颂赞扬。舒某不才,得以和舒大人享了几乎一样的眉目,常常有人将我认错,是以方才才说怕惊扰了陛下。不过……舒大人曾有一件物事交与舒某,托我转交给陛下。”
时白露这会儿心里的波澜还未平息,又被他的这番话语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深思镇定之下才问道:“你与……舒大人是何关系,她为何将那物事托与你?”
“微臣……是舒大人的,远房弟弟。”舒豫说这句话时候声音拔高了几分,似是不只为了回答给时白露听,见得殿内几个内侍开始窃窃私语,他才轻咳了几声,将方才因着音调拔高而有些许变得尖细的嗓音润了润。
远房弟弟?这……是积了多大的渊源,才会和远房姐姐长得一模一样?还和姐姐当年一般连中三元?若不是因着他长着喉结,分明是个男子,时白露当真要将她当做舒瑜了。
“既然如此,她托了你什么物事?拿出来吧。”
“舒大人说了,只能私下给您。”
时白露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摆手将殿内的侍卫和内侍俱都唤了下去。
“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吗?”
“自然可以。”舒豫点头,倏尔站了起来,对着一脸疑惑的时白露,用手将喉间和肌肤紧密地几乎毫无缝隙可寻的皮质物体取了下来,将已经呆若木鸡的时白露拥入怀里,声音一如五年前那般轻柔温和:“她托了我将一个人交与陛下,说虽然晚了五年,但是只当也让您尝尝等待的滋味了。你可愿意收下这个人吗?她唤作舒瑜。”&&&&&&&&&&&&&&&&&&&&&&&&
作者有话要说: 倒二
☆、第 61 章(终)
“……你……”时白露忽而眼圈泛红的颤着手摸了摸她面前这人的胸前,却是坚硬平软,正自犹疑着,那人却解了衣带,将内里和束胸一起裹着的铁片取了出来,抓过她的手腕直往里探去,那里温热软和。
“傻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