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米丽有真个高潮的机会。
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然而,我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黏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米丽凄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而米丽在激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
腹间压力,米丽蓦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终于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我感觉不到肮脏,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
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冲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女人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倒下。
在房间里,灯光昏暗地照着四周,女人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米丽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米丽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女人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液不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米丽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把,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瑜伽所练出的柔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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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女人屁股,压趴在米丽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女人胴体,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米丽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面孔再有接触。
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拉开被子,她的美妙胴体而暴露时,米丽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我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绝。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米丽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
享受我的手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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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米丽弄醒,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女人胴体,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米丽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徵。
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黑色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