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烨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快感像一丝丝雷电从她rouxue处游往四肢百骸,她赤条条的凹凸有致的粉肌蜜rou,死鱼翻白般抽搐不止。
高chao的巨浪铺天盖地涌来,将她淹没其中。庄烨眼神迷离诱人,在欲望海洋深处徒劳无功地挣扎:双唇大张却无法呼吸,浑身上下都被青年的撞击、被他的rou棒所掌控,最后只能归顺青年的rou棒,从血管深处到saoxue,还有不断抖动着的nai子尽数臣服。
女人眼角沁出泪珠,眼眶被眼泪糊弄得shi润,双手因为身体攀到顶峰的快感,十指无意识地抠住树身,干净的指甲缝里沾满树皮的碎屑,下身还在源源不断流淌着yIn水。
她身后挺动腰身的青年得意洋洋,庄烨赤裸的上身,背部弧度优美,青年在上面留下凌乱的吻痕,更加用力地捅穿女人的saoxue,女人嗯嗯呜呜地呻yin响起。
属于青年的鼓鼓囊囊的子孙袋撞击在庄烨的屁股上,原本就因为受到掴掌红成一片的挺翘此刻被撞得啪啪作响,tunrou更加红艳喜人,直让人想要将她凌虐得更加厉害。
庄烨双股又痛又酥麻,原本偃旗息鼓的性欲又被勾起,八分sao浪混着两分恐惧,渴望青年再凶猛的对待。
再sao再浪又如何,还不是被他cao的要死要活。
青年rou棒在庄烨的saoxue翻来覆去地cao,带动滋滋水声,他的手亵玩了会儿庄烨的nai子,大约是觉得无趣,心生一念。
庄烨在欲望中沉沉浮浮,青年忽然一掌扇在她nai子上,这一巴掌着实用力,像是奔着暴力去的,哪怕庄烨yIn浪饥渴,也被打的剧痛,又惊又怒,扭过脑袋质问:“你你在干什么!”
她心里愤恨不悦,身体始终被青年cao着,周身每一块骨头都被Jingye化成脂粉甜水,脱口而出的话语也像是有气无力的情趣。
青年抓紧她双手,上半身压在女人的裸背上,女人的nai子光洁滑腻,丰满的rou色蒲团从他手指间不断滑落。
“哥哥在让你爽啊sao货。”他轻描淡写地解释。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手掌就在庄烨nai子上留下红印,尖锐的痛感从被击打的某点蔓延开
来,庄烨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睁大,nai子被掴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瞳孔紧缩。
“啊!痛——”她红唇都没有了血色,胸部遭受刑罚痛到她想缩成一团,青年还打到了她的ru头。ru头不比nai子皮下有着丰腴的脂肪抵抗青年的暴力,更何况她的ru头在刚刚才被青年按在树上无情贯穿的时候就已经磨破外皮,此刻火辣辣的,庄烨的灵魂都痛得声嘶力竭地尖叫,痛不欲生地抵着树身。
她身体左右扭动,连同掌印密布的nai子也都一晃一晃。妄想逃离青年的桎梏的过程中,xuerou夹得更紧,粉红色的saoxue连内部黏膜肌理都瑟缩在一起,吮吸着青年的鸡巴,伺候得青年满意至极。
青年哈哈大笑。
“小sao货真是太棒了,你瞧你的saonai子,红不红?”
他凌虐欲望被彻底激起,下手狠辣,掌风通通对着同一个角度袭去,每每打在涨大的红色破皮nai头上,每打一下,庄烨的身体都剧烈抖动。
她哭得涕泗横流,唾ye顺着张开的嘴巴流落。青年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使得庄烨只能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声。
原本极为凄惨和痛苦,庄烨不停恳求青年松手,可渐渐呜咽声变了味,混着青涩的情欲从手掌的缝隙流泻出来。庄烨感觉到一丝爽意,身体像是适应了残忍的对待,转化为勾起内心蠢蠢欲动的引子。
青年看透这个sao货开始欲求不满了,鸡巴抵在她小xue里,边蹭边问她:“还痛不痛?”
说完给她屁股来了一掌。
“嗯唔”庄烨激灵,呻yin中的欢愉意味被青年听得清清楚楚。
庄烨羞耻心攀登到极点,不愿回答青年戏弄的发问。
在来到游戏世界之前,庄烨是个生活普通的女生,喜欢的东西和绝大多数女孩子相似,她们之间并没有不同。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一个又sao又浪,被打屁股、打nai子还能爽起来的受虐狂。她心中升起与正常人脱离的绝望:难道这就是她的本性吗?
青年又问她痛不痛时,庄烨屈服了,她声音压得柔甜,暖风吹过棉花糖,含着羞涩说:“不、不痛了”
“就只是不痛了?”
青年不满意她的回答,将鸡巴从水淋淋的小xue抽出来,小xue没有了鸡巴,原本薄薄一层韧rou被青年cao得扩张、足足扩开半个拳头大小的xue口慢慢恢复原状,伴随庄烨的胸口起伏,saoxue会呼吸似张开狭小缝隙,两瓣粉rou开开合合。
青年嘲讽:“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逼。你看你的sao逼,和你一样饥渴。”
庄烨简直是靠鸡巴维生的妖Jing,离开男人Jingye就不能活。空虚感沸腾,哀求:“好哥哥唔怎么不cao小sao货了,小sao货的saoxue好痒啊啊啊”
她受不了欲望折磨,蹲下伸手莽莽撞撞去抠自己的小xue。蹲下之刻,原本沿着白皙大腿内侧滑落下去的yIn水,泄洪一样在草地上流下一汪小滩,身体下方的草坪像是经历了一个天寒雾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