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反正他们以后要在一起的,迟早都会被他发现。
她总该学着放下。
这就是她不愿意游泳的原因?
顾酌怜惜地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啄一下,问的小心:“那个,是为什么?”
闻渺抿抿唇,发现自己还是有点说不出口。
顾酌看着她,低声说:“我用我的心跟你交换行么?换了我一辈子守着你,让我进去看看,进去后我一定帮你把恶魔打跑,我那么强,是不是?”
闻渺认真地与他对视,苦涩地笑了笑,说:“真的能一辈子吗?万一哪天我们走着走着就散了呢。你那么厉害,以后肯定会上最好的大学,到时候我就一个小三本,谁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顾酌忽然严肃起来,像是急于证明什么似的说:“没有你,我选择单身到死。”
他的嗓音很低很缓,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听得人想流泪,又想勾唇笑。闻渺很合时地选择了后者,轻轻笑了起来。
顾酌见她笑了,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了些,“谁说你一个小三本,不相信我?”
闻渺点头说:“相信。”
顾酌把她搂进怀里,“相信就说说。”
闻渺靠着他,整个人像只小宠物一样赖在主人身上。她轻“嗯”了声,然而半天过去,顾酌没听到任何声音。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闻渺转头看着他,咕哝道:“我想想该怎么起个头。”
这话一出口,顾酌的眼睛就开始发烫了。“起个头”这种词用在一个16岁的女孩儿身上,太过沉重。他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喑哑着声线:“你慢慢想,我等你。”
☆、“520”
早课是赶不上了,顾酌选择回去上下午的课。高铁票提前两天买的,八点发车。闻渺记着这事,六点不到就起了床。
海城的经度比北城大,天亮的比北城早一点。
闻渺换下睡衣,顶着一双红肿的熊猫眼洗漱完走出洗漱间时,第一缕晨光洒向了这座热情活力的城市。
顾酌过来帮她拿行李,两人神情自然地互道早安。之后退房、打车去高铁站,他都牵着她的手,几乎没放开过。
高铁开始运行之际,顾酌揽过闻渺,小姑娘将脑袋轻轻搁在他肩膀上,一路靠着他睡得天昏地暗。
回到北城以后,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晚的谈话。从此以往,小将军不再是孤军奋战,她有了一生相随的援军。
一周后,是5月20号。闻渺本来在家学着习,下午被顾酌一个电话叫去了南泉弄堂,说是给她找了两张试卷,让她过去写。
闻渺简单收拾收拾就出了门。
到了四合院,顾酌正坐在沙发上写作业,红木茶几上放着两张数学试卷。听到响动,他停了笔,抬眼看向她。
闻渺在他旁边坐下,从书包里掏出支笔就开始埋头写。刚写了两道选择题,听到顾酌说:“写完顺便把我的生日愿望兑现一下。”
闻渺没忘记还差他一个生日愿望,闻言,边看下一道题的题目边问:“你想好了?是什么呀?”
隔了几秒,顾酌没出声。她不由抬眼看着他,一副“你怎么不说”的疑惑表情。
顾酌唇角慢慢勾了起来,帅气面庞上显出玩世不恭的模样。闻渺直觉不妙,指不定他会想些不正经的愿望来让她完成呢。
正想着,顾酌倾身靠近她,故意放慢了语速,用低哑的声音说道:“我的愿望就是,小姑娘能叫我一声哥哥。”
“……”
闻渺错愕了一瞬,直勾勾望着他一时没了反应。
顾酌勾着笑,拿起手机,也不催促,再看向她时,薄薄的眼皮微微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又多情。
莫名的,闻渺忽然有些羞臊,明明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称呼,这会却觉得喉咙被堵住,难以说话。
然而她又不舍得让顾酌愿望落空,踌躇半晌后,极轻地叫了声:“哥哥。”
叫完之后的一瞬间,她耳朵尖都是烫的。
顾酌贪心不足,觉得还不够味,修长手指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又说:“加上名字再叫一次。”
这下,闻渺眉心浅蹙了下,羞答答地看了他一眼,才硬着头皮叫:“顾酌哥哥。”
啊,太羞耻了。
这什么鬼愿望?
顾酌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又在手机上划拉了两下,声音里
含着笑意:“乖,写试卷吧。”
闻渺垂下眼,捏着笔定了定神,把脑袋里跟学习无关的想法剔除干净,继续写试卷。
写完一张试卷,已是傍晚五点多。
闻渺把试卷拿给顾酌,自觉起身去厨房为两人准备晚饭。
四合院的厨房早就不再是摆设,好早之前顾酌就拿着闻渺列的清单去买齐了用具。现在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充溢着烟火气的小家。
闻渺准备炒一rou一菜一汤。
顾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