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天,阮虞打了电话来说加班一个小时再回家,秦致挂了电话后开始准备给阮虞的元旦礼物,先是给佣人们都放了假,又进了浴室自己准备灌肠清洗,刚把自己脱个Jing光就想起灌肠的用具在昨天和阮虞胡闹的时候被忘在了调教室里,于是只好披了件浴袍就往调教室走。
秦致刚打开调教室的门,就发现“阮虞”早已站在里头了,倒把他吓了一跳。
“不是说要再加班一个小时吗,怎么突然回来了。”秦致只当他是准备了惊喜,转身准备拿灌肠用具。
结果被阮虞一把抓住了手腕。
阮虞的目光从秦致的眉眼处一路往下,在看到他裸露出的细润锁骨后明显顿了顿,不舍般挪开眼神继续向下看,看到浴袍遮不住的那一截还有吻痕的小腿时,目光沉了下来。
秦致看不清阮虞低头时的眼神,见他盯着小腿不放,下意识地整了整浴袍的下摆,小小地抱怨他,“都怪你,昨天我都说了别弄我啦.....”
“....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别告诉我你失忆成了二十岁时还没和我上过床的阮虞。”
真.二十岁.还没上过床的阮虞迷茫地盯着秦致的小腿盯了一会,还没来得及从“突然穿越到七年后”的震惊里反应过来,就被“未来的我把童养媳阿致吃了又吃”的喜悦砸中了。
阿致好人妻啊....二十岁的阮虞悄悄捂住了鼻子。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昏暗的原因,总觉得阮虞看起来怪年轻的....秦致摸了摸鼻子,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自己眼瞎。
“手里拿着什么?”仿佛在某个片子里看过这个东西....
“灌、灌肠的,我马上就放回去。”秦致有些羞赧地把灌肠工具往旁边一放,既然阮虞已经回来了,那这一步就省略掉好了,他这样打算着。
“不用放回去,我想看你弄给我看.....”阮虞喉咙发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几年后的阿致看起来像是被自己玩透了的样子,反正都是要享受的福利,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提前享受一下,积累一下经验,才好回去勾搭小阿致.....
秦致对阮虞突如其来的要求有些疑惑,两个人在一起七年多,早就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这种“看对方自己准备”的戏码已经满足不了越来越流氓的阮虞了,只有在刚被阮虞哄上床的时候,阮虞才喜欢看自己羞耻地做这些东西。
奇奇怪怪。秦致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突如其来的兴致,乖乖地带上工具就跟阮虞回了浴室。
浴室里有秦致刚刚加热好的灌肠ye,秦致见阮虞直勾勾地看着他,显然是很期待的样子,咬着下唇脱掉了浴袍,当着阮虞的面,跪在浴室小方砖上,扶着旁边特意装上的扶手,对着阮虞的方向翘起了两瓣软rou。
这是很久之前阮虞定下的规矩,灌肠的时候不许躲着,必须大大方方露出来给主人查验。
二十九岁的阮虞对这些已经看习惯了,然而二十岁的阮虞还处于“想吃但还没吃上,只能看片自己想象”的悲惨境地,乍一看自己日思夜想的画面出现在自己眼前,只觉得热血上头,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又在失控之前及时收手,避免了整间浴室都是信息素的情况。
不行,不能这么没出息....
秦致不知道阮虞在后面做什么,只是觉得空气突然躁动,阮虞盯着自己的目光如同实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背都能给对方盯出窟窿来。
空气里莫名的火热让秦致觉得有些不自在,伸手替自己润滑时指甲不慎戳到了敏感的软rou,立刻就软了腰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yin。
于是气氛更加暧昧,阮虞在后面瞧着他自己动作,心中突然一动,神使鬼差般背着秦致调高了一点灌肠ye的温度。
秦致想要伸手去拿灌肠ye时,发现阮虞拿了一袋在手里,显然是要给他用的意思,于是乖顺地自己将壶嘴探入身体里,又把屁股翘起送到了阮虞手下。
在秦致看不见的地方,阮虞无视了壶嘴连着的气囊,而是将那一小袋灌肠ye全都吸到粗大的针筒里,拔掉壶嘴后,立刻将针筒的圆头插入了秦致的后xue,将调高了温度的灌肠ye缓缓送入。
“唔啊——烫——太烫了呜啊——!”秦致被比以往高了十度左右的溶ye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动挣扎,回头看着阮虞。
雪白的tunrou在眼下摆动,两块软rou晃出了诱人的波浪,阮虞觉得自己受了蛊惑,忍不住想要抬手去狠狠惩罚这两团勾引人的东西——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啪啪!”还没学会控制好力度的两巴掌重重地落在秦致的屁股上,他许久没有受过这样重的责打,疼得立刻红了眼睛,身下却诚实地开始挺立。秦致以为这是自己乱动的惩罚,只好立刻重新跪好,把受了罚的tunrou重新送回阮虞的手下。
“奴隶知道错了....”带着哭腔的认错声传来,阮虞明显愣了愣,想通什么似的眸光一闪,故意加快了送入灌肠ye的速度,果然听见了秦致哭腔更浓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