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ru环一周后,秦致胸口的伤口渐渐愈合,只剩下伤口愈合时结的痂还在ru尖处。
新生的嫩rou与ru环的长针不断摩擦,结痂时的麻痒几乎是无时无刻不折磨着秦致,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伸出去揪掉痂的手。
“不行,不许碰它,会流血的。”阮虞又一次把秦致不安分地手拉下来,无奈地替他揉了揉肿胀的ru尖。
身体上带有性暗示的部位被情人打上了永久的标记,整个ru尖都肿大起来,像成熟的红色果实一样缀在胸前,不要说贴身的衣服,连稍微贴合身材剪裁的衬衫穿在身上,都能被顶起两个小小的凸起,秦致只好换了一身宽松的长袖,又套了一件外套在外面,不lun不类地去上班。就算是这样,也不敢轻易脱下外套。
至于阮虞给的胸罩,是万万不能穿的。
被人发现已经不是秦致最担心的首要问题了,ru尖一刻不停传来的麻痒才是,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他这具身体真正的所有者到底是谁,秦致几乎快要被自己心里的情欲暗示和身上细密的瘙痒折腾疯了。
“站直!”阮虞一巴掌拍在了秦致的屁股上,“含胸驼背的,一点仪态也没有,像个什么样子?”
不用猜都知道阮虞是故意的,秦致被他打的条件反射般挺直了背,ru尖猝不及防地狠狠在衣服布料上摩擦过一道,疼的秦致浑身一抖。
阮虞没有错过秦致一瞬间的低声抽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谁让他的阿致拒绝了他的胸罩提议呢,只好欺负一下了。
周末早上,阮虞拉着秦致,去了郊区新开的一家跑马场。
说是跑马场,实在是委屈这个地方了。这是市一个富三代开的场子,用自己的人脉圈了大半个郊区的地,把那些平日里荒凉没有人烟的地方全都划在了跑马场的地里,用富三代的话来说,这才是跑马该有的野趣儿,那些在规定好轨道里慢跑的,顶多叫个遛狗。
话是难听了些,阮虞却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特意新买了一匹马放在那养着,叫人驯了小半个月,说是性子温和了一些,才带着秦致去了。
出门之前,阮虞拉着秦致,给他胸前的两个ru环之间加了一条细细的链子,并且作为他今天又试图弄掉胸口上的痂的小惩戒,链子上挂了一个小小的铃铛。
链子和铃铛都不重,加起来的重量也比不上一条手链。ru环上勾着这两样,根本不会对ru环造成向下的拉力,但是秦致心虚,铃铛细碎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便犹如惊雷了。
他们出门时正好是佣人收拾房子的时候,从房间到门口的那一段路秦致走的格外煎熬,总觉得佣人会听见自己身上传来的隐秘声音,进而探寻他身上令人羞耻的秘密。
好不容易上了车,秦致才舒了一口气,同阮虞再三确认他们要去的地方不会遇到很多人,才肯略略放下心来和他出门。
路上车内的气氛安静,铃铛的声音就显得更加响亮,秦致不得不用手隔着衣服捏住了那个铃铛防止它响一路。
阮虞看了看秦致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难得贴心的打开了车里的电台,一响起来就是一阵清脆的风铃声。
“......”秦致瞪了阮虞一眼,立刻伸手切换了电台。
无缘无故被老婆瞪了的阮虞觉得很委屈,他是真心想照顾一下秦致的脸皮,谁知道一打开就是铃铛声?阿致凶巴巴......算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宠着点也没事。
到了跑马场,阮虞叫人把那匹马牵出来给秦致一瞧,长得的确是威风极了,一身枣红色的皮毛,匀称高大,见到秦致过来,温顺地低头。
秦致惊异于它的温驯,忍不住和阮虞感叹,“难得这马居然没有野性,我以为会不愿意给我碰呢。”
“我养了许久,它有灵性,记得我的味道。”
“那我呢......”秦致下意识地开口问了一句,接触到阮虞颇有暗示性的目光,突然明白过来阮虞的意思,一下子就红了脸。
这个人真是...怎么跟狗一样,还知道要在自己的地盘上留味道的?
马童拿来板凳,阮虞亲手扶了秦致上去,上了马背秦致才发现,电视剧里那些第一次骑马就能威风凛凛的样子都是骗人的,身下的马匹在原地踱步,晃晃悠悠地,让他紧张地僵直了身体。
阮虞在马下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秦致紧张了,于是也利落地翻身上马,手伸过秦致的腰肢把人揽在怀里,握住缰绳抖了抖,轻喝一声,“走。”
秦致不是第一次见阮虞骑马,从前谈合作的时候也不是没去过跑马场。但被抱着共骑一匹还是第一次,秦致放松自己窝在阮虞怀里,莫名觉得十分安心。
对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阮虞自然是乐的照单全收,但是过了一会后又有了新想法,把缰绳放在了秦致的手里。
“放松地把背挺直,握住缰绳,轻轻抖一抖它。”
不用他提醒,秦致在握住缰绳的一瞬间,立刻就按照自己少得可怜的骑马常识,紧张地挺直了